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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竟然还有个地宫,真不寻常,下面竟然还有青砖,你看这里,青砖墙一直延伸出去,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难道这个就是主墓的入口?”三叔看着地图,”这里也离地图上标的目的太远了.”
我看了看地图,指着那一片地图上空白的地方说:”除非这里,古时候从地面上根本过不去.”
“为什么?”三叔对我的话比较感兴趣,我耸耸肩膀,”不知道啊.”
闷油瓶说了声:”因为古时候,这前面是一个大湖!”
”那我们就操家伙?”潘子拿出旋风铲子.
我三叔他们打了十几年的盗洞,速度极快,虽然这大奎极胆小,但是这盗洞打起来非常麻利,一下子就下去了7 8 米,因为是在这荒郊野外,也没必要做土,我们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会儿,大奎在下面叫到:”搞定!”
大奎已经把盗洞的下面挖的很大,并清理出一大面砖墙,我们打上矿灯,下到里面, 闷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砖墙,忙把他按住了.”什么都别碰.”那闷油瓶眼神极其锐利,吓的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他两根手指,放在那墙上面,沿着这砖缝摸起来,突然,他一发力,一块砖竟然被他拉了进去.这土砖是何等的结实,光靠两根手指要把一块砖从墙里拔出来,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而他好象就像很顺手的从书架子里拿出一本书一样.
他把砖头小心的放到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指伸进那个砖洞里,我们就听到里面,啪一声, 闷油瓶才松了口气.:”说,行了,搬砖.”
我料想肯定是墙里的机关被他破坏掉了,正想看看那洞里有什么蹊跷,大奎突然怪叫了一声,原来他刚搬下一块砖头,就看见里面开始渗出血水
那闷油瓶问潘子要了一只香烟,点上去烫那血水,那血水竟然就像有生命的一样,逃了开去,几下子都缩回到墙里去了。“这些不是血” 闷油瓶说:“这些是血虫,”
“有害吗?”大奎马上问
闷油瓶用军刀捞了一滴,滴到大奎手背上,大奎刚开始还好奇的凑近去看一看,然后就一咧嘴,疼的杀猪似地叫起来“烧!!烧起来了”。
闷油瓶把香烟头往那大奎手背上的血滴上一按,慈一声,一屡清烟。
大奎看着手上的烟耙,骂到:“靠,这东西有腐蚀性啊!”我们都好奇的去看大奎的手,这东西怎么就能活这么久都没干死呢,我真是纳闷了。
有了反面教材,我们都不敢轻敌,都带上手套,然后打起小的火折子,搬砖前先把那砖烧烧烫,然后才搬出来。很快,就在墙上搬出了个能让一个人通过的洞,这个时候外面那老头子大叫也要进来,不肯呆在外面,三叔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理他,往洞里丢了个火折子,接着火光,观察了一下里面的环境。
我们从幕的北面打穿进来,看见这地上是整块的石板,上面刻满了古文字,这些石板呈类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间的越小,这墓穴的四周是八座长明灯,当然已经灭了,墓穴中间放着一只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顶上刻着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边,正对着我们的地方,放着一口石棺,石棺后面是一条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的。
三叔对闷油瓶说:“小哥,你看看这个些字,看看能不能看出这里葬的是什么人?”
闷油瓶走进那墓穴里,他看着地上那些文字,摇摇头:“这些文字我完全不看懂。”
我们打起好几个折子,扔到长明灯里,这整个墓室就亮了起来,我想起爷爷笔记上最后看到的怪物,好象还有爷爷反复提到听到咯咯的怪声,心里就直发毛,这时候潘子竟然爬到那鼎上去了,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突然,他欢呼了一声,:“三爷,这里有宝贝!”
我们都爬了上去,看到那鼎里有一具无头干尸,衣服已经烂光了,那干尸体身上还有些玉制的首饰,潘子老实不客气,直接就摘下来带到自己手上去了。
“这个应该人牲完了之后剩下来的人的躯干,他们把头砍掉祭天,然后把身体放到这里祭人,这些应该是战俘,奴隶手上不可能有首饰的。”
潘子一下子跳进鼎里,想看看下面还有什么东西,闷油瓶想要组织也不来及了,他回头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没反应,三叔大骂:“你小子,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当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爷,我又不是大奎,您别吓唬我,”他从里面摸出一块大玉瓶来,“你瞧,好东西还真不少,我们把这鼎反过来看看还有啥吧?”
“别胡闹,快出来!”三叔说,他看到闷油瓶的脸色已经白了,眼睛死死盯着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了“咯咯”的声音。不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竟然是那闷油
那闷油瓶不停的发出“咯咯”的声音,又不见他嘴动,我们四个人看着他,那个寒啊,心说不至于吧,难道闷油瓶竟然是个无间道粽子?
潘子看他表情这么KB,忙爬了出来,突然,闷油瓶不出声了。墓室里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点不耐烦了,就想问他怎么回事情,突然从石棺材里,也发出来了一声“咯咯”的声音,棺材板既然向上翻了一下,大奎吓的一屁股坐地上了。
那闷油瓶听到声音后,脸色再变,又发出了几声咯咯声,那棺材像有回应一样,也发出了几声咯咯。三叔冷汗都下来了,直说:“天,难道他们在说话?”
