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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海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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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文笔堪比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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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1 | 只看该作者
看的出是他们打盗洞前的设计图,下面写了很多设想,特别是关于血尸墓的设计的推测,我看不太懂,写的非常凌乱,就看到几个琉璃顶之类字。看样子他们为了破血尸墓的机关,花了非常多的心思,不知道最后有没有实施。然后还有一张,上面画了着一个张牙舞爪类似于树,又像是一只鬼爪东西,那边上写了两个字:“九头蛇楠“

我就联想到老头子说的那棵妖树,但是这个九头蛇楠的名字,又像是动物,又像是植物,难道他们已经遇到过这东西了?我继往下看,又看到一个上面画了个大问号。于是去看另几张,我翻来翻去,看到的都是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心想,那个胖子到处去找战国帛书的资料,恐怕他们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信息,这些东西就是他们在讨论的时候写下来的,想着非常后悔,和人家一比起来,看看人家的准备工作,我们真的好象业余的一样,幸好有个闷油瓶在身边,不然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看三叔平时吹的那么厉害,看样子,这老油条还是不要相信的好。

我又把那些纸翻过来看,终于让我看到一张有点意义的东西,上面是一个墓穴的鸟览图,我看到湖底幕道,然后又是放置七星疑棺的地方,画的非常清楚,然后我们下来的那个墓室没有画上去,看样子他们还没到过那里,我还看到了我刚才爬过的那个盗洞,那个分叉口也标的很清楚,我看到如果我选择另一个口子,到了一个地方竟然断掉了,边上写了个字:“塌“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想通过盗洞回地面的愿望已经破灭了,我再看,这图上最离奇的是,在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的左边,没有任何道路可以连通的地方,竟然还画了一个墓室,而连通这个墓道和那墓室之间的,是条虚线,这个墓室好象是在另一个空间一样的感觉。我不由去摸了摸我后面的墙壁,难道这墙后面有个秘道?

我仔细观察起这个墙壁来,回忆了一下爷爷笔记里那些石头暗门构造,一般来说,如果要这个机关能够千年不腐,必须使用石头和水银来击发,那击发装置的触发器必须是一块平板,这墙壁上都是一块一快的铭文雕刻,如果真有暗门,其中必然有一块能够活动,但是这一块又必须位于非常难于被注意到的地方。

按照这样的思路,我伏下身子,去看石壁和地板处的位置,果然,有一块四方的衔接石板非常可疑。我一按,没反应,但是有松动,再一按,还是没反应,于是就有点毛了,站起来一脚,这下子就听到咕噜一声。

我那一杀那以为,按照一般外国片里,那墙会翻转,把我带到隔壁去,要不就是墙像门一样打开,所以我脚下的地板突然一空的时候,我一点防备都没有,我整个人就掉了下去。这种暗门设计那里是叫暗门啊,明明是个陷阱!我暗叫一声不好,可能要歇菜!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是几把错骨钢刀。

这是电光火石一般,我还没想完呢,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还没来的及庆幸没摔死,手上抓的矿灯啪一声砸在地上,电池砸了出来,灯灭了,我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矿灯就和我的命一样重要,要是没有光线,在这根本不可能有光源的古墓里,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我赶紧扑过去,想把那矿灯摸过来,那矿灯的位置我记的很清楚,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电池应该在左边,我随手往左边上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我就联想到老头子说的那棵妖树,但是这个九头蛇楠的名字,又像是动物,又像是植物,难道他们已经遇到过这东西了?我继往下看,又看到一个上面画了个大问号。于是去看另几张,我翻来翻去,看到的都是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心想,那个胖子到处去找战国帛书的资料,恐怕他们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信息,这些东西就是他们在讨论的时候写下来的,想着非常后悔,和人家一比起来,看看人家的准备工作,我们真的好象业余的一样,幸好有个闷油瓶在身边,不然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看三叔平时吹的那么厉害,看样子,这老油条还是不要相信的好。

我又把那些纸翻过来看,终于让我看到一张有点意义的东西,上面是一个墓穴的鸟览图,我看到湖底幕道,然后又是放置七星疑棺的地方,画的非常清楚,然后我们下来的那个墓室没有画上去,看样子他们还没到过那里,我还看到了我刚才爬过的那个盗洞,那个分叉口也标的很清楚,我看到如果我选择另一个口子,到了一个地方竟然断掉了,边上写了个字:“塌“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想通过盗洞回地面的愿望已经破灭了,我再看,这图上最离奇的是,在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的左边,没有任何道路可以连通的地方,竟然还画了一个墓室,而连通这个墓道和那墓室之间的,是条虚线,这个墓室好象是在另一个空间一样的感觉。我不由去摸了摸我后面的墙壁,难道这墙后面有个秘道?

我仔细观察起这个墙壁来,回忆了一下爷爷笔记里那些石头暗门构造,一般来说,如果要这个机关能够千年不腐,必须使用石头和水银来击发,那击发装置的触发器必须是一块平板,这墙壁上都是一块一快的铭文雕刻,如果真有暗门,其中必然有一块能够活动,但是这一块又必须位于非常难于被注意到的地方。

按照这样的思路,我伏下身子,去看石壁和地板处的位置,果然,有一块四方的衔接石板非常可疑。我一按,没反应,但是有松动,再一按,还是没反应,于是就有点毛了,站起来一脚,这下子就听到咕噜一声。

我那一杀那以为,按照一般外国片里,那墙会翻转,把我带到隔壁去,要不就是墙像门一样打开,所以我脚下的地板突然一空的时候,我一点防备都没有,我整个人就掉了下去。这种暗门设计那里是叫暗门啊,明明是个陷阱!我暗叫一声不好,可能要歇菜!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是几把错骨钢刀。

这是电光火石一般,我还没想完呢,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还没来的及庆幸没摔死,手上抓的矿灯啪一声砸在地上,电池砸了出来,灯灭了,我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矿灯就和我的命一样重要,要是没有光线,在这根本不可能有光源的古墓里,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我赶紧扑过去,想把那矿灯摸过来,那矿灯的位置我记的很清楚,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电池应该在左边,我随手往左边上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我大叫一声,反射般把手抽了回来,在黑暗中摸到自己没法解释的东西是最让人讨厌的,而且摸到那手的一杀那我感觉到这手的主人必然已经死去了,因为那冰凉的感觉一点生气都没有,我突然想起我身上还有一些火折子,忙打一只,借着火光,我看到那地方躺着一具尸体,他的肚子上有一个很大的创口,创口上围着很都尸蹩,这些尸蹩没只都有我的手掌大,有几只大的都像个脸盆,但是颜色是青色的,不时还有一些小尸蹩从他的嘴巴和眼洞里爬出来。

我感到一阵恶心,这个人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个星期左右了,应该又上一个盗墓队伍的牺牲品,难道他也是因为发现了那个机关,所以才死在这里的?我想到这里,忙借着马上要熄灭的火光找到电池,往矿灯一里一合,竟然又亮了,我松了口气,果然是美国货好!

有了灯,我照了一下四周,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非常的简陋,是一个四方的地窖,我突然燃起了希望了,一时间,这简陋的设计,还有这道暗门这么不符合情理的设计,都有了解释,如果猜的不错,这里应该就是造墓的工匠给自己留的后路!

古时候,特别是战国的时候,你要是参加了修贵族墓穴的工程,那就等于死,不是被毒杀就是和尸体活埋在一起,但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大多数工匠都会给自己做一个秘密的通道,好让自己逃出生天,我用灯一扫,果然看见一个非常狭小的门在一边的墙上面,但是这个门离地面还是有点高度的,下面有一个木头梯子,已经烂光了,我估计了一下高度,我不可能跳的上去,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一张脸突然从那通道里探了出来。

我一看,不由大喜,叫到:“潘子!是我!“

那潘子吓了一跳,也看到了我,可是他不但没有露出喜悦的神情,反而好象看到了什么KB的东西一样,几乎从那通道里掉下来。

我正奇怪呢,潘子突然掏出枪,枪口直对着我,我一看不好,怎么难道潘子把我当成粽子了,这下子冤死了!我大叫:“是我,潘子!你他妈的干什么?“那潘子就像跟本没听见一样,一声巨响,那枪声在着地洞里出奇的响,那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呼啸了过去,不知道打到我身后的什么上,一泡腥臭的东西溅了我一后脑勺,我猛转过身,就看见好几只青色的大蹩趴在墙上,几只大敖杀气腾腾的仰着。有几只已经爬到我头顶上的天花板上,离我的脑袋只有十几公分。

我刚想后退几步,离这些大虫子远一点,突然,两只墙上的虫子像弹簧一样飞了过来,几乎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就在同时,又是两声巨响,两颗子弹从我的头顶飞过,凌空把这两只虫子打爆,那真的是打爆,我一脸都是虫子爆出的体液。这个时候,我听到潘子叫到,:“还有两颗子弹,快点跑过来!“

有了潘子这个靠山,我心理塌实多了,转头就跑,潘子又放了一枪,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墙根了,潘子一把手升下来,我一跳正抓住他的手,还好这石壁非常粗糙,我的脚有地方着力,潘子只一拉我就上去了,还没站稳,潘子那把把短枪从我裤裆下面升出去,又是一枪,那弹壳直接跳出来打到我的档部,我惨叫一声,几乎没晕过去。大骂到:“你爷爷的,想阉了我啊!“

潘子骂到,“妈的,鸡吧和命当然是命重要啦!“

我突然发现矿灯不在我手上了,我回头一看,发现掉在下面,那光源的四周爬满了大大小小的尸蹩,青幽幽的一大片,不知道是从哪里爬出来的,我问潘子:“你还有多少子弹?“

他摸了摸口袋子,就掏出一颗来,不由苦笑:“还有一颗光荣弹。“话音未落,一只尸蹩已经跳上石道,对着我们发出”吱,吱“的声音。29 回复:吧友原创《七星鲁王宫》观赏帖
潘子到底是当过兵的人,这应变的本领是不在话下,直接变枪为锤子,拿着枪馆,把那木头枪托当锤头,一下子,把那虫子敲扁,踢了下去,但是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更多的虫子爬了上来,我们连踢带敲,还是有几只爬到我们身上,那带倒勾的爪子一下就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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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1 | 只看该作者
一快皮肉。

我对潘子说,“我们跑吧,这么多根本没办法挡,“潘子问,跑哪里去?我一指后面,说:“这后面肯定是个出口呢,你看这个坑道,绝对是古时候的修墓工匠逃命用的,只要沿着这个跑,肯定就能出去。”

潘子大骂,:“屁,我说你们这些书呆子就是以为书上说的都对,我告诉你,这道我都走遍了,根本是个迷宫,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方算有点起色,要是再往后退,不知道要转悠到什么时候!“

“那总比在这里喂虫子强!“我眼看虫子越来越多,大叫道,这个时候,突然又是咕噜一声,又从上面掉了下一个人来,正压到那些虫子身上,那些突如其来的东西,吓的那些虫子退了开去,那人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我胖爷的屁股也,妈的,这是什么门,怎么还往下开的。“他拿手电一照四周,大叫:“靠!什么玩意!”然后就看到我们,忙挥手:“火!有没有火!这些东西怕火!”

那些尸蹩已经又围了过来,非常迅速,这胖子也算厉害,把那手电当狼头用,一敲一只,但是根本不顶用,马上他背上就爬满了虫子,他杀猪似的叫起来,手伸到后面想把那些虫子扯下来,这个时候,潘子突然一把掏出了他怀里的全部的火折子,一把全点上,然后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我连拦的时间都没有。

他就地一个大滚,就翻到了那胖子的边上,那尸蹩果然怕火,一只只全跳了开去,可是火折子根本不是长久的点火工具,几下字,那火就非常小了,潘子大叫:“你这里还有没有!”我一摸我怀里,竟然还有几个剩下的,把心一横,心想,妈的,豁出去了,也学潘子那样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可惜身手不济,直接一个狗吃屎。手里的火折子就脱手了。潘子大骂:“我的爷爷,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忙爬起来,跑到他们边上,那些尸蹩忌讳着火,一时间也不敢扑上来,但是随着那火光越来越暗,他们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起来,我不有咽了口吐沫,心里想:“这个人英雄主义还真害人不浅啊!”

那胖子咳了一声:“同志们,我连累你们了,看样子我们要去见马克思了,我胖爷真的什么也没怕过,可也真没想到会这么死。”
那潘子问,“死胖子,你真他妈是个害人精,不过现在这地步了,你也不用说这些个屁话,我问你件事情,你会开枪不?”
“你胖爷不会开枪?胖爷我7岁开始玩枪,什么枪没玩过?”
“那就好”他把短枪递给胖子,然后把火折子递给我,说“小三爷,你听我一句话,三爷对我有恩,来前他和我说过,你从来没倒过斗,要我时时看着你,现在你看这情况,只有一线生机了。”他脱掉他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我数到三,我来吸引这些粽子,你们就拼命跑到那墙根那里,做个人梯爬上去,时间肯定够,到时候,死胖子,你就给我来一枪,给我个痛快!”

