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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日记
2006-7-10中午
今天去舟山日报实习,说实习是好听的叫法,其实也就是去给人打杂干活,而且没有工资。不过话说回来,舟山日报还是个不错的单位,没有采访的活,每天空调吹吹,报纸看看,日子过得还是挺悠闲的。
话题扯远了。早上八点半报到,坐在办公室等主任分配部门,刚刚骑了近半个小时的车,吹吹空调真的很惬意。同去的还有华菁,在学校里同样是学生记者团的。不算漂亮,没兴趣多写,一笔带过。
办好手续,要交三百块押金办出入证,老天,意味着中午还得骑半小时车到学校拿钱,下午还得再去报社。苍天啊,外面可是三十多度的气温啊,一个小时来回,完了。
一切与预想的相差太远,本以为可以自己看看到哪个部门去实习,不料五分钟后已经被分配到记者部了,主任姓韩,看上去不错,块头很大,很有一种威严的感觉。华菁被分配到了专题部。
很幸运,实习竟然有个座位,之前听说实习生没有座位的,都是哪里有空位就坐哪里的。不料座位在空调下面,刚坐下去感觉不错,半小时后冻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直搓着露在外面的胳臂:不是有规定空调温度不得低于28度嘛,真受不了。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实习生,一个胖胖的女生是浙师大的,还有一个帅帅的男生坐在我对面,说话很斯文,斯文到介绍自己的时候我压根没听清他来自哪里,以后再了解罢。两个人都是舟山本地人,若是以后采访,方言上应该会比我多了一些优势吧。好像日报社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忙碌,至少实习生就空得没有事做。韩主任的意思是先这么待着,熟悉之后再跟记者出去采访。这就意味着这段日子得先在空调下冻着,过段日子得在太阳下晒着。
记者部的记者中有一个刚刚工作的,华师大毕业的男生,很热情。实在受不了空调的冷气时我跑过去与他聊天,一直聊到吃饭时间到了也没察觉。后来看到他急急地跑去食堂吃饭,有些内疚,当然,只是精神上的。
上午,韩主任让我们多看看报纸,了解舟山情况,为以后写新闻打好基础,还推荐我去十楼看舟山日报一年的报纸。一年啊!!!三百多份报纸啊!以后再看吧,想想都害怕。
很快混到下班,一个上午,几乎没事。就当先混个脸熟吧。
回来的路上,给华菁打了个电话,值得欣慰的是,华菁所在的专题部没有给她安排座位,发扬游击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传统,让她“哪儿空坐哪儿”,相比较之下,我无可抱怨的。下午接着认真工作吧,或者说,认真看报吧。
时下心情: [s:43]
2006-7-10晚
第一天实习顺利结束,一整天吹着空调,看着报纸,不顺利也顺利。我一张报纸最多看了三遍,对面的朱斌斌(下午去问了几位名字,那位胖胖的女生叫孙颖,名字倒确是不错)最为夸张,扬言一张报纸看了不下五遍,周围顿时倾佩无比。
回来的时候,碰上华菁也出来,一问,答曰:连中缝也看过了,还能默背了。结果我一路叹气无数次:一山更有一山高!