闷油瓶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那棺材重重的嗑了一头。我们一见,马上学样子,全部跪倒磕头。那闷油瓶跪了足有10分钟,才站起来。
潘子还不知好歹,笑着问,:“我说这位小哥,你说的那门子外语呢?”
我想那闷油瓶肯定是又不理他,没想到这次他猛一回手揪起潘子的领子,一把把他按到鼎上,脸色铁青的看着他。我们马上上去把他们拉开。
潘子自己理亏,只好骂了几句娘。
三叔定了定神,说实话,有这么一个人边上,我胆子大了很多,我们收拾一下家伙,三叔打头,闷油瓶在最后,我们打开矿灯,直下到棺材后的地道里去。
那大奎走过那棺材的时候背死死贴着墙壁,竟量保持距离。真难为他了,这几天还真瘦了一圈。
这地道是向下的,很符合水底墓道的结构,现在我们已经不用担心水会淹下来,因为上面早已经没水了,墓道两边都雕着铭文,还有一些石刻,我看了一下,也不懂什么意思。其实我做拓本和古玩生意,对这些还是有一定的研究的,我能看懂几个词,比如说,鲁饧王,还有阴什么兵。但是我可以这么说,就算我全都看明白这些字,因为根本没标点,要明白里面的意思也非常困难。古人讲话非常简洁,而且非常有技巧,比如说,一个:“然”,我记得一个齐国的国君问他的军师一个问题,那军师点头一笑,说:“然”。那国君就回去琢磨了半天想着个然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结果就积劳成疾了,弥留之际就把自己考虑的答案和军师说了,问军师当时是不是这个意思,那军事呵呵一笑:“然”。那皇帝立马就断气了。
三叔走的很小心,每一步都要走很长时间,矿灯的穿透里不是很强,前面黑漆器的,后面也黑漆器的,这中感觉和我们在水洞一样,我觉得非常的不舒服,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地道开始向上,我们知道应该已经走完半程了,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盗洞,三叔不由一惊,他最怕别人捷足先邓了,忙过去查看。
这盗洞肯定是不久前挖的不错,连土都比较新,我问三叔:“会不会刚才和我们对唱山歌的那批人?”
“不像,这洞虽然新,那也有个把天时间了,而且挖的很匆忙,看样子,不像是为了进来而打的洞,倒像是为了出去而打的!难道这墓真的已经被人倒了?”
“别泄气,三爷,要是他们倒的好,肯定是从原路出去的,看样子肯定出变故了。我看,宝贝怎么也应该在。”潘子安慰道,“要我看,应该是死老头说的2个多星期前的那一批人,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比我们先进来了。”
三叔点点头,那我们继续走,既然有人替我们趟过雷了,我们也不需要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我们加快了速度,又走了15分钟,我们到了一处加粗的回廊,这一段比我们来的那一段宽了一倍多,装饰也考究了很多,看样子到了主墓区了。这个回廊的底部,是一扇巨大的玉门,非常的通透,而今已经大开,相比是有人从里面打开的,那玉门的边上,有两个雕像,是两个饿面鬼,一个手里拿着一只鬼爪,一个手里举着一只印玺。混身漆黑。
三叔检查了一下玉门,发现上面的机关已经被破坏掉了,我们从门缝里进去,里面空间很大,而且一片漆黑,矿灯的电源已经不足了,照不得很透彻。
但是我们已经大概可以看个梗概了,这应该就是主墓了,潘子拿他的矿灯一扫,就叫了一声:“怎么有这么多棺材!”
在没有强光源的情况下,要看清楚这墓里有什么的却十分困难,我眼睛扫了一下,果然墓室的中间摆着很多的石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似乎是按照什么次序排列的,并不是非常正规整齐的排列,墓室的上面是个画满了壁画的大弘顶,四周都是正块的石头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个字。我把矿灯放到一边的地上,潘子把他手里的那只也放到和我交叉的方向上,照了个大概,我们看到墓室边上还有两个耳室。
三叔和我走到第一个石棺边上,打起火折子,那石棺和我们下盗洞时候看到的那只档次完全不同,这一只上面雕满了铭文,我看了一下,竟然能看懂一部分!
上面的文字,记述这了石棺里主人的生平,原来,这墓主人,是鲁国的一个诸侯,这个人,天生就有一只鬼玺,能够向地府借阴兵,所以战无不克,被鲁国公封为鲁殇王,有一天,他突然求见鲁国公,说,自己多年向地府借兵,现在地君有小鬼造反,必须回地府还地君的人情债。(当然原句不是这样写的),希望鲁国公能够准他回地府复命。鲁国公当时就准奏了,那鲁殇王嗑了个头就坐化了。
鲁国公以为他还会回来,就在这里给他设了这个一个地宫,把他的尸体保存起来,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够继续为他效命。云云,非常罗嗦,里面还详细描述他打的战役,几乎都有他鬼玺一亮,地下就杀出大批阴兵掠走人的魂魄。潘子听了我的解说,感叹:“这么厉害,幸亏他死的早,要不然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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