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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其实你还是蛮好看的。
说这话的时候,允诺站在我左边半米,马路过了一半。我习惯的从右边走到左边。
愕然,回头看看她。险些被过往的车辆蹭到。
马路边,允诺愠怒的看着我说,怎么不小心呢。
我咧咧嘴角说,被你吓到了。
这么大,似乎很少有人说我好看。
我听过有人说我亲切。
我听过有人夸我温柔。
我听过有人赞我人好。
我听过有人骂我混蛋。
我听过有人咒我去死。
但是记忆力很少有人说我好看。我想,那天午后,阳光下的我一定笑得异样和无奈。
夕阳下的西湖依旧美丽异常,即使在城市的喧嚣和尘埃之中,她依旧如此美丽。美丽的让人心服又感觉到一丝悲哀。在木椅上听着曹格的《海边卡夫卡》。想起一些往事。纷纷扰扰,断断续续。时光将椅背后的爱情磨成褐黄的黯然。我们的记忆早就残缺不全。
看着身边过往的游客,看他们脸上丰富的表情,觉得有趣。
这个尘世,你,我,他,都有自己的角色与使命。可惜,很多人看不懂。一直都是。
我的讲述也愈发变得不可理解。
非穿越过那些纠葛与遥远到儿时的迷惘无助,这,该是怎样的不着边际呢?
我能闻到衣袖上传来的这些年积淀下来的腐败味道与年少冲动的激情。只是,我依旧在原地打转。甚至,这些日子来,忽然感觉自己这些年白活了。
无畏还是无谓。我已经分不清了。
允诺说,电话里,你的声音总是能使人安心。
我笑了笑,心里想,谁给我安心呢?
爱情,是一场马不停蹄的相聚和别离。
生活。亦逃脱不了来来回回的瞬间和永恒。
安妮宝贝说,我总是奢望留不住时间但能留住人性深处的一部分纯真。这就是自以为是。
我想,我奢望的是可以遗忘一切吧。
最美丽的画,该不是绚烂多姿的色彩。应该是洁白的纸上铺满浓重的黑吧。
赫赫。这个尘世。愈发不能理解。能理解也无法面对。
PS:遇到很狗屎的上司。最近这段时间压抑的不行。想了很久,觉得如果不开心,这样下去,这工作是在无法继续。
我已经开始应酬般的对待工作一段时间了。
不能如此继续了。
在街道徘徊的时候,脑海里一直是为什么,多年忘记的眼泪会在妈妈一句问候之后决堤。
该嘲笑自己呢,还是就此了过?
我不知道,罢了。
该是了结的时候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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