时下心情: [s:50]
2006-7-11晚
又看了一整天报纸。希望明天的日记里不会出现这一句话了。
原本以为吹空调、看报纸、闲着没事是件很舒服的事,现在才知道是一种痛苦,尤其是一份四张的报纸反复看一整天,更是一种痛苦。或许,报社就要达到这个目的吧:必先苦其心志……
听说报社食堂菜价奇高,两份素菜也得五元上下,于是打消办饭卡的念头,中午准备在外面小店里自己解决。不料中午顶了烈日骑车,骑了近五百米也没找到一家快餐店,舟山的快餐店都开到哪里去了!!!不得已,步入“华必和”,两个素菜,竟收七元,哭……
明天去办饭卡。
吃完回到办公室,编辑贝老师正津津有味地冲着电脑乐,凑过去一看,在网络里大玩围棋呢,四五十岁的都好这一口。于是站在旁边,足足看了半个小时,一局终于下完,以贝大编辑大胜为结局。
顺便说一句,本人从来不懂围棋,傻看半小时,什么也没看懂,只看黑白二色棋子轮番往上搁,搁得差不多了弹出个对话框,贝大编辑就笑了。——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棋局结束之时朱斌斌也来了,于是两人准备一起去十楼的阅览室。韩主任的“看一年发行的报纸”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呢。刚走入电梯,不料电梯故障,明明身在七楼,要去十楼,指示灯突然跳为一楼,并且箭头向下。顿时二人脸色发白,诸多电梯惨案立马涌上心头,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出尚未关闭的电梯门,冲向另一座电梯。
此时朱兄已成惊兔,电梯门还未合上,便蹲下摸索着找紧急求救电话,后来发现拿起电话的话警铃会响,为免引起恐慌,方才作罢。时已至十楼。
刚踏入阅览室我等立刻后悔,里面图书寥寥,残旧无比,且无空调,闷热至极。随意翻阅几本后,快快退出。
在电梯门再度合上的时候我们意识到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们再次走进了有故障的电梯!二人对视一眼,我开始对朱兄讲人生观,比如应该乐观,电梯不会突然掉到一楼的,比如万一发生了,也应该笑着去面对,比如……还是不说了,朱兄的表情就像哭一样难看。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二人仿佛获得重生。
感叹一句:活得,真好。
快下班的时候华菁说她明天有采访了,羡慕。明明知道出去采访会被烈日晒得很惨,但还是羡慕,你说人为什么这么贱呢?
而那座电梯,好像还在上上下下。
时下心情: [s:55]
2006-7-12晚
又看了一整天报纸。已经连续两天,实习日记的第一句话。
其实没有采访的日子也并不是很难过,上午刚到办公室,发现读报桌上竟有一份《广州日报》,喜不自禁,过去的两天,看的报纸都是《舟山日报》、《舟山晚报》、《舟山乡音报》,不料今天竟能看到《广州日报》,再一细看,报头下几个小字:“今日32版”,更是开心得无以复加,见谁冲着谁笑,估计把办公室几个吓得够呛,以致于后来再一抬头,周围无人不低头。
记者部昨日新来一记者,今年新招进的,安排在我右边的办公格里。昨日一见,颇为养眼,却一直没有机会打声招呼。
一上午无话,竟能以读报消磨。
中午外出吃饭,不料“宝马”半路抛锚,拖入修车行大整一番,花去人民币十余元。此车当初花费三百大洋买入,至此修车费已突破二百大关,实为高身价自行车!
回办公室,右边美女仍在,正与隔壁办公室同仁联网升级。遂侃之。
此女姓董,暂称董美女。浙江宁波人,毕业于兰州大学传播系,这样说起来好像有点读档案的感觉,那么暂且不说下去。与我们一样,因为主要领导出差,这几天都没有事办,天天以网度日。边聊边升级,不出十分钟,顺利把隔壁那位由“面包车”打回了“卡车”,听着隔壁惨呼连连,董美女一脸无所谓:反正是“赤脚”,再扣点分也无所谓。再看其分值,300多分,前面一个负号。果然无所谓。
下午无事,闲坐看书。
私带一本《天使与魔鬼》,丹•布朗的作品,津津有味品读一下午,待书翻至最后一页,时已至下午五时。时间就这么浪费了,真心疼,谁他妈说时间就是金钱的?换算成钱一想,更是心疼!
日子过得虽是无聊,好像也有点适应了。
时下心情: [s:41]
2006-7-13晚
今日一日无事。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改变。
据说台风要到,于是下班时候带了把雨伞往回跑,跑到途中想起若是台风吹起,雨伞怕是没有用了。于是更加卖力蹬车,幸好直至回到寝室也没有下,幸运至极。
时下心情:
[s:65]
2006-7-14晚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扬言“实习”的我们仍然什么也没有做过。昨天下班时对面的朱斌斌说若是下周一还没有事的话就向领导提一下,我表示赞同,可是话说回来,向领导提有用吗?
