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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在西安南郊何家村一个面店吃兰州拉面时,电话响了,我接,是小红,我说你是小红,她说是,我们聊着,傍晚,晚霞肯定染红了天空下沿儿,但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在吃拉面,我觉得我的生活像拉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被吃着,目的直指一个词儿------生存。我说小红你别说你又想我了她说去别臭美了,我喜欢她说去别臭美了,而不是屁别臭美了,因为小红不是小青,也不是小绿,小青会把去换成屁,小绿会进一步把屁换成求,所以如果是小绿说这句,就会说成“求,别臭美了”。再来说小红。她跟我说她妹最近喜欢弹一歌,我说哪首,她说《泪桥》,我说那歌也能被钢琴弹?女的不都喜欢弹《I BELVIE》《一千年以后》,哪有弹我家伍哥的歌的,她说好听,有空给你弹下,我恩了一声。
现在我再次回忆起这段场景,在离开这个城市后。在再次听到《泪桥》后。这个时候,我希望我像花一样飘落下来。对吧。有这句吧。恩。我喜欢。我总有一天会这样飘落下来。我喜欢我的天空。并且与自恋无关。
我保存很多记忆。并且依照重要程度把它们按序排列。所以我总轻易记起几个我爱过的女孩。女孩。这名字怎么样?嘿,是的,棒极了。
是的,很快乐,我又饮酒了。我的春天在镜头里摇晃。有一天,我会拍个D什么V,把我的春天装进去,并且只装这个。
我已无力去爱。爱让我耗尽所有热情。我空无一人。包括我在内。我的自我被架空。
叙述是一条路。我们在上面走。我需要这条路回家。或者说使用它回家。
当时,有一只猫。猫,对,九条命。我想问它第十次怎么办。总有个尽头。死不是结束。
我总觉得我电脑上方墙头的那个瓶子要掉下来。里面装满星星。是的,她为我叠的幸运星。1000多个。那个火热的夏天。我们在彼此的爱里呼吸。后来~~~ 再后来~~~ 我一听刘若英的这歌就笑。接着,黯然神伤。
你们不会理解我。但这世上,总有个人知道我的痛苦,她会过来,过来,从那个地方,她看我哭了,就擦去我的泪水,说,总会变好的。我会跟她走。这点,就是到生命尽头,我也会再次确认,她问我,“跟我走吗?” 我点点头。
我的生活是一场黑色幽默。但是,我保证,我会好好演下去,因为我只有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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