“屁!“那胖子大骂”说的自己这么伟大,我告诉你,我胖爷不吃你这一套!“说着也脱下衣服,露出两只大肥奶。”要送死也轮不到你,你看爷爷我肉多,兴许能多撑点时间!到时候你他妈的给我来一枪子,给我痛快,回头碰到我家政委,就说我胖子先他一步去了,到时候让他没事给我多烧几幢房子,再来几个小秘。“

潘子看着火折子已经快不行了,说:“实话问你,胖子,你肯定知道怎么出这地方,是不?你他妈要是个爷们,就把这条命留着,把我们家小三爷带出去,我就不算白死。“说完猛的一跳就扑进那尸蹩堆里。马上,那尸蹩潮水一样涌了上去,我们面前果然有了条路。我大叫一声想去救他,胖子一把拉住我,说:“上去!”连跑几步,一托,我借势就爬了上去,然后伸手把那胖子拉了上来。

我一看下面,那潘子身上满是尸蹩,疼的在地上打滚,我几乎要哭出来来,胖子叹了口气起,闷哼了一声,轻声说:“得罪了”然后举枪。那潘子看到我们安全上去,向胖子伸出了手,那手上已经全是伤口,他痛苦的大叫:“胖子,你他妈的在磨蹭什么!”

胖子大叫了一声“兄弟,得罪了!”
我一看下面,那潘子身上满是尸蹩,疼的在地上打滚,我几乎要哭出来来,胖子叹了口气起,闷哼了一声,轻声说:“得罪了”然后举枪。那潘子看到我们安全上去,向胖子伸出了手,那手上已经全是伤口,他痛苦的大叫:“胖子,你他妈的在磨蹭什么!”

胖子大叫了一声“兄弟,得罪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顶上又是一声机关响,又一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注意,这个人是跳下来的,不是摔下来的,所以他落的时候很稳,但是落地的份量非常重,他一躬身缓冲,单手撑地,呼了口气,那些尸蹩先是一楞,突然间就像疯了一样到处乱撞起来,拼了命的想远离这个人,原本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的这些大虫子,这个时候同样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消失在墙壁上的几处钩穴深处。

我仔细一看,不由大喜,这人不就是闷油瓶吗?胖子也惊叫了一声:“天哪,这家伙竟然没死!”。然而我盯睛一看,又觉得不妙,只见他上身的衣服已经悉数破光了,浑身上下都是血,看样子受了比较严重的伤。闷油瓶瞥见地上已经奄眼一息的潘子,忙上去一把把他背了起来,我们一看有救了,赶紧伸手下去,一人拉住潘子,一人拉住闷油瓶,把他们拉了上来。

这真是沧海变桑田,绝境逢生,刚才还是十死无生的境地,现在就突然形式逆转,我们匆忙想检查潘子的伤势,然而闷油瓶一摆手,说:“快走,它追过来了。”

虽然我还没有领会他话的意思,但是胖子已经跳了起来,看样子非常的感同身受,他一把背起潘子。我捡起潘子的矿灯在前面开路,四个人就直接往看石道的深处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经分不清到底转了几个湾,闷油瓶拉住胖子,说:“行了,这里的石道设计有古怪,它短时间应该追不过来。”我们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我忙问他们说的那个是什么东西,闷油瓶子叹了口气,也不回答我,直接把潘子平放在地上,我一想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潘子的伤势如何。

潘子这次真的是伤的非常严重,几乎浑身都是口子,如果用绷带把他包起来,就算有足够的绷带,他也变成个木乃伊了。我看了看,幸运的是,大部分的伤口都不深,但是他脖子和腹部有几处几乎可以致命,看样子这些虫子非常善于攻击人柔软的地方,我想起先前让我摸到手的那尸体,也是腹部被咬的最厉害。

闷油瓶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腔,抽出了他腰间的黑金古刀,说:“帮我按住他。”
我大惊,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忙问,“你要干什么?”
他盯着潘子的肚子,就像一个屠夫在看他的牺牲品,他用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在他伤口附近划动,一边对我说:“他肚子里钻进去了一只。”

“不会吧”我怀疑的看着他,然后看了看胖子,胖子已经按住了潘子的脚:“从你们的表现来看,我相信他多一点。”

我只好按住潘子的手,闷油瓶子一刀挑起他肚子上的口子,然后用他手指以闪电般的速度插进他的伤口,一探,一勾,夹出一只青色的尸蹩,这几个动作速度已经是非常的快了,但潘子还是痛的整个人弓了起来,他力气极大,我几乎按不住他的手。

“这只窒息死在他肚子里”闷油瓶把虫尸一扔,叹了口气:“伤口已经太深,如果不消毒,可能会感染,非常麻烦。”

胖子从那枪里取出那颗光荣弹,说:“要不我们学学美国人民的先进经验,把这颗光荣弹用到真正需要它的地方,我们把子弹头拧下来,用火药烧他的伤口?”

潘子一把抓住胖子的脚,痛的咬着牙骂道:“我又不是中枪伤!你他妈想。。想我烧断我的肠子啊?”他从他裤子口袋里取出一捆绷带,上面还有血迹,看样子是他头上的伤口拆下来的,说:“幸亏没仍掉,先给我绑上,绑紧点,这点伤不算什么!”

胖子说:“这年头不时兴个人英雄主义了,同志,你肠子我都看见了,你就别死撑了。”说完就要动手,我和闷油瓶忙拦住他,我说:“别乱来,子弹烧到他的内脏就完了。还是先包起来。”

胖子一想也对,我们手忙脚乱的帮潘子包好伤口,然后又撕了我的衣服,在外面又裹了一层,潘子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了,我看他靠在墙上喘气,不由非常感动,要不是我把那个火折子弄掉了,他也许就不至于弄成这样了。

这个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情,问胖子:“对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那胖子刚想说话,闷油瓶子做了个不要发出声音的手势,我马上就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从走道的一边传了过来。胖子举起那只有一颗光荣弹的短枪,示意闷油瓶,意思好象是:要不,咱就和它拼了?闷油瓶一摆手,不同意,然后让我们学他的样子,捂住鼻子,他自己一手捂住潘子的鼻子,一手关掉矿灯。

马上,我们陷入了绝对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KB的咯咯声,就是我自己急促的心跳。这一段时间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那声音身上,我听到他越来越近,空气中也出现一股非常奇特的腥臭。

我害怕的几乎要窒息,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就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在等死的死刑犯一样,突然,在我一个恍惚间,那个声音突然听不见了!我心里一抖,难道它发现我们了?

过了足足有5~6分钟,一声极其阴森但是清晰的“咯咯“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那么的真切,我的老天,几乎就在我的耳朵边上!我顿时头皮发炸,死命按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冷汗几乎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几分钟真是极度的煎熬啊,我脑子里一片的空白,不知道最后等待我的是死还是活,过了又大概30秒,那声音终于开始向远处移动了,我心理一叹,我的姥姥,终于有一线生机了。突然,“扑“一声,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竟然在这个时候放了个屁。

那个声音突然就消失了,与此同时,矿灯光亮,我马上看到了一只一张巨大的怪脸几乎就贴在我鼻子上,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吓的一个列界,倒退出去好几步,这个时候,闷油瓶大叫一声:“跑!“。胖子看似笨拙,其实非常灵活,一下子一个就地打滚把潘子背起来,撒腿就跑,我跟在他后面,一边大骂:”死胖子,是不是你放的屁!“

胖子脸通红“靠!你那只眼睛看见胖爷放屁了!“
我真是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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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2 | 只看该作者
恼,:“我说,你他妈的真是个灾星!“,这个时候,突然就听到前面的胖子大叫:“啊~~~~~~~~~~”

我一惊,刚想问他啊什么,突然脚下一空,也啊的大叫了一声,原来刚才没有拿矿灯,根本看不到路,这个时候脚下的路好像突然间没了,我看不到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就觉的好象正掉向无底的深渊。
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被屁股上的巨痛取代了,正晕旋间,突然一阵闪光,胖子打亮了他的狼眼手电。我一看,这里又是一个石室,非常的简陋,和我们刚才大战尸蹩的那个非常类似,但是因为大小不同,我知道绝对不是同一个。不过胖子这个时候非常紧张,说:“真是冤家路窄,该不会这里又招虫子咬吧?”

我想有闷油瓶在,至少虫子不用怕,回头一看,靠,他竟然不见了!难道和我们跑叉了路了?我急忙回忆了一下,发现原来刚才混乱间,我根本就没注意他是否跟着过来。那时候矿灯光是从我们背后射过来的,我也只能看到前面的胖子,后来非常短的时间里,我们就拐过了好几个弯,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看不见路了,在这段过程中,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胖子身上,所以闷油瓶是跟上来了,还是压根就和我们跑的方向不一样,我根本不知道,我转念一想,那怪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应该是有着极大的能力,怎么能任由我们跑掉,也许是他在后面帮我们挡了一下子,这样子真不知道他凶多吉少了。

我们就这样坐在地上,听着过道里声音,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胖子放松了下来,检查了一下四周,然后把潘子放到角落里,自己也坐了下来,揉着屁股问我:“对了,我得问你个事情,你们是不是也来找鬼玺的?”

我一听莫名奇妙“什么,还真有这东西!”

胖子又仔细听了听,真的似乎并没有东西追过来,才轻声对我说,“当然有!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敢下到这个墓里?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鲁殇王,他是干什么的?”

我一听,似乎能从他嘴巴里掏出点什么来,便问:“他不就是个小诸侯王吗,只是听说能借阴兵打仗。”

“屁”胖子很轻藐的看了我一眼:“我和你说,这个所谓的鲁殇王,那所谓的借阴兵打仗,其实都是一个迷天大谎,这个古墓里暗藏的玄机,如果我不告诉你,你猜破了头也猜不到。” 我这几年做古董和拓本生意积累了不少看人的经验,这一行最考你眼力,就是要会看东西,又要会看人,我一看这个胖子,就不是个实在人,想从这种人嘴里打听消息,说好话不如激他,于是装做根本不相信他的样子,说:“说的和什么似的,你要真知道,你能和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这里乱撞?”

胖子果然就什么了,拿电筒照了一下我的脸,说:“你小子还不信?我胖爷来之前可是实实在在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工作,你们知道这鲁殇王是干什么的吗,知道借阴兵是怎么回事吗,知道鬼玺有什么用吗?”看我不说话,他得意的一笑:“我告诉你,这鲁殇王,说的好听是个将军,其实说白了和我们一样,就是个倒斗的。”

我忽然想起,三叔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不是非常能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胖子继续说下去:“可是人家比我们厉害,倒斗倒的都封王了,那帛书上有记载,那鲁殇王的部队,大多数都是白天休息,夜里行军,而且经常一下子,整只部队就消失了,然后又突然见在另一个地方出现,而且他们去过的地方,经常是‘坟多破败,问之,则曰阴兵尽出也’,你说我们这些唯物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工作者,怎么可能会相信世界上有阴兵这种东西啊!他们必然是到处挖坟盗墓,如果被人发现坟土被动过,就说是鲁殇王借了这些墓主的魂魄,于是借阴兵一说便四传开来,那个时候的人非常迷信这些,后来就传的神呼其神了。”

我不是非常相信,说:“你们就凭这些信息就做这个结论,未免太武断了吧”

胖子瞪了我一眼,怪我插嘴,说:“当然不止这么点证据,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这七星疑棺,历史上记载,首先就盗墓贼使用的,因为他们自觉盗墓无数,惶恐死后遭到相同的命运,于是凭借他们的经验,设计了这个虚棺之局。他们认为,无论机关再机巧,也栏不住盗墓贼,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犹豫不绝,无法下手!这七个棺材,除了一个真正的主棺之外,其他6个,无论哪个被误开,都是九死一生,里面不是暗弩就设了邪术。到了宋代以后,这个局才逐渐被一些能人巧士发扬光大,这种设计出自不光彩的职业,普通人家是觉得不吉利的,而且一个墓穴里放七个棺材,花费也太高。”

我看这胖子看上去十分的粗枝大叶,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渊博的知识,不由觉得一敬,但我看他应该还没说完,于是问“照你这么说,那有没有办法分辨出哪个是主棺?”胖子拍拍我,大概看出了我的态度变化,非常得意:“看你小同志还挺好学,那我就学孔老二悔人不卷好了,你听好,要分辨这七星疑棺,并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们行有行规,一般人倒斗遇到七星棺,都会扣几个头自觉退出去,老祖宗不会怪罪。以前兵荒马乱的年月,一些搬山道人衣食无靠,实在没有办法,终于破了规矩,那时候有个高人,就想出一个办法,破了这个局,那就是用两根撬杆,棺材翘起一角,然后在棺底凿穿一个小孔,用一个铁勾探入,看看勾出来的东西是什么,这样一来,就可以判断这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我不由感叹,这盗墓者和设计者之间的斗智,真的是可以写一部书了,那胖子突然很神秘的凑过来,对我说:“但是这里的七口石棺,恐怕都是假的,甚至个鲁王墓,都是假的。”他又用狼烟照了照我们刚才掉下来的那个石道口,看看没有什么东西爬过来,才继续到:“本来我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但是当我掉到这个石道迷宫里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西周墓。”我大吃了一惊:“难道这里不是那些工匠挖的逃生通道。”

这个时候潘子在角落里骂了一句:“我早和你说了,这里怎么可能是逃生通道,你见过谁把逃生通道挖的像的迷宫一样?谁会有这么好的兴致?”我大大的迷惑,心里似乎想到什么又抓不住重点:“怎么可能有人会把自己墓穴修在别人的墓穴上面?这不是想断子绝孙吗?”