倒是自考的课本,在这一星期被看掉了大半本,很有成就感。
现在的实习生活越来越有规律了,每天上午看自考书,看报纸就可以轻松打发,相比较之前的空闲难耐,过得也有意思了点。
早上台风刮得厉害,路上还下起了雨,幸好不算大。和华菁一起骑车上班,骑至一红绿灯,红灯还剩两秒,华菁大叫一声:快冲过去!我“喂”了一声,停了下来,只见华菁“蹭”地一声就冲过了白线,不料前上方红灯一跳,只亮声左转向箭头,再看华菁一阵急刹车,停在十字路口中心,顿时成为“展品”,还回头冲我瞪眼。华菁其实你错怪我了,我叫了一声就是想告诉你接下来还是红灯的,谁让你冲得那么快呢?活该被展览了。
中午餐厅吃饭,认识了记者部一新来的记者邵东春,本地产的帅哥,笑容很是灿烂,可惜本人男儿身,对他没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食堂的大师傅高超的做菜手艺,什么好菜落到他手里都会被整得既难看又难吃。一盘缢蛏被炒得做清水一样无色无味,估计居心不良者想下毒都有些困难。还有一盘茄子,隔着玻璃窗我明明指着它叫“梅干菜”,由此可见其色,味则不必再加以描述。
美女董羽(之前的董大小姐)这一周也闲得发慌,今天跟QQ游戏中的升级铆上了,玩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饭立马窜回办公室,狂升了一个中午,发挥了原有水平,分数由300出头升到了将近四百,当然,前面仍是有个负号。
今天几个新来的记者分了工,报社工作分白班和夜班,中午看董羽玩牌的时候我指着一个分班安排叫:五个夜班连在一起,傻子才选!然后董大小姐瞪着我举起左手:我选的。对此选择董羽的解释是:两个休息日连在一起,这样才有盼头。说话时给人的感觉像是旧社会在黑暗中挣扎的劳苦大众对解放中国的盼头一样。
中午发现制订的看自考书的任务已经提前完成,于是捧起一本古龙小说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我们放肆,而是这种实习方式逼得我们不得不放肆。
快下班的时候董大小姐笑得花一样地趴在写字格上,一脸神秘地对我说,她用道具把负分清零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游戏世界里有很多水平臭得要命的玩家,分值却始终为零的原因了。
明天终于不用早起了,其实我想说的是,这样的实习我已经不想干了。
时下心情: [s:49]
2006-7-17中午
没有想到大清早骑了半个小时车赶到报社,仍是无所事事地坐了一个上午。其实,我已经厌倦这样的实习生活。
如果报社不需要实习生参与到自己的工作中,或者根本没有打算为实习生提供实践的机会,那么又何必要招进实习生,却又不闻不问呢?
也许作为领导,已经习惯了在面对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时,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态度。这总是让人厌恶的。
现实总是与理想有差异的。事实证明了这一句话。一个星期里虽然没有出去采访,但和同事聊了很多,我发现原来现实的记者生活与理想差得竟然有如此之远。对于新闻,记者们失却了本应有的兴奋和激情,对于所谓“喉舌”,则已经完全丧失。“现在的报纸,若是报道了当地的负面新闻,肯定挨批,挨上级部门的批。”办公室一位记者这样对我说。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早年的《南方周末》如此受人称赞,也悲哀其现状。
“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倡也。有之,请自谭嗣同始。”当《湘报》力图变法受阻时,为了自己的办报思想,谭嗣同胸怀满腔热血说出如此诤诤之言时,他不会想到百年之后的今天,报人竟已至此。
我曾经想做一名记者,因为它不同于仅仅为谋生的其它职业,它高尚而平凡,然而现在我只想有一份普通的工作,也包括记者,因为在我看来,它已无异于任何为己谋生的职业。
谁说每天无所事事没有好处?至少,我能在这空闲的时候认真去想,认真去感觉,整理自己的思维,对记者这一职业,有了一份深刻的认识。
下午,准备和朱斌斌一起找韩主任,请他考虑安排我们采访,若仍是坐在办公室里无事,我想我会打道回府,放弃这次实习的。
我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只是不喜欢为无谓的事付出精力。
也许,他们把我们当作完成学校实习任务的学生了,这不能不说是学校开展实习活动的悲哀。一年一年的实习,让诸多的实习单位看透了学校实习的本质,于是,学生们即使怀着一份求知的心步入实习单位,也往往被当作混日子的,从而被搁置一旁,不加理会。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人是在为完成学校实习任务而实习,在实习单位付出的太少,少到可以被忽略。
可是,我们不想,也不是这种人,我们只是为了自己而实习。
在中午空闲的时间,作了些许议论,也许这些写在日记里不太合适,可是想说的话,总归还是得说出来才会感到舒服些的。
且看下午事况。
时下心情:[s:34]
2006-7-17晚
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下午等朱斌斌到的时候,说好一起去韩主任办公室。我直接走入办公室,朱斌斌这小子年龄比我还大,胆子却小得要死,躲在外面不进去,这怎么当记者啊!
