<P>“哥,我和小梅出去了。”小雨进来,她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里。<br>“恩,早点回来。外面太热。”我随手拿着几天前的报纸。<br>听的关门声,我也就去客厅看电视。小昕看来是整理好衣服了,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br>“现在好多了吧?”我坐到她的旁边。<br>“恩,学校太热,又没有空调。”小昕说话的时候总喜欢转过头来看着你。<br>沉默……说实话我找不到什么话题和小昕说,气氛有点尴尬。<br>“请问,你真的是小雨的哥哥?”我想小昕也是这样感觉当时的气氛的,所以她先打破了沉默。<br>“哦,这个说来比较复杂。简单说应该是一个朋友,年纪比较大的朋友。”我不知道小雨有没有和她们讲过我和她的事情,所以只能这样回答。<br>“刚开始我们还真以为你是小雨的哥哥呢,后来小雨说不是,我们更猜测是男朋友……”小昕面对我开始不那么紧张了。<br>小昕的观点我是能理解的,因为在大学里面关心和照顾一个女孩子一般都是两种人,一种是这个女孩子的亲戚,另一种是这个女孩子的追求者,而男朋友自然是女孩子追求者里面的获胜者。<br>“是吗?你不觉得我的年纪大了点?”我反问小昕。<br>“爱情没有年龄距离。”小昕很模式化的回答。<br>“有男朋友么?”我问了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br>“算有吧……”这等于没有回答。<br>“哦?什么意思?”<br>“一个在新加坡的高中同学……关系很好,但是他说要在那里定居……”小昕简单的说。<br>和女孩子套近乎的方法很多,对小昕这样的女孩子用聊她的事情看来是行不通的,因为我看小昕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我也不好在追问。<br>我坐到离小昕比较远的位置,点了烟。尽管我知道小昕或许会介意我抽烟,但是我想这能缓和当时的气氛。<br>“方便回答我一个问题么?”我突然想到些什么。<br>“恩?”小昕好奇的盯着我。<br><br></SCRIPT></P>
<P>“如果一个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想作过多的解释,直接抛出问题。<br>“那要看这个女人在什么状态下,我是说是否结婚,是否已经有孩子。”小昕的思维很敏捷。看来她已经不再在我面前说话拘束了。<br>“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没有结婚。”我说的就是小雨。<br>“那她为什么会没有生育能力的呢?”小昕的这个问题让我有点为难。我并不能保证小昕不知道小雨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女人总会把很多事情告诉她们的好朋友,哪怕是非常隐私的事情。但是相信连小雨自己都不知道的生育问题小昕是不可能知道的。<br>“意外,算是意外吧。比如车祸,或者被犯罪分子侮辱等。”我就权且当小昕知道小雨的事情,当然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br>“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幸。”我仔细听着小昕的看法,因为这个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参考,“其实传统的思想对一个女人繁衍后代是看的很重的,以前不是说无后为大么,我想要是女人没有生育能力,那是比较糟糕的事情。”<br>“那是以前古代,现在社会思想都开放了……”我插了一句。<br>“对,现在是思想都开放了。”小昕接过我的话题,“甚至还出现了特地不要孩子的家庭。但是我觉得那些是社会的异类,生育对女人来说是不可替代的责任。”<br>我发现小昕在谈论事情的时候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弱不禁风的样子。<br>“这样说吧,如果女人没有生育能力,她首先肯定是自卑。”小昕没有打算让我插嘴,“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其实就是不完整的女人。其次,她要考虑别人是怎么看她的。这两点加在一起,有时候会扭曲一个人的性格。”<br>不得不承认,小昕的分析能力出乎我的意料,面对她精彩的分析,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br>小昕见我不说话,脸色有点阴郁,只是在那里无力的吐着烟,她又恢复了沉静的样子。<br>“其实,没有生育能力对其他人来说或许也不存在什么歧视,关键看她自己的看法。”小昕是一个察言观色的女孩子。<br>“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的一个同事……就是这个样子。”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br>“对了,我这里有绿茶,电视广告里梁朝伟喝的。我们来点?”转移话题在这种情况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br>小昕点点头。我便去冰箱里拿了两瓶绿茶,两个人窝在沙发里面喝着绿茶看电视,这样的情景确实有点不协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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