胖子摸了摸嘴巴,说:“你也是个倒斗的,自然知道风水这些说法,我们这些倒斗的人是最不削的,这风水除了指导我们倒斗外,我真看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用处。这风水是门学问,但是是古人的学问,死人的学问,和我们是不相干的。”潘子听了他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怎么,就你这熊样,你也能懂风水?”

那胖子大怒:“什么懂不懂的,如果我不懂。。。我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东西?”潘子哈哈大笑,但是一笑伤口就疼了,不由唔着肚子,说到:“也不知道你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懂风水,你带我们走出这个迷宫去?我可以是转了7,8个圈都找不着路。”

我听潘子说起来,便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对了,你们怎么丢下我自己跑掉了,三叔他们呢?”

潘子艰难的直了直身子,说:“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那小哥去追那这个死胖子,虽然三叔让我不要追过去,但是我心想那小子如果紧张起来,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而且,有件事情我没和你说,我总觉得这小子跟着我们过来,目的不单纯,我不是很相信他。也想去看看,所以我就跟上去了。”他皱起眉头,很迷惑的说:“我跑了几分钟,突然看见前面的墓道里有什么东西,我拿灯一照,那东西就嗖一下不见了,我就有点紧张起来,就走到那个地方,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那石墙和石墙的缝隙里,好象夹着一只五指一样长的人手。”

那眼神真的让人寒毛直竖,我也直勾勾盯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好,我现在像是腊肠一样被挂在这里,要跑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边祈祷,一边尽量想办法争脱。不过挂了十五分钟,那盔甲尸也没有什么动作,连眼珠子也没有动一下,我不由怀疑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那诡异的眼神就这样盯着你,就算是神仙估计也回觉得不舒服。我不去看他,心想得快点想个办法下去。老是这样头倒挂着,脑子也快充血充爆了。

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抬头,发现我的脚被一跟藤蔓缠住,再转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只要是我目立能及的地方,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有人的也有动物的,这些尸体大部分已经完全干化,还有少数的一些也腐败的非常厉害,空气中不时传来一股恶臭。而大大小小的尸蹩像苍蝇一样密密麻麻的挤在这些尸体上啃食。我不由庆幸,之前特地从潘子那里弄来了一些闷油瓶子的血涂在身上,看样子还真的管用。虽然这样做有点缺德,不过缺德总比缺胳臂少腿好。

我这时候想起胖子和我一样,不由也替他担心,但是往外看又都是藤蔓,什么都看不到。身上摸来摸去又没有什么东西好用,正懊恼着,突然脚上的藤蔓一松,我整个人往下一沉,几乎以为要掉下去了,忙双手向下,护住头部,没想到它只松了一下,又停住了,我睁眼一看,我的脸几乎就贴在那女尸的脸上,再往下一点就要嘴对嘴了,吓的我忙缩起嘴巴,尽量缩起脖子,就在这个时候,我眼睛一描,突然看到她边上盔甲尸腰部有一把小配刀,不由大喜,心说:“这位仙女,我现在形式所逼,问你朋友借把小刀,他总不会介意吧?”想着,我扭动腰部,竭力朝那配刀伸出手去,荡了有两三下,我突然发力,一下子抓住了刀柄,用力一抽,没想到那刀这么紧,我不单没抽出来,反而把那盔甲尸的腰带整个扯了下来。我一看,槽了,怎么把人家裤腰带扯了,这样还不和我翻脸?”忙用双腿夹住刀鞘,用力一拔,把刀拔了出来,然后使我全身的力气翻了上去,只一刀就把那藤蔓切断了,我那时候只顾想着切段那藤蔓,也没想过下面是什么东西,等藤蔓一断我掉下去的时候,后悔已经晚了,才几分之一秒的工夫,我已经整个人趴在那具女尸身上了。

说实话,幸好我着地的那一刹那收住力气,没有实打实的压下去,不然这尸体肯定连屎都能被我压出来,但是惯性太大,我想和女尸保持距离已经不可能了,我的脸整个就贴到她的脸上去了,只觉的冰凉冰凉的,冷的我汗毛直竖。我当时就呆了,心里已经预计了,会不会有一条舌头从她嘴巴里伸出来,直接插到我喉咙里去,把我的五脏六肺都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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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2 | 只看该作者
来,想到这里还庆幸了一下,幸亏是个女鬼,长的还不错,要是个男鬼就恶心死了。

可呆了有半饷,也不见有舌头伸出来,心说总算运气还不错,碰到了个通情答礼的主,就慢慢抬起头,想溜,头才抬了一半,突然一阵香风,那女尸的两条胳臂突然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楞,整个人都吓的僵硬了。这个时候边上的那具尸体也发出了咯噔了一声,我一听不妙,心里直叫:“老兄,现在是你朋友不让我走,不是我轻薄她,你不要搞错啊!”,转头一看,原来是我刚才扯了下了他的腰带,他相连处的一块甲片掉了下来,不由松了口气,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搭着我是这具女尸而不是隔壁这个怪物,要不然我肯定已经尿裤子了。

就这样僵持十几秒,看她没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由想偷偷的从她胳臂下面把头钻出去。可是刚一动弹,她的手也跟着我的脖子移动,我往前她也往前,我往后她也往后,我心一横,猛一抬脖子,心说,我干脆就挣脱你,然后一个打滚开溜,结果没想到她的手拉的这么紧,我一个抬头,竟然把她拉的坐了起来。而且一震动,那女尸的嘴张了开来,露出了她含在嘴里的一个东西。

我矮头一看,那应该是一把镶嵌着珠子的铜制钥匙,那颗珠子墨绿墨绿的,应该不一般,我也看不太出来是什么成份,只知道古人有时候把珠子放到人嘴里防腐,若是我把这钥匙拿出来,说不定眼前这具千年美尸,就回瞬间变成一个木乃伊,那种恐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冒险去做的。然而,现在这个情况也太尴尬了,我总不能背着这具尸体跑路,正在犹豫不绝,就看到一个人狂叫着连撞了七八根树枝,被一条藤蔓拉到我的头顶上挂了起来,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死胖子,看样子他也终于支持不住,重蹈了我的覆辙。而且伤的好象比我还厉害。幸好他没撞到头,没晕过去,挂在那里还直骂:“妈的,想不到这鸡吧粗的树叉叉力气还真大!”然后他就看到我了,一看我就一呆“小同志,在花姑娘的干活?”

我也不敢大声说话,一边做了个手势“这个是死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胖子啊了一声,在半空中扭动了一下屁股,说:“那也得把我放下来啊!”我把手里那配刀往上一扔,幸好胖子手还比较快,一把接住,马上就翻身上去割那藤蔓,一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后来突然想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刚想叫胖子等一下,胖子已经怪叫了一声落了下来,正趴在那盔甲尸身上,竟然把那盔甲尸的面具撞掉了,我刚想看探头过去看,胖子一把转过身,对我大叫:“千万别看,这是只青眼狐狸!“

可惜他叫的他太晚了,我一闪间已经看到那面具下的脸,只一眼,就让我头嗡的一声,吓的皮的炸了起来,结巴到:“这哪里是人啊!!“

那面具下面,是一张白惨惨的脸,如果你仔细去看,还能依稀分辨出人的五官,这个人整颗人头上都没有毛发,没有眉毛和胡子,脸孔非常的削尖的,已经有点畸形的程度,他的眼睛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两只青色的眼珠在两条缝里发着寒光,其他的五官几乎都无法分辨了,我可以这么说,如果只咋一看,这张脸非常像一只正在狞笑的人面狐狸,特别是他的两个青色的眼珠子,看上去更加的诡异,说实话,一般的尸体我真都还能撑,可是这一具我真的不敢用正眼去看他,太吓人了。如果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看到,恐怕会把人吓死。胖子也吓的够呛,一个翻身翻下玉台,赶紧把那面具给他盖回去,骇然道:“真想不到!鲁殇王竟然长的这个德行。”

“这真的是鲁殇王吗?”我问“怎么看上去像,,,像只狐狸?”

胖子的眼睛在这盔甲尸体上瞄来瞄去,说:“我一个朋友和我说过,这叫青眼狐尸,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倒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墓,打开棺椁后发现里面的尸身上竟然躺着只青眼狐狸,狐狸是有妖性的东西,尸体上躺着狐狸,十分的不妙,本来应该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可是那个摸金的道行未够,心有不甘,竟然偷偷留了一只玉乌龟下来。若干年后,他金盆洗手回乡娶了老婆,后来他老婆十月怀胎,那稳婆给老婆接生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那人冲进去一看,原来他老婆生的孩儿,长着一对青色的眼睛。那摸金校一开始并未察觉到是那只狐狸在作祟,只以为孩子得了怪病,四处求医,谁知道那孩子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毛发都逐渐掉光了,脸也长的越来越像狐狸。这个时候那摸金校才发觉梗概,于是长途跋涉,回到了那个古墓里,将那只玉乌龟放了回去,自此以后那孩子的病才不在恶化,但是那狐狸样的怪脸,却怎么也变不回去了。”

他戛戛嘴,有说,“不过这青眼狐尸十分的邪门,听说看一眼,就会给他传染,脸就会慢慢也和他变的一样。你刚才看了没有?“

我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听到会变成这个怪物,不由也打了个寒战,骂道:“别胡说,变不变是以后的事情,你先帮我弄出来再说!“

胖子一想也是,现在这个情况,再岌岌崴歪就真不是个东西了,忙过来帮我掰那个女尸的手,
他憋住了力气使了好几次劲,可以那手就像铁做的一样,根本纹丝不动。他狠命扯了两下,累的直喘气,看我紧张的眼神,安慰我说:“别担心,你胖爷有的是手段,实在不行我就把她手给砍下来。”

我急忙大叫:“不行,万一这尸体里有尸毒怎么办,万万不可。而且我和人家又没什么仇恨,一上来先断别人一只手,太不厚道了。”

胖子挠了挠头,也没辙了,他对我说:“一般来说尸体死而不僵,肯定是有心愿未了,你替她了了心愿,她自然就会放你走了。你不如想一下,刚才她勾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刚才我起身的时候,她嘴巴突然张开,里面好象有一个东西,看形状好象是一把钥匙,难道就是这个?想到这里,就小心翼翼的把女尸的头扶正,轻声说了句:“得罪了。”然后一压她的两腮,那女尸杏口微张,我马上看到她舌头下面那把镶嵌着碧绿珠子的钥匙,我望向胖子,问他是不是伸手进去拿。胖子点点头说:“她肯定是想你把那钥匙拿出来。怎么样你也要试一下,难道下半辈子就抱着具尸体过生活?”

我紧张道:“万一她一口咬下来怎么办?”。

胖子不耐烦了,说道“你看看你,现在混身上下都是破绽,她咬你哪里不好,非要咬你的手?你就别给我磨蹭了,就算你真的不幸永垂不朽了,组织上也不会忘记你的。“

我一想也对,而且在这死胖子面前也不能丢了面子,于是心一横,心说大不了少两根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叉起两根手指就颤抖着往她嘴里伸去,就在几乎碰到她嘴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个声音说到:“住手。”

我一呆,心说,好熟悉啊,这声音不是三叔的吗?忙转头去找他,却发现四周除了胖子并没有其他人,不由纳闷,突然又听那三叔说道:“你手上有血气,一入尸嘴马上就会起尸,千万不要乱来”。

我四处想找那声音的来源,最后发现那声音竟然来自这玉台的底下,可以这玉台颜色浓郁,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慌忙问到“三叔,你是不是在下面?你跑到哪里去了?”

三叔说,“我以后再和你解释,你按照我的方法,将那女尸的的头低下,用大拇指顶住她的喉咙,然后拍她的后脑一下。记住,一定要顶住她的喉咙,不然那钥匙会被她吞进去!”我答应了一声,照着他的话,一顶那女尸体的喉咙,然后轻轻一拍,一把钥匙就从她嘴里掉了出来。那钥匙刚掉到玉台上,我就觉得肩膀一松,那女尸双臂就垂了下来,尸身躺倒在玉石台上。

我长出一口气,心说终于解放了,就听三叔又在下面说:“大侄子,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个胖子?”