和韩主任说了一下想跟个记者一起出去采访锻炼的事,对面的张主任发话了,说可以自己和熟悉的记者一起去采访,不用领导专门安排的。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其实我早和几个记者说让他们带一带我了,但是他们的意思是如果主任不同意,也不敢带,现在有了主任的“口谕”,出去采访有望了!
后来的讨论结果真的有些出人意料,我可以到专题部去找记者带,也可以在记者部找人带,一句话,就是我可以在新闻中心里找任何一个愿意带我去采访的人一起去采访。
结果我决定明天请专题部的刘浩师兄带我一起采访。刘浩可是准师兄,也是海洋学院毕业的,之前已经认识,方便了不少,好也!
吃晚饭的时候故意在报社食堂吃,果然刘浩悠悠着过来了,和他一说,欣然同意。好人啊!吃饭时坐在对面的是吴琳红,应该是他吧,这家伙嘴臭得要死,把旁边欢欢的脸都气红了,真不知这家伙怎么去当摄影记者了,要是当文字记者准能把人家十八代的老底都问出来!不过,欢欢脸红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玩。至于吃饭时开的那些玩笑,还是不说了,留着自己回味,真个过瘾。
明天跟刘浩混去了,据说这家伙骑车飞快,不知我那辆破车能不能支持得住。
今天累了,跑出去修了台电脑,不想多写了,明天再改改吧。
时下心情: [s:49]
2006-7-18晚
早上跑至报社八楼找刘浩,不料今日没有外出采访的任务,于是坐回七楼办公室,空度一日。
上午看自考书轻松打发,中午下班时间一到,与邵东春和另一个女生(也是来实习的)冲至食堂,已是人满为患。就吃饭这一点看,报社较之学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食堂仍旧是尽情发挥,把美食做成狗食一般。邵东春他们每人一盘鱿鱼,竟是整只的!看二人捧起大啃特啃,我竭力不去想关于山顶洞人的故事。其实他们已经吃得很文雅了,“大战”结束之后,每人衣领上竟然只沾了一丁点油星,正常得很。
中午闲坐无事,右边董大美女没来,昨天她上的是夜班,估计还在蒙头大睡呢。董羽桌上的电脑极其变态,开机竟然要两个密码,连进安全模式的菜单也要密码,无奈只好请邵东春拨个电话过去,那头董羽不出所料,仍在半梦半醒状态。问明密码,终于顺利开机。
然后下午的日子过得颓废无比,上网不知怎么回事,连QQ也用不了,重装QQ数次也不得其解,只得涉足于论坛灌水无数,在一片骂声中悄然退出,又开始浏览新闻。正如成龙大哥所说,王菲生了,世界杯结束了,媒体开始做他了。也无心看那些无谓的口水战,于是进入QQ游戏,不料运气奇差无比,分数涨势比之董大小组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自己,当然得用“运气差”来形容。窃笑。
下午三时左右,董羽到来,见我玩牌,再看分数,偷笑。于是我瞪她,瞪她,再瞪……她消失了,原来是开会去了。
董羽在电脑里存了一部极其变态与恐怖的幻灯,前几日吓我未果,今日我成功诱得孙颖“欣赏”,当硕大无比充满屏幕的鬼脸出现时,孙颖吓得低叫一声,拔腿便跑,跑过了三张桌子才停下。有点后悔,不该跟她开这个玩笑,孙颖,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唉,对不住了,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下载了《中国队勇夺世界杯》看,不知哪个家伙做的,确实不错。
