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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觉不良习惯
大炮睡觉前喜欢看你电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安然入眠。而我看着蛋疼的肥皂剧是绝对进不了梦乡的,于是躺在床上得时常看看旁边床上的炮哥眼睛闭上没,一旦他双眼闭上,我马上过去按掉电视。通常的情况是本来他已经安息了,可是我一按掉电视他立马又活过来,害得我只有乖乖的回到床上,摆着个苦逼脸继续看苦逼的剧情。炮哥时睡时醒死去活来N回,就是不能完全睡去。半夜,我偷偷爬到他的床上,擦亮我的X眼,用严谨的科研态度观察炮哥的死相,伸出两根手指放在他的鼻子前测量,发现他已经彻底安息了。于是我兴奋的“耶”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关掉电视。可是当我躺在床上以后,发现刚刚兴奋过头了,竟然毫无睡意,炮哥,您花钱让我过来培训,总不能折腾我第二天上课睡大觉吧!哦!上帝呀!替我收了边上这妖孽吧!
二、大鸿运
到小荷培训,总能吃到正宗的苏州菜。红烧肉是甜的,酸菜鱼是甜的,芹菜是甜的,青菜也是甜的,甚至醋都是甜的……对于我这读大学时基本都往川菜窗口挤的喜欢重口味的童鞋来说,甜蜜蜜的苏州甜得我内牛满面!
记得有一次在大鸿运吃饭,薯条说的一段话记忆深刻。
薯条老师告诉我们,别看大鸿运一半的包间和桌子全空着,其实是它懒得接单。它只接比较大型的旅游团和婚宴。而且它赚来的钱大部分不是用来装修门面,打广告,而是用来改善厨师的待遇,这样最好的厨师就会来这里,饭菜香了,客人慕名而来。苏州菜是甜,但最正宗的苏州菜是甜来不腻,你仔细品一下,会品出其中的滋味来。薯条是东北人,却深深的迷恋上了苏州菜。
我没有品出苏州菜的滋味,但觉得薯条这话特别有滋味,甜蜜蜜的苏州菜吃得也就香了。如果把培训学校比作餐馆的话,那厨师就是老师,对于教职工待遇普遍比较低的培训机构来说,大鸿运的方式发人深省。
三、自由的种子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僵”这是每学期小荷课程结业时必做的仪式,所有学员齐声朗诵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虽然仅仅是浮于表面的朗诵一遍,这仍然是我这当老师的最激动的时刻。他们都是孩子,梁公的话也许他们还不懂,但播下的种子总有一天会发芽然后茁壮成长。“独立”、“自由”一些少年人宝贵的天性早已被一些邪恶意识的灌输消磨得一干干净,他们只是考试的机器。
最近在网上看到过一则笑话:中外教育差异之一斑。 考滑铁卢之战。 中国试题:该役,何时、 何地、谁人打、结果如何、胜败何因、意义何在? 法国一校考题: 如拿破仑滑铁卢未败,问,今欧洲格局如何?
我们的教育永远只会让他们记住所谓权威者在书本上给定的意义,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垄断了解释权。因为他们很怕,当一孩子学会独立思考一场战争会影响的政治格局,那么他长大就会思考这个国家如果不是一个政治派别说了算,而是公民手中的选票说了算的时候,国家会是什么样子;会思考被教科书掩盖的历史真相到底是什么;会思考如果多种权力相互制衡,贪官们还会肆无忌惮的捞钱吗……所以他们要把孩子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思维都往卷子上逼,卷子上只有那么一种解释。
有朝一日当孩子们在写作中懂得了“自由之人格,独立之思想”,他们就会让“文学成为社会的呼吸”,“传达社会的痛苦与恐惧”,“对威胁道德和社会危险及时发出警告”,他们会成为真正的公民,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畏首畏尾的P民。
四、江湖未老
第一次去小荷,是去年冬天,正好赶上了苏州十年来的最大一场雪。第二次去小荷,是春末夏初,临近毕业,我从舟山过去的,风雨交加。这次去小荷,丽水已经是40度高温,正好可以去苏州避暑。
第一次去时还是羞涩的象牙塔里的宅男。本次第三次去,已经是胡子一小撮的正宗爷们了,江湖上也给了一个“四条眉毛的小胡子”的称号。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来小荷,而小荷的培训师因为我脸熟又老喜欢拿我开涮,所以大家都以为我是老江湖了,于是有时闲聊就有了如下的对话:
“干这行几年了?”
“我大学毕业一个半月了。”
“那你应该是中文专业的吧?”
“其实我是海洋技术的。”
“海洋技术具体学什么的?”
“卫星遥感,水声探测。”
“哇!高科技啊!这么好的专业怎么当起作文老师来啦?”
“因为那专业找不到工作。”
然后对方笑笑,没话说了。其实最后一句我还有不同的版本,觉得有时候不该诋毁我们这可敬的学校可爱的专业的时候,毕竟母校还等着大牌过来收购这装逼的专业呢!我会装逼的说:“我不想整天和高科技为伴,想从事和文学相关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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