我抬头看了眼胖子,他正在研究掉下的钥匙,说“是的。”

三叔突然用杭州问了一句:“你看看他有没有影子。“
我一听不由一楞,也没领会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条件反射的瞟了胖子的脚下一眼,只见他的影子被玉石床的影子遮住了,如果不探出头去,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不由有点怀疑,说:“我现在看不清楚。”

三叔的听上去非常紧张,对我说:“你听着,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怕,我刚刚来这个地方的路上,看到了那个胖子的尸体,你千万要小心,你眼前的这个胖子,恐怕不是人。”

我看一眼胖子,见他脸夹红润,那神态和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鬼,不由纳闷:“三叔,你会不会看错了?”

三叔说道:“不会,那肯定是他,我不会看错的。他刚才肯定在怂恿你把手那到那女尸的嘴里吧?那就是在害你!”

我顿时觉得害怕,问:“照你怎么说,我眼前的这个胖子,是只鬼?”

三叔说道:“是,无论他说什么,你也不要相信,你现在快找找身边有什么避邪的东西。”

这个时候胖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非常的诡异,好象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不由马上相信了一半,忙东摸西摸,摸到那盔甲尸体的腰带,上面还连了那配刀的刀鞘,我想古人一搬都会在自己饰带上刻下镇鬼的文字,忙拿起来。

虽然那腰带上的字经很淡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了这的确是鲁国的文字,难道这个人真的就是鲁殇王吗?那边上这具女尸又是谁呢?难道是他的夫人?我刹那间想过,眼睛也没有闲着,已经把腰带扫了一遍,这些文字虽然大部分我都不能看懂,但上面有用金粉描的“阴西宝帝”,还十分好认,的确是镇鬼的咒文。我心中一喜。有偷偷瞄了一眼胖子,他仍旧看着那把钥匙,嘴巴还在一动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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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想到这里还庆幸了一下,幸亏是个女鬼,长的还不错,要是个男鬼就恶心死了。

可呆了有半饷,也不见有舌头伸出来,心说总算运气还不错,碰到了个通情答礼的主,就慢慢抬起头,想溜,头才抬了一半,突然一阵香风,那女尸的两条胳臂突然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楞,整个人都吓的僵硬了。这个时候边上的那具尸体也发出了咯噔了一声,我一听不妙,心里直叫:“老兄,现在是你朋友不让我走,不是我轻薄她,你不要搞错啊!”,转头一看,原来是我刚才扯了下了他的腰带,他相连处的一块甲片掉了下来,不由松了口气,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搭着我是这具女尸而不是隔壁这个怪物,要不然我肯定已经尿裤子了。

就这样僵持十几秒,看她没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由想偷偷的从她胳臂下面把头钻出去。可是刚一动弹,她的手也跟着我的脖子移动,我往前她也往前,我往后她也往后,我心一横,猛一抬脖子,心说,我干脆就挣脱你,然后一个打滚开溜,结果没想到她的手拉的这么紧,我一个抬头,竟然把她拉的坐了起来。而且一震动,那女尸的嘴张了开来,露出了她含在嘴里的一个东西。

我矮头一看,那应该是一把镶嵌着珠子的铜制钥匙,那颗珠子墨绿墨绿的,应该不一般,我也看不太出来是什么成份,只知道古人有时候把珠子放到人嘴里防腐,若是我把这钥匙拿出来,说不定眼前这具千年美尸,就回瞬间变成一个木乃伊,那种恐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冒险去做的。然而,现在这个情况也太尴尬了,我总不能背着这具尸体跑路,正在犹豫不绝,就看到一个人狂叫着连撞了七八根树枝,被一条藤蔓拉到我的头顶上挂了起来,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死胖子,看样子他也终于支持不住,重蹈了我的覆辙。而且伤的好象比我还厉害。幸好他没撞到头,没晕过去,挂在那里还直骂:“妈的,想不到这鸡吧粗的树叉叉力气还真大!”然后他就看到我了,一看我就一呆“小同志,在花姑娘的干活?”

我也不敢大声说话,一边做了个手势“这个是死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胖子啊了一声,在半空中扭动了一下屁股,说:“那也得把我放下来啊!”我把手里那配刀往上一扔,幸好胖子手还比较快,一把接住,马上就翻身上去割那藤蔓,一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后来突然想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刚想叫胖子等一下,胖子已经怪叫了一声落了下来,正趴在那盔甲尸身上,竟然把那盔甲尸的面具撞掉了,我刚想看探头过去看,胖子一把转过身,对我大叫:“千万别看,这是只青眼狐狸!“

可惜他叫的他太晚了,我一闪间已经看到那面具下的脸,只一眼,就让我头嗡的一声,吓的皮的炸了起来,结巴到:“这哪里是人啊!!“

那面具下面,是一张白惨惨的脸,如果你仔细去看,还能依稀分辨出人的五官,这个人整颗人头上都没有毛发,没有眉毛和胡子,脸孔非常的削尖的,已经有点畸形的程度,他的眼睛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两只青色的眼珠在两条缝里发着寒光,其他的五官几乎都无法分辨了,我可以这么说,如果只咋一看,这张脸非常像一只正在狞笑的人面狐狸,特别是他的两个青色的眼珠子,看上去更加的诡异,说实话,一般的尸体我真都还能撑,可是这一具我真的不敢用正眼去看他,太吓人了。如果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看到,恐怕会把人吓死。胖子也吓的够呛,一个翻身翻下玉台,赶紧把那面具给他盖回去,骇然道:“真想不到!鲁殇王竟然长的这个德行。”

“这真的是鲁殇王吗?”我问“怎么看上去像,,,像只狐狸?”

胖子的眼睛在这盔甲尸体上瞄来瞄去,说:“我一个朋友和我说过,这叫青眼狐尸,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倒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墓,打开棺椁后发现里面的尸身上竟然躺着只青眼狐狸,狐狸是有妖性的东西,尸体上躺着狐狸,十分的不妙,本来应该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可是那个摸金的道行未够,心有不甘,竟然偷偷留了一只玉乌龟下来。若干年后,他金盆洗手回乡娶了老婆,后来他老婆十月怀胎,那稳婆给老婆接生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那人冲进去一看,原来他老婆生的孩儿,长着一对青色的眼睛。那摸金校一开始并未察觉到是那只狐狸在作祟,只以为孩子得了怪病,四处求医,谁知道那孩子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毛发都逐渐掉光了,脸也长的越来越像狐狸。这个时候那摸金校才发觉梗概,于是长途跋涉,回到了那个古墓里,将那只玉乌龟放了回去,自此以后那孩子的病才不在恶化,但是那狐狸样的怪脸,却怎么也变不回去了。”

他戛戛嘴,有说,“不过这青眼狐尸十分的邪门,听说看一眼,就会给他传染,脸就会慢慢也和他变的一样。你刚才看了没有?“

我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听到会变成这个怪物,不由也打了个寒战,骂道:“别胡说,变不变是以后的事情,你先帮我弄出来再说!“

胖子一想也是,现在这个情况,再岌岌崴歪就真不是个东西了,忙过来帮我掰那个女尸的手,
他憋住了力气使了好几次劲,可以那手就像铁做的一样,根本纹丝不动。他狠命扯了两下,累的直喘气,看我紧张的眼神,安慰我说:“别担心,你胖爷有的是手段,实在不行我就把她手给砍下来。”

我急忙大叫:“不行,万一这尸体里有尸毒怎么办,万万不可。而且我和人家又没什么仇恨,一上来先断别人一只手,太不厚道了。”

胖子挠了挠头,也没辙了,他对我说:“一般来说尸体死而不僵,肯定是有心愿未了,你替她了了心愿,她自然就会放你走了。你不如想一下,刚才她勾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刚才我起身的时候,她嘴巴突然张开,里面好象有一个东西,看形状好象是一把钥匙,难道就是这个?想到这里,就小心翼翼的把女尸的头扶正,轻声说了句:“得罪了。”然后一压她的两腮,那女尸杏口微张,我马上看到她舌头下面那把镶嵌着碧绿珠子的钥匙,我望向胖子,问他是不是伸手进去拿。胖子点点头说:“她肯定是想你把那钥匙拿出来。怎么样你也要试一下,难道下半辈子就抱着具尸体过生活?”

我紧张道:“万一她一口咬下来怎么办?”。

胖子不耐烦了,说道“你看看你,现在混身上下都是破绽,她咬你哪里不好,非要咬你的手?你就别给我磨蹭了,就算你真的不幸永垂不朽了,组织上也不会忘记你的。“

我一想也对,而且在这死胖子面前也不能丢了面子,于是心一横,心说大不了少两根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叉起两根手指就颤抖着往她嘴里伸去,就在几乎碰到她嘴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个声音说到:“住手。”

我一呆,心说,好熟悉啊,这声音不是三叔的吗?忙转头去找他,却发现四周除了胖子并没有其他人,不由纳闷,突然又听那三叔说道:“你手上有血气,一入尸嘴马上就会起尸,千万不要乱来”。

我四处想找那声音的来源,最后发现那声音竟然来自这玉台的底下,可以这玉台颜色浓郁,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慌忙问到“三叔,你是不是在下面?你跑到哪里去了?”

三叔说,“我以后再和你解释,你按照我的方法,将那女尸的的头低下,用大拇指顶住她的喉咙,然后拍她的后脑一下。记住,一定要顶住她的喉咙,不然那钥匙会被她吞进去!”我答应了一声,照着他的话,一顶那女尸体的喉咙,然后轻轻一拍,一把钥匙就从她嘴里掉了出来。那钥匙刚掉到玉台上,我就觉得肩膀一松,那女尸双臂就垂了下来,尸身躺倒在玉石台上。

我长出一口气,心说终于解放了,就听三叔又在下面说:“大侄子,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个胖子?”

我抬头看了眼胖子,他正在研究掉下的钥匙,说“是的。”

三叔突然用杭州问了一句:“你看看他有没有影子。“
我一听不由一楞,也没领会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条件反射的瞟了胖子的脚下一眼,只见他的影子被玉石床的影子遮住了,如果不探出头去,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不由有点怀疑,说:“我现在看不清楚。”

三叔的听上去非常紧张,对我说:“你听着,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怕,我刚刚来这个地方的路上,看到了那个胖子的尸体,你千万要小心,你眼前的这个胖子,恐怕不是人。”

我看一眼胖子,见他脸夹红润,那神态和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鬼,不由纳闷:“三叔,你会不会看错了?”

三叔说道:“不会,那肯定是他,我不会看错的。他刚才肯定在怂恿你把手那到那女尸的嘴里吧?那就是在害你!”

我顿时觉得害怕,问:“照你怎么说,我眼前的这个胖子,是只鬼?”

三叔说道:“是,无论他说什么,你也不要相信,你现在快找找身边有什么避邪的东西。”

这个时候胖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非常的诡异,好象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不由马上相信了一半,忙东摸西摸,摸到那盔甲尸体的腰带,上面还连了那配刀的刀鞘,我想古人一搬都会在自己饰带上刻下镇鬼的文字,忙拿起来。

虽然那腰带上的字经很淡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了这的确是鲁国的文字,难道这个人真的就是鲁殇王吗?那边上这具女尸又是谁呢?难道是他的夫人?我刹那间想过,眼睛也没有闲着,已经把腰带扫了一遍,这些文字虽然大部分我都不能看懂,但上面有用金粉描的“阴西宝帝”,还十分好认,的确是镇鬼的咒文。我心中一喜。有偷偷瞄了一眼胖子,他仍旧看着那把钥匙,嘴巴还在一动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月光下,他的脸都阴森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想了一件事情,问三叔道:“奇怪,这玉床又不通透,你怎么能看到我们?”

三叔说:“我也不知道,我从下面看上来,都看的很清楚,好象是块透明的玻璃一样。幸亏你能听见我说话,不然你要把那手放进那女尸的嘴里,就糟糕了,”

我愈加纳闷了,总觉得有问题,心说:这玉床又不宽,上面两具尸体并排放的非常紧,而这里的月光又不是特别的明亮,想要在这种光线程度下,透过两具并列的尸体,看的这么清楚,似乎有点不可能。

我又望了一眼胖子,看见他还在那里研究那个钥匙,我这个时候突然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以胖子的性格,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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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3 | 只看该作者
他听不懂我讲的杭州话,必然也会插嘴,绝对可能在那里呆呆着看一把钥匙,看这么久的时间。这胖子有点不对劲了。

我翻下玉床,一拍胖子的肩膀,刚想试探他一句,没想到,那普通的一拍,胖子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他突然怒目圆睁,大叫一声:“我杀了你这小子!”说完举起他手里的配刀就捅了过来。我大吃一惊,往后连腿了好几步,大叫:“你干什么!”