快下班时短信问刘浩有没有采访,称呼其“刘老师”,令其倍感不适,把我叫上楼,第一句话是“别这么叫我,我感到不适应。”真是挺可爱的一个人,叫师兄不好听,算了,应其意见,还是直接叫名字吧。
明天电话采访舟山“久鹰”电动自行车公司,刘浩给的采访题,今晚准备一下吧,这可以算作我实习的第一个采访吧。
时下心情: [s:55]
2006-7-19晚
今天的采访很让人郁闷,浙江鹰王科技有限公司的电话一直遍寻不着,网络里查到的号码和114声讯查号台查到的号码一致——我是指一致不是公司的电话,而是一户人家的电话。早上刚到办公室,便准备了半个小时,采访问题、公司资料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却被一个电话阻拦了。
估计那个人家也接了不少找“鹰王”董事长的电话了,在我刚把公司名称报上时便回答:打错了!语气里充满了一股悲愤。只能把没有结果的结果交还给刘浩。
第一个采访就此夭折,有点遗憾。
昨天学记团的建雨给我发来了一篇关于社会实践的稿子,结果打开一看,近千字的通讯,不就是一个活动嘛,至于用这么大的篇幅吗?于是键盘一敲改为三百多字的消息,请编辑张老师审阅,不料从头到尾都被挑出毛病,三易其稿,才发至采编系统中。
但愿明天能够见报吧。如此折腾,已是中午。
下午无事,上网扣牌,竟是牌运奇佳,连连得胜。
后遇一牌友,查看资料,同是大学生,浙科大的美女,同样也是暑期留校,多了一些话题,聊得颇为起劲,只是牌技奇烂无比,与之配合无不以失败告终。在狂输十几局之后,郁闷而退,告之:有空再聊。请注意:我是说“再聊”,不是说“再玩牌”。
昨日上“碧海潮声”疯狂灌水,竟挣得论坛贵宾称号,可不用付费即可查看隐藏贴,可乐至极。在实习日记里,我感谢小马哥给我的升级,让我省了不少论坛币,谢谢了!
下午无事,刘浩没再召唤,估计也失望得可以,对不住了,对于联系电话没有的采访,我确实力所不能及了。
今日就此毕。
时下心情: [s:41]
2006-7-20晚
早上赶到办公室,迟到了五分钟。因为学校图书馆上午8时开门,借完书,沿昌洲大道竭力赶往报社,仍是迟了。
其实迟到并不影响实习,今天又是一天都没有采访。
这是我最后一篇实习日记,对于这样无所事事的实习,日记已经毫无意义。
上午看自考书——办公室或许可以算作特殊的自习室,在看了《舟山日报》后发现昨天的稿子已经发表,又觉得极其失败——两个星期的产物,仅仅是一则消息,并且是自己采写的。
孙颖在玩QQ游戏,玩那种极其耗时的飞行棋,朱斌斌向我借了本新闻学的书独自在看。所有人都过得极其无聊。
几个老记者抽着烟,敲着电脑,把开着空调的办公室弄得乌烟瘴气。
吃饭。
玩电脑。
看报纸。
下班。
日子过得单调又乏味。这不是我所想象的记者生活,难道我的理想与现实差得这么远吗?
下午华菁短信告诉我她也无聊——没办法不无聊,谁都不会愿意过这种实习生活。我告诉她,我不会去乞要采访任务,人不能那么贱,热脸去贴冷屁股。我已是无偿做事,仅仅是为了得到锻炼,报社还爱理不理,我宁可不干。
这么说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很空,不干,回家又能做什么?无所谓了,做什么事都行,至少不会浪费时间。
每天记录流逝的时间,毫无意义。
这样的日记,就此打住。
时下心情: [s: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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