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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落魄文人的眼睛红肿,胡须凌乱,他抬头,展颜,微笑。死于非命。他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电车飞驰而过,一闪即没,你都来不及分辨那一瞬间的心酸,是为了心碎的女人,还是身碎的男人。”
这段文字是取自去年十二月十三日的钱江晚报上的一篇文章。关于中岛哲的。
蓦得心惊。
不知道为什么,心空空如也。没有追求。唯一能牵挂的是工作吧。
昨晚很不幸,蚊香放在床上结果是跟随我快五年的大学垫被与毯子的焦黑。所幸床安然无样。床头的书与随记也保全。
当初一怒将三十二本日记付之一炬的绝决,现如今却为一丁点能唤醒记忆的东西而过虑。真是讽刺。
本打算昨晚写些什么,却被同事叫去夜宵,从十点喝酒到两点。胃疼一周仍不知死活喝酒。今日醒来已头重脚轻。阳光逼出一身汗水,就像被酒精纠葛的胃一样,痛苦不堪。
烟花绕指,烦心事总不会嫌多。
温暖如是,延续无止境的魍魉。
流年不再,触手之外是不可企及的沉静。
伤痕依旧,遗忘的时光背后何等苍凉。
童话里,沉睡书生边,青鸟说,我是上天派来唤醒你的使者。
现实中,支离的是理想,破碎的是梦境。
再见这个词,是再也不见。再也不见的时光。
遗忘的时光。
遗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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