他两只眼睛通红,根本不听我说,冲过来又是一刀,那胖子手脚颇利落,我一看如果不跑肯定得给他刺伤,忙转头就跑下那石阶,胖子大叫一声:“我叫你跑!”拼了命的追过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好象我杀了他老爸一样。我顺着那石道拼命的跑,那胖子看上去体形臃肿,却跑的飞快,我一看那石廊又短,再跑一下子就到尽头的那个石祭台了,再后面就是满地的藤蔓,要是踩进去估计得给分尸掉。心里着急。心说难道他真的是个恶鬼,想拉我垫背,可是哪有恶鬼拿刀捅人的。

想到这里,前面几乎已经没路了,我一个刹车,然后就把手里的腰带当鞭子抽了过去,那胖子一个闪身,一把我按在地上,说到:“老胡,妈的我胖子马上给你报仇!”举起刀就要刺,刀刚起来,就听一声枪响,然后“崩”一声,那把佩刀被打飞了出去,胖子和我同时一昂头,看到潘子正在悬崖上举上他那把短枪。

我趁胖子一楞的工夫,猛一登他的跨下,他痛的一松手,我马上拿腰带勒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身下,骂到:“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那胖子毛起来真是极其可怕,抬头就给我一个头锥,撞的眼冒金星,我一松劲,那胖子就猛的卡住我的脖子,变成我勒着他,他掐着我。那互掐的关键就是要在自己窒息前把对方掐死,我一看不行了,也管不了这么多,猛一拉腰带,同时那胖子手也一紧,我几乎舌头都吐了出来。手上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没想到,这腰带看上去保存的还可以,结果质量差成这样,一用力气,啪一声,竟然断了。

那腰带是牛皮做的,上面有小鳞片一样的铜甲,那牛皮一断,那些铜甲天女散花一样掉在我脸上,快刻着“阴西宝帝”的甲片就掉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我突然觉得一股苦涩的液体瞬间流进了我的喉咙里,我想起那甲片是尸体上的,恶心的猛然一呛。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阵迷蒙,好象掉到一团黑色雾气里一样。我十分迷惑,心想难道真的被胖子掐死了?只觉的嘴巴里的苦味越来越浓,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清晰,然后猛然一惊醒,突然发现自己被胖子压在那玉台上,他眼睛发青,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而那女尸也没有松手,紧紧勾着我肩膀,场面极端混乱!

我转头看边上那具青眼狐尸,他面具还在地上,两只细缝里的眼珠,已经转到我们这一边,直直的盯着我们看。

我心说不好,难怪刚才胖子叫我不要看,这青眼狐尸的眼睛竟然这么邪门,那胖子力气这么大,再一下我就算清醒也要被他掐死了,忙一摸嘴巴,发现嘴巴里那快甲片已经全部都融化了,其他的那些小的好象和那这块大的不一样,到我嘴巴里也没有融化。正心急呢,眼角突然瞟到那狐尸手上的那只紫金盒子,也没想那么多,拼命伸过手去,拿起来朝那胖子的脑袋上就是一样,那胖子非常的悍,大骂一声,双手又是一紧,我心说你他妈的那里是想把我掐死,你整个儿就想把我的脖子掐断啊!心一横,使了老劲这么一下,就听棒一声,那胖子眼睛一翻白眼,一下趴到我身上,我脖子一松,猛的咳出一口血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那青眼狐尸的好象突然间睁大了一样,一股奇怪的力量引的我不由不去看他,突然脑子又开始混沌起来,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胖子,一把就把他推到那尸体上,那胖子非常魁梧,正好把尸体压了个结实。这一压,那种奇怪的感觉就马上消失了。

我揉着脖子,老大几个手指头印,几乎都掐变形掉了,浑身上下疼的要命,我看一眼刚才被我当做凶器的紫金盒子,发现上面有一只个小小的钥匙孔,不由伊了一声,再看看那女尸的嘴里,心说,难道这钥匙就是用来开这个盒子的?
可那钥匙在女尸的嘴里,不知道就这样子取出来会不会出问题。我想着,回头看了看口吐白沫的胖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回忆了一遍,关于幻觉我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里面说幻觉都是和潜意识有关的,你幻觉看到的东西,是你大脑自己产生, 你潜意识里希望自己遇到的事情,现在看来有点道理,比如说胖子把那尸体的脸用面具盖上,其实就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害怕看到那张脸,同样道理,三叔突然出现教我拍那女尸的后脑,也是因为我潜意识十分抗拒用手去取那女尸体的钥匙。而三叔突然说胖子是鬼,也是因为我对这个胖子有着极端的不安全感。

想到这里,我也不是怎么怕了,深吸一口气,双指一探插入她的舌下,夹住那把钥匙,然后小心翼翼的夹了出来,那钥匙还没出她嘴吧呢,我就看到一条极细的丝线绑在那钥匙柄上,一直通到这女尸体的喉咙里去,我突然意识到有点不秒,这条线的那头好象还绑着什么东西,我抽了一下,突然那线一紧,突然往里面缩了进去,我不由大吃一惊,里面那东西竟然好象是个活物,

这可真是千古奇闻了,我把那钥匙死死撰在手里,以防被那东西拉到女尸的喉咙里去,一边慢慢的加大力气,像钓鱼一样,想把那东西拉出来,可那东西牢牢吃在里面,一拉到一定的力度就拉不动了,我也不敢用力,一来是怕那线断掉,二来是怕万一一用力,把那女尸体的肠子扯出来,那就太恶心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在这里束手无策,这女尸体夹着我的脖子,我也不好移动,等一下胖子醒过来,必然不肯睡在一具这么恶心的尸体上,我必须尽快脱身把那面具放回去,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个办法,手上开始用上力气。先是一拉一拉的,消耗那里面东西的力气,像钓鱼一样,先让他习惯这一重一轻的节奏,过了大概有5分钟,我估计的差不多了,突然手上用力一扯,就觉得手头一轻,以为自己得手了。

谁知道那东西反应很快,就在几乎要把他拉出喉咙的时候,突然就卡住了,然后拼命向里面钻去,我从她喉咙里一看,竟然是一条白色的富贵虾一样的奇怪虫子,并不是很大,大概就一个大拇指这样粗细。这个时候,如果我用力一拉,几乎肯定能把虫子拉出来,但是拉出来又如何?我现在离那女尸这么近,这么一扯,那虾虫十有八九会弹到我身上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毒。现在难得它不想出来,也许还是不要打搅它为好。

不过我也觉得有点意外,这里的虫子和树,无论是什么都是个头特大而且穷凶极饿,怎么这一只不仅个头苗条,而且还这么腼腆,难道那闷油瓶的血不仅对尸蹩有用,连其他的蚊虫都能搞定?

我就这样想着,一边把钥匙和那紫金盒子上的钥匙孔对了一下,果然可以对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不再犹豫不绝,直接把那钥匙插了进去,一转,那盒子就打开了。我原本以为里面就是那传说中的鬼玺,正想好好观察一下,可是我一看,吓的一把把那盒子扔到地上。

那盒子装的,竟然是一只和女尸肚子里一模一样的虾虫,唯一的不同,就是盒子里的这一只是紫色的,我刚打开盒子的时候,它是蜷缩在一起的,盒子一开,它就展了开来。同时,那女尸喉咙里的一只发出“吱”的一声叫声,不再腼腆,竟然从她嘴里爬了出来。我正在惊骇间,那女尸体就好象变质的橘子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就在面前,从活生生的一个美人迅速变成一具干尸,我只一抖,她那枯朽的身体就突然像灰尘堆成的雕像一样,变成一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我还没有来的及感慨,就已经被四周突如其来的骚动吓了一跳,四周原本平静的无数藤蔓,全部昂起了头,张开鬼手,发出西西叔叔的声音,同时,那两只诡异的虾虫,竟然卷在了一起,开始结起蛹来
随着那两只虫子吐出的丝越来越多,边上的藤蔓就像疯了一样,几乎全部集中到了这石台周围,也不知道这石台有什么魔力,虽然它们气势汹汹的在四周像蟒蛇一样舞动,但就是不敢越雷池半步,但是我看到这个情景,已经被吓破了胆,要是能在这个情况还能做到处变不惊的下去,那真不是人了,我最后看了那茧一眼,捡起地上面具,先给那狐狸爷爷放回原位,然后就去背那胖子。拉了好几下也没动静,心说不至于吧,难不成给我打死了。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先拿住他一只手,大吼一声:“起!”然后腰板一挺,把他过到我的背上。那完全吃重的一下子,几乎把我压的吐血。我暗暗摇头,心里问候了一声胖子的祖宗,然后艰难的迈步开始走下台阶。

这每一步都是煎熬,想我一个文弱的书生,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这家伙的体重最起码是我的0。5倍,我平时候又没有什么锻炼,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只觉得背上的人越来越重,到了后来几乎全凭毅力支撑在那里。

所幸那石走廊本来就不长,我很快就走到了中段,一出那个藤蔓缭绕的区域,我就看到了还在悬崖上的潘子,他靠在那里,似乎情况不太好,我想到他身上有伤,不由有点担心,很想叫他一声,但是我全身上下就凭着一股气在支撑着,这个时候就算屁都不能放,一放那脚就踏了。同时我看到那些趴在悬崖上的藤蔓都已经昂了起来,开始都向我身后的石台挪了过去,看样子都是被那只虫子吸引过去的,心说:不是冲我来的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潘子所处的那地方靠一下还有一个人,正向我招手,我一看,是个女人,样子看不清楚,不过身材还好,突然心头一酸,心说:你爷爷的,看了这么久的女尸,总算让我看到活的了。我也想给他招招手,无奈,实在是没力气再做其他事情。那女人看到我还在不停往前走,好象非常着急,拼命的对着我做手势,一边叫着什么,但是那些枝条的声音太嘈杂了,我根本听不清楚。

我摇摇头表示我看不懂她什么意思,她两只手使劲往外摔,看她嘴形好象在叫:“笨!笨!”心想这女人是不是疯的,也就不去理她,低头继续前进,这个时候,乒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在了我的脚边上,我抬头一看,潘子正举着他的枪,我一惊,那潘子枪里只有一棵子弹了,这棵子弹应该来说十分珍贵,他就这样打出来,肯定是在提醒我绝对不要往前走了,我看了一眼前面,是一个很破败的祭祀台遗迹,难道有什么东西潜伏在那个地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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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4 | 只看该作者
潘子站的那么高,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会这么做,我刚想后退,突然一声巨响,眼前火光一闪,一股巨大的气浪伴随着火光和冲天的石灰从那个祭台里冲了出来,把那个祭台整个掀了起来,我就觉得胸口被人打一圈,在也坚持不住,被那气流带出去好几个跟头。心里大叫,原来那女人不是在叫笨,是在叫bomb啊!

那被炸起来的石头,被抛到半空,然后雨点一样砸下来,我抱着头,背上还是连中几快,那胖子被气流一冲,竟然醒了过来,可是刚爬起来,脑们上正中一块,又晕了。我不由骂了声娘。这个时候,从那祭台的残骸中,一边咳嗽一边走出来一个人,他一手拿着一只AP10 军用对讲机,另一只手端着把小巧的冲锋枪,看到我,突然全部喀嚓一声举起了手里的枪,叫到:“你是谁!”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看他端枪的样子,枪头上摆,非常的专业,只好十分不情愿的举起双手,他看了看我,大概觉得我不太像粽子,放下枪,苦笑道:“这鬼地方不大,他妈的人到不少。快够两桌子麻将了”。

我警惕的看着他,他也不理我,直接又回到废墟上,喊了声没事情了!我走到他身边,往下一看,看到那地面上被炸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个地下室。原来这下面是空的,现在里面土灰还没有散去,看不到下面,只听到里面还有人在说话,我一听大喜,这不是三叔和大奎的声音。一时间百感交集,连忙大叫。

三叔看到我,几乎老泪纵横,当即就拜了拜老天,说幸亏我没事情,不然他回去要给我老爸剥皮了,我们唏嘘一番,把各自的经历一说,原来他们在那个墓室另一个耳室里,看到一了一道幕墙,一般古墓里有幕墙,那后面肯定有个隐蔽的房间,他们自然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里,任何的暗门都是向下开的,三叔是何等的精明人,一眼就找到了机关,他也没考虑,直接一按,就和我们一样,掉到下一层的西周墓里去了,之后情节曲折离奇,都可以写一本书了。

我本想好好感叹,可以,现在情况混乱,不方便细问,那石台那边炸开了锅一样,被藤蔓层层围住。也看不到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举着枪的陌生人示意我们暂时退到那炸开的洞里去。我告诉他悬崖上还有我们的人受了伤,他叫我不要担心,我抬头一看,见那女人已经爬到了潘子身边,才放下心来。

我们几个人下到洞里,我看见他们几个身上都有枪,觉得很奇怪,三叔告诉我,他们过来的时候,发现了好几具尸体,这些武器和工具,都是从那尸体上弄下来,看来,前一批进来的盗墓贼,装备非常的精良。特别是其中几个美国人,很有来头,看样子就是明确冲着鬼玺来的,不像是一般为财而来的人。

然后我就把刚才在那石台上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说到那两只虫子的时候,那陌生人啊了一声:“原来如此。“

我一听好象有戏,连忙追问,他继续说:“那是两只银线蛊虫,你没仔细看,他们肚子上应该都有一条银线,按照你的描述,他们现在应该正在交配,我看过古籍上有记载,鲁殇王下棺的时候,也有两只蛊虫在做茧,如今虫子重新做茧,可能是墓道又要开了。,看样子那鲁王墓的确就在这里。只不过,这墓道是怎么开法,我实在是估计不出来。”

我问道:“那古籍上有没有写,那虫子做茧做了多久,你也知道,那些古代人经常喜欢七七四十九天的,要是那墓道七七四十九天才开,我们可以先回去渡个假再过来。”

那人一听我说的也有道理,不由也露出了忧虑的神色,他探出头去看了看外面,说:“无论怎么样,现在那棵树完全没工夫理会我们,我们可以趁这个时间整顿一下,现在我们手头上还有不少炸药,实在不行,就抄家伙上,她妈的,还怕它颗树不成?”。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样做,三叔叔招呼了大奎,去想办法把潘子他们接下来,那人和我去弄醒胖子,那胖子这次伤的真的不清,我估计再怎么样也应该有点脑震荡,那人看了看胖子的伤口,松了口气:“幸好都没伤到要害。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我心想,也不能说是我把他打成这样的,就着重说了胖子突然发狂的事情,把我把他打晕的事情轻描淡写的提了一下,他叹了口气:“他肯定和你一样,中了青眼狐狸的招,幸亏你运气好,那块片甲,应该本来就是用来破除那狐狸的幻觉,要不然,你们中间必然死一个!”

他拿起一个水葫芦,给那胖子倒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浇到他头上,可是那胖子仍旧没有反映,我不由担心,如果这胖子醒不过来,这人肯定要对付我。这时候必须表现的主动点,忙上去帮忙,一边拍胖子的脸一假装关切的叫:“胖子,醒醒,是我!”

没想到那人把我推开去,说,这样不行,这家伙不下猛药不回头,突然就轮起胳臂,左右开工连扇了那胖子几个耳光,那胖子一个激灵,就眯开了眼睛,直迷糊:“几点了?铺子开了没?”。
那人一把把他的脸转来头,说“什么几点不几点,你还以为在你自己床上呢?”

胖子东看看西看看,竟然又低下头去,那人不由火大“你他妈还睡呢?”说着又浇了胖子一头的水。

胖子这才清醒,一看到那人的脸,先是一呆,然后摸了把自己的脸,最后鼻子一抽,竟然哭起来:“老胡,我胖子对不住你,仇没给你报成,怎么,你还有什么放不下,你直管和我说,我胖子能做到的,卖了媳妇也给你办去。”

那老胡呸了一声,“去你的,你才放不下呢?“

那胖子一脸迷惑:“怎么,你不是放不下,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啊?不过也没关系,我们兄弟一场,只要你不是让我下去陪你,其他都没问题。“他转过头,突然看见我了,他这次也没生气,竟然装做没看见我,轻声对老胡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那仇人就在你身后,我数到三,我去挖他的眼睛,你去勾他的魂魄,我们人鬼仇未了,把他干掉先!”

老胡真是气不大一处来,骂道:“他妈的是不是被敲傻了,我还没死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死了?”

胖子啊了一声,一摸老胡的脸,又捏捏他的下巴,然后拍拍他的肩膀,突然大骂到:“早说过那美国妞不能相信,妈的,那娘们竟敢骗我!”

刚说完,就听一个女人说到:“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我抬头一看,三叔他们已经把潘子他们接了下来,正搀扶着下到这个洞里来。

胖子一拍大腿:“你少给我装蒜,你那时候不在那玉台子下面,说老胡被这小子在背后捅了一刀,叫我当心,我心想你这娘们虽然不怎么讨人喜欢,但是人品还可以,这么严重的事情总不会骗我。我他娘的真是错信你了!”

老胡拍了一下胖子的头:“说你糊涂,你还真不聪明,你也不想想,就他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暗算的了我,我看你是因为找不着我,急昏了头,又被那青眼狐狸一迷,结果弄的自己失去判断力了。”他又拍拍他的肩膀:“不过这位同志,我还是很感激你这样的关心我,值得鼓励啊,记得下次不要范这个错误了。”

胖子急了:“谁关心你啊,我是想到你他妈的还有2000块没还给我,想到这小子害我这比钱泡汤了,才心头火起,你他妈的别给自己带高帽子。”

那老胡哈哈一笑,这个时候,突然外面嘈杂的声音就静止了下来,我们都一惊,探出头去一看,那颗巨大的蛇树上所有的藤蔓都缓缓的垂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那树身上,竟然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在裂口里,出现了一只用铁链固定的一只青铜棺椁。那些铁链已经和树身合在一起,而且还绕了好几圈在青铜棺材的上面。

那老胡打了个响指:“看到没,真正的棺椁出现了。“
那胖子看到这棺材,眼睛直发亮,一改原来的颓态,说:“好家伙,这么大的棺材肯定值老钱吧?“

那老胡说:“你别他娘的老惦记着钱,你看这架势,凶险的很呢,我进到这墓来,没一处地方看的透,没一处地方料的到,说明人家的道行比我高!你得机灵着点,这叫怀着畏惧之心,懂不懂?“

那胖子不以为然,“你老胡觉悟高,我没办法和你比,人生在世不为钱为什么,这叫做本色,英雄本色。“

老胡骂到:“什么本色,我看就你就一个色本“

我们听了都不由失笑,这两人还真有趣,什么时候还抬杠。

我问那老胡道:“这真是奇怪,别人的棺材都是钉上了就没预备再打开,你看这架势,那两只虫子好象是准备在那边用来打开这树里的墓道的。难道,这墓主人原本就打算有朝一日重开自己的棺椁?“

老胡想了一下,说道:“这不奇怪,古籍里记载,那鲁殇王原本就是要复活的,他只不过被阎罗王借调过去做做临时工,估计因为表现好,现在转正了,也就没回来,毕竟人家那里算个神仙,比什么将军诸侯威风多了。“

三叔说道:“你看这几根铁链子,绑的这么结实,不像是用来固定的,反而好象是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才绑上去的。“

我们仔细一看,果然是这个情况,不由面面相赋,我们一路过来,碰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数不盛数,难道这里面又是什么怪物?那到底是开好还是不开好呢?

老胡说:“估计这墓里值点钱的宝贝都在里面了,不过去,启不是白来?“我点点头,这话正是我心里想的。他又拉住三叔说:“我们不用所有人都过去,得留一队人照顾伤员。”听他这么说,我们都转过头去看潘子,那女的正在照顾他,看我们转过头来,摇摇头说:“发烧了,伤口已经感染了,要尽快送医院去。”

老胡说:“我们得先找通道出去,这悬崖上每一个洞,几乎都是通到那石道迷宫里去,要从那里出去,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肯定是不可能的,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从上面出去。”

我们抬头一看,看到了洞顶上的裂缝,月光从那洞顶上照射下来,显得非常的亲切,老胡一指那棵巨树:“你们看,这颗妖树的顶端离洞顶非常的近了,而且还有很多的藤蔓从树上衍生到洞顶外面去,这简直是一座天然的梯子,而且那整棵树上都是藤蔓,非常的好攀爬,正好有利于我们出去。”

那胖子哈哈一笑:“老胡,你怎么在这里说胡话,那棵可是食人树,爬那颗树不是去找死?要爬你去爬,我在这里帮你摇旗呐喊,看你会不会和我一样被绑住荡秋千。”

我看那老胡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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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呵呵一笑,说:“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你没看到那些个藤蔓怎么样都不敢碰这里的石头嘛?这石头必然有蹊跷在,我们就每人拿一块,保准顺顺利利的。”

胖子摇摇头:“要不管用呢?”
我知道他们又要开始抬杠,忙一拍他们肩膀,“光说没用,我们去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二话不说就爬了上去。

我们一行人都回到地面上,我看了一眼岩洞,心想不知道闷油瓶怎么样了,三叔叔看出了我的忧虑,说到:“他的身手,肯定能保护自己,你就放心吧。”

我点点头,屏心而论,我实在没有资格去担心闷油瓶,他的身手不知道在我的多少之上,而且似乎拥有奇术,要担心也应该是他担心我,我估计,我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的生存能力,还不如他一个强。

想着,老胡递给我一个盒子,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笑了笑,一拉一靠,那盒子魔术般的变成了一把枪,他说到:“这是美国人的装备,阿雷斯FMG折叠冲锋枪,9mm口径,打的是手枪子弹,你看,这么小巧,简直给我们倒斗的定做的”

我接过来,估计了一下手感,这枪就像一条中华香烟那么大小,才6斤不到一点,非常的上手,他又递给我一些弹夹。我喀嚓一声拉上枪栓,开了点射。他有点吃惊:“看样子你挺会用枪的?”

我无奈的笑笑:“我小时候打过飞碟,现在也很喜欢枪,这枪怎么开栓,怎么改连发点射,我都知道,当然,我没机会经常用枪,真的用起来就不行了。”
他笑笑,点上一只烟,说:“等你经常用枪的时候,你就知道糟糕了。”;

我们走到一根藤蔓边上,老胡示意胖子去试一下,胖子坚决的一摆手,做了个你请的手势。他没办法,只好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石头,向藤蔓扔了过去,那藤蔓果然如他所料,闪电般的逃开了,他又捡起一块,还是一样,他点点头:“我料的没错,果然是这个石头的问题。”

刚才的爆炸把很多石头都炸成粉末,我们学着他的样子,把那些粉末都涂在脸上和身上,他让我们都不要动,自己走出了石头走廊,小心翼翼的走近那些藤蔓,那些藤蔓有如奴仆一样退了下去,他转身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我们才长出一口气。

我们几个有枪的端起了枪,慢慢走上那石台,那女的摆摆手,说:“小心那青眼狐狸的眼睛。”话还没说完,胖子就一梭子子弹,把那尸体的脑袋轰的稀烂。骂道:“小心什么,一了白了”

虽然我对胖子的说法不是很赞同,但不可否认刚才我内心其实也非常想这样干,那女的就急了,骂道:“我说你能不能悠着点,难得能找到这么完整的青眼狐尸,就这样给你糟蹋了。”

那胖子不以为然:“我们又不考古,留着干什么,放在那里是个大大的麻烦。你这是妇人之仁。”

三叔买卖做的广,这个时候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这具尸体要是贩到国外去,那少说也是10万美圆,要捐给国家,至少也捞个县委书记当当。”

胖子一听到这东西值这么多钱,直怕大腿,“你她妈的也不早说,完了完了,一枪断送小康。”想着又说:“那还有个身子在呢,至少总值个5万美圆的吧?”

三叔哈哈一笑:“你这东西,就这个头值钱,这身子,送给别人都没人要。”

胖子直摇头,一步一回头看那尸体,好象在琢磨能不能把他拼回去,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那个树洞前面,这才看清楚,那个洞原来不是自己裂开的,而是被什么腐蚀开来的,有一只篮球大小的黄色虫茧贴在那树洞的一边,里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那两只银线蛊虫的轮廓,看样子这东西的茧对木头伤害很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难以想象两只这么小的虫子可一短时间内搞出这么大一个洞来,而那只巨大的青铜棺椁就在面前,我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铭文。

战国时期的文字比较复杂,而齐、鲁的文字是当时普遍为学者使用的文字。从这几十年对楚墓的发掘,可以知道,楚国在兼并了鲁国之后,也大量吸收了鲁国的文化。文字上,也与鲁国比较相近。幸运的楚国在秦并六国之前,聚集了大批学者,在这一时期出现很多现在流传下来的文字,现在我手头上出手的战国时期的拓本,大部分都是那个时期的东西,所以我对于这些铭文还是能看一个大概。

老胡用枪托敲了敲,里面发出沉闷的回音,绝对是装满了东西,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说话,好象怕吵醒这墓主人一样。老胡轻声问我:“你能不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我摇摇头,说:“具体的我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这具棺椁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鲁殇王,这上面的文字,应该就是他的生平,他似乎不到45岁就死了,无子无女,而他死的时候的情景,和我以前了解到的一样,是在鲁国王面前突然坐化。其他的应该都是一些他的生平”我对那个时候鲁国的人文不感兴趣,所以只扫了几眼就不看了。

“那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老胡问我,我看了一下,在棺材的中间,写着一个“启”,然后下面是一长窜子丑寅卯,这几个字特别大一点,显的比较醒目,我知道这几个数字是一个日子,但是春秋战国时期,周室衰微,诸侯各行其是,历法乱的不得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一天。说:“这个应该是标明开棺的日期。也就是那鲁殇王复活的时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

我在研究铭文的时候,胖子在研究怎么开这个棺椁,他摇摇那几根铁链,这些链子每一根都有大拇指粗细,那时候中国刚刚进入铁器时代,这东西应该是属于奢侈品。经过了这么多年,大部分已经老化的不成样子,基本上只能做个摆设的用途。胖子来了几个点射,那铁链就悉数断掉,只剩下几根用来固定位置的留在那里。

胖子拿出撬杆,让其他人统统后退,说:“你们也别研究了,把他搞开来再说!”

那女的一把拉住他:“先别撬。”说完拿出了一只外科用的听诊器,把它贴到椁上,做了一个让我们不要说话的手势。

我们屏住呼吸,生怕干扰了她,她听了很久,转过身来,脸色惨白的说:“里面有呼吸声。”
我们一惊,虽然早就想到这棺材肯定会出一点问题,但是有呼吸声,也未免太离奇了,这5000年的棺材里,难道有个活人? 胖子不信,跑过去一听,不由骂道:“真他妈的邪门,里面还真有个活人!”

老胡仔细看了棺椁的接缝处,摇头道:“不可能,这个棺椁密封的很好,空气根本不能流通,不管他呼吸什么,早就被呼吸光了,就算他寿命有5000年,也早被闷死了。这应该不是呼吸声。况且这只是个棺椁,里面还有好几层棺材呢,我们先翘掉一两层再听个清楚。”

我们一听,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忌讳犹豫,于是用刀先刮掉接缝处的火漆,然后把撬杆卡了进去,胖子喊了一声:“我开!”往下一压劲,只听噶蹦一声,那青铜板就翘了起来,大奎忙上去帮忙,使劲把那青铜板往外推,这一块板最起码有400多斤重,推了老半天才挪出去半个边,然后我们几个人同时一翻,把板翻到一边,露出了里面的棺材。

那是一具精致的镶玉漆棺,上面镶满了玉石,这些玉石排列的十分工整,分菱形和圆形两种方式排列,概括了天圆地方这么个说法,那玉嵌套棺里,是一只彩绘漆木棺,因为外面被玉石贴住了,我也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胖子看到那棺材,眼睛都快掉下来了,欢叫到:“妈的,这么多玉,这下子横着走都行了!”说着就要下手,三叔忙叫:“不行!这是新疆玛纳斯玉,你要把玉差开来卖,你只能卖个十几万,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分的,你得把玉嵌套整个拿下来才值钱!”

胖子这下子反应快,忙抽手道:“靠,差点又奔不到小康了!”

我不由也非常的兴奋,这套东西,如果卖出去,真的睡觉都要笑了,当然,这要被查到,那就是枪毙,也是个棘手的东西。三叔敲了敲那彩绘漆木棺,说:“一般战国诸侯王都是二重椁,三层棺,如果把那树算第一层椁的话,现在我们已经去掉二椁二棺了,那下面那一层,应该是最贵重的。”

为了不弄坏那玉嵌套棺,三叔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将所有的金线从那漆棺上拨下来,一边拨还一边叫:“宝贝啊,这真是宝贝。”花了半个小时,终于把整套的套棺拿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到自己口袋里,那胖子直叫:“这东西可是我们一起看见的,说好了平分你可别动歪脑筋!”

三叔笑着说:“妈的,瞧你这点出息,还没出去呢你就想着分钱了?”

老胡二话不说,继续开那里面的彩绘漆木棺,同样的步骤,我们已经做好了看到更贵重的东西的准备,但是等我们看到了,还是大吃了一惊,里面竟然是一只玉石琉璃棺!

我和三叔都是知道典故的,所以脸色都变了,这玉石琉璃棺,已经超过了诸侯王的等级,那这鲁殇王何以敢使用这么高规格的墓葬!

透过模糊的琉璃棺盖,我们终于看到那鲁殇王的大概轮廓,老胡拿出举起撬杆,正准备把最后这一层障碍去掉。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喊到:“住手!”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闷油瓶站在台阶下面,浑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时候出现一只青色的麒麟文身,他左手持着他那把黑金古刀,右手提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等我们看清楚,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右手上提的,竟然是那具血尸的头颅。
闷油瓶看着我们,有点蹒跚的走上台阶,他呼吸非常的沉重,看样子的情况很不妙,从他满身的伤痕来看,应该是一场恶战。他把那颗人头恭敬的放到玉床上,然后对我们摆了摆手,轻声说“让开。”

如果是在平时,胖子肯定不会买他的帐,但是现在他这个气势,无论是谁都不敢说半句话,我们不自觉的就给他让出了一条路。他咳嗽了几声,走到水晶琉璃棺材面前,我看到他的嘴角开始有血渗出来,心说不好,可能已经伤到内脏了。

他冷冷的看着那只水晶棺材,眼里非常的厌恶,他把手伸进那漆棺和水晶棺材的缝隙里,闭上眼睛摸索了很久,突然他手一发力,我们听到啪一声,棺材从中间整齐的裂了开来。那一刹那,我们都似乎听到了一声极端凄惨的叫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我吓的手一软,枪差点脱手。

闷油瓶子双手展开,说到“退后!”

我们都不自觉的端起枪,对准棺材,迅速退后了好几步,那水晶棺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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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5 | 只看该作者
一朵莲花一样从漆棺中升起,然后左右裂开的棺盖翻了下来,这种巧夺天工的设计真是叹为观止,我们不禁看呆了。

同时,我们看到一个浑身黑色盔甲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老胡肩膀一抬,几乎就要开枪了,那闷油瓶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别动”

我这时候终于看到,那神秘的鲁殇王是什么样的摸样,那是一具罕见的湿尸,全身的皮肤已经黑了,两只眼睛闭着,看样子似乎死的时候非常的痛苦,五官几乎都扭曲了,我非常的奇怪,他既然有办法可以让那具少女的尸体千年不腐,为什么反而不能保存好自己的尸体。

不过这具尸体仍然有问题,尸体的胸口竟然还在不停的起伏,好象还有呼吸一样。那呼吸声现在听来非常的明显,我几乎能看到有湿气从他鼻子里喷出来。

胖子胆子大,走到旁边一看,说:“我还以为又是个粽子,你看,后面有根木头撑着他。难怪他能站起来。”

我们都走过去,果然,那是一个十分精巧的机关,只要棺材一开,里面的尸体就会被一根木棍撑着坐起来,要是普通的盗墓贼,恐怕会吓死。

闷油瓶非常厌恶的看着这具尸体,他眼里突然寒光一闪,我还没看见他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卡住那尸体的脖子,将他提出了棺材,那尸体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竟然不停的抖动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根本无法反应,胖子吓的张大了嘴, :“这。。。这。。。这东西她吗好象是活的!”

闷油瓶好象没有听见,只是对着那尸体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活的够久了,可以死了。”手上青筋一爆,一声骨头的爆裂,那尸体一挺,皮肤迅速变成了灰色。他非常的干脆,把这具尸体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我们全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心说到底他和那尸体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这么凶残忍,闷油瓶一脚把尸体的头踩成了碎片.

三叔大叫不要,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三叔一拍大腿:”你他娘的干什么!你疯了吗?这可是无价之宝!”

闷油瓶抬头对我们说:“这是妖孽。”

我大叫:“怎么可能?什么东西能在一个密封的棺材里活5000年这么久?”

闷油瓶根本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转过头,捂住胸口,我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闷油瓶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胖子不服气的说到:“这是什么道理,我们辛辛苦苦下到这个墓里来,好不容易开了这个棺材,这尸体就这样一把给你踩扁了!这尸体至少也能值个10万美圆,你他妈的。。。。。你他妈的至少也应该让我们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胖子一开始想埋怨闷油瓶搞坏了尸体,一想到他救过自己好几回,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好改谈学术性问题了。

闷油瓶子转过头,看着放在玉石台上的血尸头颅,表情非常的悲凉,他指了指那口水晶琉璃棺中,棺材后部的一只紫玉匣子,说:“你们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匣子里。”

紫玉就是紫水晶,一般用来做附身符和辟邪之物,很少有人用来做匣子,这个匣子,看样子是用整块的紫玉挖出来,十分的罕见,紫玉不善琢磨,所以这盒子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只在合盖处镶了一道金边,看他放的位置,应该是当这尸体的枕头用的。一般玉枕已经很珍贵了,紫玉的更是价值连成,恐怕当时的皇帝都没有这种待遇。

我们小心翼翼的捧出了这个盒子,那棺材底部是一层厚厚的像鳞片一样的碎片,胖子抓了一把,问:“这些是什么东西?“

闷油瓶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说:“这是人皮。“

胖子恶心的马上把东西扔掉。

我们把盒子放到地上,那盒子没有锁,我们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卷镶金黄丝帛,他的纤维里镶嵌着金丝,保存的非常好,我们展开一看,左起一行写了[冥公殇王地书],然后边上密密麻麻都是小字。

我对他们说:“这些字,我也不能马上看懂,不如你们先清理一下这陪葬的东西,我先大概的看一遍,如果能看懂的,就念出来。”

三叔点点头,胖子比起这帛书来,也对棺材里的东西比较感兴趣,于是各自忙了起来,闷油瓶躺到一边的玉石床边上,抱着手里的刀,默默的盯着那具被他踩碎头部的尸体。

我坐到他边上,仔细的翻看帛书上文字,以我的水平,只能看懂一些片段,但是把这些片段连起来,就可以看出一个大概,这份冥公殇王地书记载的东西,简直是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因为已经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我真的不敢相信世界还有这样的事情。

在冥公殇王地书这行字的边上,有一行小字,是他自己写的序,才寥寥几行字,后面便是他出出生到死亡的所有重大的事件。

他对他小时候的记录非常详细,特别提到他小时候非常的聪明,5岁几乎已经可以熟练使用三种文字,他的父亲想让他拜到当时一个非常有名的学者门下,但是那位学者说他面相阴逆,不肯教授他更多东西,他只好自学兵法,他封王以后,他还特地去问那个学者,当时候为什么不教他,那学者说:“如果我教授你,天下人肯定将死一半,如果我不教你,天下可能只死我一家”,他听后,大笑:“说的有理”,就将那学者全家连同所有的学生都杀死。

他在成年后,继承了父亲的官位,为鲁国盗掘古墓,出黄金以凑军饷,有一次,他进入了一个不知道年代的墓穴,那棺材里躺的是具白衣的女尸,长发及腰,十分动人,他们抬动女尸时,那女尸体竟然睁开了眼睛。

鲁殇王非常惊讶,他称这具活尸为妖孽,强行下令几乎吓死的部下去肢解尸体,但是没有人敢上去,他大怒,就地连杀了四人。这个时候,那女尸竟然坐了起来,和他说,如果他能够不伤害她,她就传他两件宝物,可以使他位极人丞,当时盗墓的军官,虽然隶属于皇帝直接管理,但是地位很低,而鲁殇王自视非常之高,这个条件对他非常的有吸引力。

于是他就允诺,如果她所说的的确属实,必然退出这个墓穴,不碰任何东西,那女尸体就拿出那两件宝物,还传授给他使用的方法,那鲁殇王听完之后,已经“深得其中之妙”,心里觉得此事只应天知,不可传于天下,竟然拔刀砍下那女尸的头,那女尸伤口流下黑血,那头颅滚落地上,对那鲁殇王说:“你今日负言,虽然可以凭借这两件宝物横行天下,但是你终有死的一天,到时候,我就在地府里向你索债!”

胖子这个时候就问:“那一个宝物肯定是鬼玺,那另一个是什么?”

我示意他不要急,自己继续往下看去,

鲁殇王听了,就下令封了这个古墓,将他带去的随从,连同他们的家属一一残杀,连刚满月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在他的记载中,一点也没有愧疚,反而觉得那些随从竟然反抗是非常愚昧的行为,觉得他们不得天下的大义,和猪狗没有区别,我看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鲁殇王肯定有点心里问题,不然怎么可能凶残到这种地步。

那鲁殇王将这个古墓洗劫一空后,接下来的几十年,凭借那两件宝物,无往不胜,无论是打仗还是朝政,战无不克,几乎控制了整个鲁国,结果终于引起了皇帝的警觉,有一天,皇帝以他年迈为理由,强行夺取了他的兵权,他十分的愤怒,但是碍于皇帝正是壮年,而自己四十有九,因为多年接触尸气,身体出现了很多顽疾,非常的不方便,无法再和皇帝相对峙,他心理十分的悲凉,觉得自己没有输给任何人,只是输给了时间。

他那个时候已经有报复之心,但是皇帝盯的他很紧,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装做非常服从的样子,专心去倒他的官斗,那段时间,他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了,随时可能死去,有一天,他梦到了几十年的那具女尸,那女尸体和他说,他死期已经到了,我们都在地府里等你,他一看,几乎都是他以前妄杀的人!他醒来后,十分的害怕。在他死前两年,他详细记载了他的一个奇遇,

那时候,他动用3000多人,花了半年时间,开凿山体,发现了一个规模巨大的西周皇陵,那个时候各国的国力都不怎么样,所以这个皇陵的规模在当时已经算是叹为观止了。它开山而建,利用天然的洞穴,里面的墓道利用周易八卦的原理,极端复杂,如果不是鲁殇王精通奇门盾甲,根本没有办法走进去,最奇特的是,在作为主墓的那个岩洞里,还有一棵被他称为九头蛇楠的巨树,而一具几乎皮包骨头的青年男尸,就打坐在那巨树之下的玉床上。身上的皮肤几乎干裂,那鲁殇王拨开他的皮肤,发现他里面竟然有新的皮肤长出来。

这个时候,他身边一个精通命里风水的铁面先生,和他说,这里就是天下的龙脉所在,这个人在这里打坐了几百年,似死非死,每隔一段时间,他身上的死皮就会脱落,从里面张出新皮出来,他估计这个青年男子,死的时候必然是一个枯朽的老人,这里是龙气汇集的地方,所以他死而不僵,反而有反老还童的迹象,估计时机一到,就会羽化生仙。

那鲁殇王想到自己年轻时候何等的威风,现在垂垂老矣,又想到那女尸说的,将在地府等他,不由十分的害怕,便问那铁面先生如何可以使得自己也可以成仙,那铁面先生将方法和他一说,他非常开心,但是想到先生知道太多天机,以后可能对他不利,当即就下了杀心,他让铁面先生写下所有的步骤后,那最后一字的墨迹未干,就将他刺死了。那铁面先生知道自己被灭口,突然将自己的血喷到鲁殇王的身上,说:“以血为记,我一心辅佐你,你竟然这样就杀我,我做恶鬼也不放过你!“

鲁殇王知道他颇有道行,怕他真的回来报复,把他的尸体割喉后泡进人血,封在石头棺材里,放到副墓祭祀起来。

然后,鲁殇王按照铁面先生定下的全部计划,他吃了假死药,在皇帝面前假死,皇帝以为他真的可以在阴阳两界来去自如,非常害怕,为了安抚他,皇帝给了他高出一般诸侯王的墓葬待遇,他的亲信就以开凿坟墓为理由,暗地里在这座西周皇陵之上,修了一个扇子一样的古墓,因为他熟知盗墓的各种技巧,所以他四处布下疑阵,留下7个假棺,而把自己藏在西周墓的千年古树里。

在他自己进棺材之前,他将参与工程的所有人全部都杀死,推入河中,然后又毒死他的所有随从,只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忠心的亲信,将他入殓,那两人也在完成全部事情之后,服毒而死。我估计那尸洞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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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07-9-30 10:15 | 只看该作者
那多数古尸,应该就是这个时候积下来的。

我看到这里,已经有点知道了大概,我转头问闷油瓶子:“我就问一个事情,这具血尸,是不是你的祖先?”

他点点头,淡淡道:“你手上的这份冥公殇王地书,就是铁面先生所草,最后由鲁殇王自己写了结尾,所以我家里有一份草本,战国帛书,也是铁面先生所著,鲁王宫,也是他辅佐设计的,可惜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精力,最后反而是杀身之祸。”、

我非常惊讶:“那你手上早就有这里的地图,你为什么以前不来?”

闷油瓶说到:“战国帛书上的东西太匪夷所思,普通人更本没办法相信,我也是来到这里以后才逐渐相信的。我跟你们过来,目的不在盗墓,而是不想你们惊扰了我的祖先。”

胖子非常奇怪,:“你祖先的头可是你自己砍下来的,我们只有和他玩躲猫猫的资格。”

闷油瓶说:“我实在不想对我的祖先动手,但是,我更不想死在这里。”

这个时候,突然有几滴水滴到我的脸上,我以为下雨了,抬头一看,那张血尸的怪脸,已经探出了玉床,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几乎就贴在我的眉毛上。
我吓的跳了起来,退到一边,只见从那血尸的头颅,竟然还在滚动,这个时候竟然滚落到了地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老胡想走过去看一下,我拉住他,说:”这颗头是他的祖先,我们不能乱碰,还是让他自己去看吧.”

老胡点点头,这个时候,一只非常小的红色尸蹩咬破了血尸的头皮,爬了出来,胖子一看,骂道:”靠!这么小一只也敢在胖爷这里露脸”举起手里的撬杆就想去敲它.

三叔一把把他抱住,说:”笨蛋,这只那娘的是蹩王,你弄死了它,就闯祸了.”

胖子一楞,不相信道:”就这么小一只就是蹩王?那些大个的岂不是要郁闷死了?”

闷油瓶也非常吃惊,他艰难的站起来,说:”我们快点离开,蹩王在在这里,我克制不住这些尸蹩.”

这个时候,那只红色的小尸蹩突然发出了吱吱两声,抖了抖翅膀.好象看到了我们,突然展翅向我们飞了过来.闷油瓶大叫:”有毒的!碰一下就死,快让开!”

三叔一个转身翻到我们这边,他后面的大奎本来已经有点浑浑噩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条件反射的一把就捏住了那虫子,他呆了一呆,突然一声惨叫,那只手瞬间就变成了血红色,不仅如此,那血红的部分非常的迅速的从他胳臂蔓延了上去.

胖子大叫:”中毒了,快点断他的手!”说着就来抢闷油瓶的刀,那闷油瓶本来已经非常虚弱,被胖子一撞,黑刀就脱了手,胖子凌空一接,突然整个人往下一沉,骂道:”**,怎么这么重!”他几次想把刀提起来,竟然都失败了.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大奎痛苦的整个人都扭曲起来,几秒的工夫,他全身几乎都变成了血红色,好象所有的皮肤突然融化了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手,非常恐惧,想大叫却叫不出声来,闷油瓶看到我想上去帮大奎,拉住我咬着牙说:”不能碰他,碰到就死!”.

大奎看到我们都像看到怪物一样的退开,非常惊恐,他向我冲了过来 ,张大着嘴巴,好象在喊:”救救我!”我看到这副情景,吓的一步都走不动,三叔冲过来,一把把我拉开,那大奎扑了个空,像疯了一样,又扑向那女的,那女的正扶着潘子,一时反应不及,老胡大叫不好,就想冲过去撞大奎,眼看就要碰到了,突然一声枪响,大奎整个人一震,头部中弹,翻倒在地上.

我们惊魂未定,只见潘子的手搭在女人背上的枪上,手指勾在了扳机里.他一头都是汗,两只眼睛里都是眼泪.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只红色的小尸蹩吱了一声,从大奎的手里爬了出来,抖抖翅膀,那胖子骂了一声,闷油瓶大叫:”不要!”已经来不及了,胖子一声枪响,凌空将虫子打烂.

闷油瓶一下子坐倒在玉石台上,苦笑一声:”完了”

一时间那洞穴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闷油瓶站起来,抓了一把地上的石尘,撒在自己身上,说:”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胖子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生,奇怪道:”为什么要走,我们还没找到鬼玺呢.”

他话音刚落,原本比较寂静的洞穴,突然就嘈杂起来,无数的吱吱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然后,我们就看到,那岩洞上大大小小的洞穴里,一只,两只,三只,十只,一百只------无数青色的尸蹩潮水一样冲了出来,那规模,更本不能用人的语言来形容.只见一浪接一浪,前面的踩后面的。

我一看就呆了,老胡一拍我的后脑,大叫:”跑!”

他一把背起潘子,胖子还想去捡那紫玉的盒子,老胡大叫:”你他娘的不要命了!”那胖子一看搬不动,一把抓住那镶金丝帛就塞进兜里.

我们全部上树,这树上乱七八遭的藤蔓和突起很多,非常好攀爬,像我这样的身手的人,也一下子就跑上了十几米,那个时候那些尸蹩已经全部涌到了树下,我往下一看,靠,我的天,整棵树下面全是青色的.要掉下去,一点骨头都剩不下来,

那些尸蹩有意识的集结了一下,突然就开始跳上来.它们爬树比我们快多了,一下子就到了我们脚根处.

那胖子爬在我上面,,问:”你不是说你们这小哥的血比驱蚊水还厉害吗?怎么没用啊?”


我大骂:”我怎么知道,谁叫你把那虫子打死了,人家现在为蹩王报仇!一个个都不怕死.”

突然我就脚下一痛,一只尸蹩已经咬住了我的脚,我一脚踢掉,这个时候,老胡在上面开始开枪了,字弹从我身边呼啸着飞过去.我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心说千万不要死在友军火力下.

老胡一边胡乱的扫射,一边对我说:”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先上去.我挡一下.”

我看看下面像开了锅一样的尸蹩,一个人肯定挡不住,说:“不能停,停下来肯定就是死路一条。”硬是把他推了上去,这个时候,那个女的在上面叫:“炸药,玉床边上那包里还有炸药!”

胖子问:“有多少?老胡你这次给我机灵点,***可不能把这颗树给炸断了!”

老胡说:“现在怎么管的了这么多,”我往下一看,那炸药包没在那尸鳖海里,根本看不到,老胡开了几枪,只打飞了几只虫子。他骂了一声,这个时候,闷油瓶突然从他口袋里掏出几只火折子,点着往玉床上一扔,那虫子虽然已经不怕他的血,但是仍旧怕火, 一看到有火下来,“唰”一声,让开了一个大圈子,一下子就露除了那只背包,胖子欢呼一声,对着那背包就是一个点射。

我刚想叫他悠着点,已经来不及了,一声巨响,不知道下面有多少炸药,我就觉得我的下巴,屁股,大腿同时被打桩机打了一下,整个人被气浪冲了起来,然后重重撞在什么上面,那一下真的七浑八素,我嗓子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脑子嗡嗡直叫,耳朵什么都听不到。

我好久才缓过来,一看,下面的尸蹩已经被气浪冲飞掉不少,我转头也看不到其他人,忙手脚并用,往上爬去。因为身上涂了下面石台的粉末,那写鬼手藤看到我纷纷让开,我爬起来十分顺利,那树上到处都挂着动物和人的尸体,有的几乎都已经只剩下一块骨头块,有的还刚刚开始腐烂。突然,一只巨大的鬼手藤移开后,后面的一具尸体突然荡了出来,几乎把我撞了下去。

我吓了我一跳,一看,是个美国人,他的脸已经发涨了,脖子几乎都和身体脱离了,身上已经发出腐烂的尸臭,两只蓝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了声:“啊里路亚”,便继续向上爬去,才爬了一步,突然,脚上一紧。我低头一看,那尸体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我的脚,我死命的想挣开,可是那手像只钳子一样,纹丝不动,我只好爬下去,一边掰一边说:“你已经死了,还拖住我干什么!。”

可是这尸体一点反映也没有,我想起胖子说过,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那就是他有心愿未了,我忙检查他身上有什么地方异常,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另一手里紧紧的握着什么东西。我掰开来一看,是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窜数字:02200059。

我刚把那白纸拿出来,脚上就一松,我知道他放手了,忙把那纸头放到口袋里,然后拼了命的往上爬。

下面的尸蹩又像潮水一样的聚拢过来,它们爬的极快,眼看我就要爬到裂缝口子上了,突然背上一痛,回头一看,一只尸蹩已经跳了上来,死命咬着我的背。我转身一枪,就把它打烂。可同时,另一只更大的,一下字就咬住了我的大腿,我一咬牙,拿枪一砸,把它砸了下去,可是它马上就抓住树枝又想跳上来,我回手一枪,把它也打烂掉。可是第三只第四只马上就又跳了上来。

我知道这样肯定打不完,决定不管他们,继续往上爬,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树枝的手突然一阵巨痛,我转过头一看,只见一张血脸突然从树干后面探了出来,两只几乎要爆出来的眼柱直直的盯着我。

我看到他头上的一个血洞,马上就明白了这东西竟然就是大奎,而我的手已经被他的爪子握住,他身上那种恐怖的血红色,已经迅速的蔓延到我的手上来了,我就觉得手上一整火辣的奇痒,心里大叫:“完了!”

我马上就想到了大奎的那重惨状,不由一阵抓狂,狠命把他的手甩掉,然后直接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他的身上。

发射距离十分的近,大奎被子弹打的飞了出去,直接从树上摔了下去,我看着他重重的摔进尸蹩堆里。

这个时候,我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我一下子没地方着力,眼看也要摔下去了。我伸出另一手去抓边上的鬼手藤,可是那藤突然就缩了进去,我眼睛一闭,就觉得整个人离开了树干,直直向下落去。


这个时候,突然劲风一闪,我的头发被人一把拎住,一阵巨痛,还没来的及叫,整个人就被拎着提了上去,我只觉得我的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抓不住。而手上的那麻痒的感觉,已经传便了全身,我的眼睛一片迷蒙,脑子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根本无法思考。

我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抬头一看,只模糊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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