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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潮声大学生网

楼主: 动机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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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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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06-3-27 02:29 | 只看该作者
好帖

虽然有好多都看过了
42#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29 | 只看该作者
让我咬一口好吗……

让我咬一口好吗……

完了,又迟到了。这个电梯我来的早的时候从来都很快,怎么我一迟到就和我较劲。
终于来了,我迅速走进电梯。平时喧嚣拥挤的电梯今天异常清静,只有一个站在镜子旁边的男人。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外穿着一套很不合身的西装,脸冲着墙,我只能从镜子里看见他右脸上的一道疤痕。漏在外面的那双与身体同样消瘦的手,修长、苍白,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符。
“奇怪的男人!”我心想。“呵阿~”从他嘴里传出一沉哈气的声音。不禁令我为之一颤,他脱下了上身的西服,里面竟没有穿衣服,清瘦的身躯脊柱清晰的呈现在背部,令我想到了会走得骷髅。电梯不停的上升着,中途竟没有人上来,我正犹豫该不该迅速离开这个奇怪的人逃出电梯。“叭!”我的眼前漆黑一片,电梯坏了。不只是电梯,难道天也与我作对?我听不到那个人发出的一丝声音,包括刚才的哈气声。我猜测他还在镜子旁,于是马上向相反方向退去。可能是我的包漏了,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小姐,你踩到我的脚了。”他什么时候移到了我的后面!“对不起对不起!”我惊慌失措的说。他并没有回答,这令我更不敢走动半步,谁知道他又会从哪里出来。几分钟后,他幽幽的说:“小姐,请问编辑室在几楼?”“在七楼,呃.不是,八楼。”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电梯!他到底是谁?我就在编辑室那一层呀,怎么从来没见过。由于好奇心的促使,我便问:"请问你在哪个部门工作呀?”那个人沉默了两秒钟,随即又说:“我在.”电梯忽然运作了,灯也亮了。我终于看到了他的正面,一张憔悴的脸,布有血色的双眼透露出的是茫然。
八楼终于到了,我走出电梯忽然想起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转身,他已经不见了。真是神出鬼没,公司竟然这种人也敢雇佣。天哪!八点半了,这次一定会被扣奖金的!

同事1:“听说了吗?今天早上副理在电梯里休克了!口吐白沫真是太可怕了!送到医院看样子是不行了!”同事2:"不会吧!我今天早上是坐电梯来的,怎么没看到呀!”同事1:“不是啦!你坐的是2号电梯,副理是在1号电梯里休克的。听说从八点到八点半一直没有人发现呢!一直躺在里面。好可怕!”同事2“这么说副理的位子就空出来了!太棒了!嘻嘻~”我今天早上不也是坐1号电梯来的吗?难道.呸呸呸!不吉利。反正下班走楼梯就是了。
为什么就让我一个人加班?欺负我实习是吧?太可恨了。都9点多了,整个公司也没几个人,叫我一个人走还真有点害怕。反正绝对不能坐电梯~
来到楼梯口,灯是声控的。一闪一闪,使得我心里也有些飘忽不定。我一节一节的下着,每走过一层就望着下一层的黑暗。这已经是第三层了,我快要走出去了。我继续往下走,那是什么?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一直冲墙站着的身影。“小姐,我等你很久了。”“你等我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我不记得。你为什么每句话都要加一个‘小姐’?”“因为我有一个问题要请问你。”“你走开!我不想听!”那个人突然转了过来:“小姐,让我咬一口好吗?”我知道事情不妙,于是飞快的向下跑。他在后面低沉得说:“你会后悔的!”
终于逃离了魔爪,以后上下班一定要找同事陪我。洗了个澡后,我便上床睡觉。
如此晴朗的早晨,让我有些遗忘昨晚的不快,不过我还是与同事结伴去公司。一天都十分的顺利,但唯一不幸的是晚上又要加班,这可惨了,又要独自走吗?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副理?”我十分惊讶,又有些欣喜若狂,终于有人作伴了,我马上走了上去,“副理,你不是去医院了吗?听说您病的很严重,这么快就上班了?”副理笑了笑:“都是办公室人的夸大其词了,我没病得多严重,没什么事所以今天就来上班了。”“那我今天怎么没看到您呀! "哦。我今天一直在办公室没出来呢,咱们一起走吧!我送你。”我们一起走进电梯,不知怎么,虽然有副理的陪伴,还是有点不安。电梯门一点一点的关上了,我一转身,只见副理的脸逐渐的腐烂,露出了黄色的浓液,身上的衣服也逐渐爆裂,“呵阿~”那熟悉的哈气声是从副理的嘴里传出来的。此时的我已经目瞪口呆,他一步一步向我冲来,那锋利的牙格外耀眼。“阿~”副理尖叫一声,突然停止住了,紧紧抱住头,好像痛苦难忍。此时电梯的门开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那个怪人。他拉住我的手,将我从里面带出来。副理继续抱着头尖叫,电梯的门渐渐关上了。“小姐你现在了解了吗?你们的副理一直就不是人,他是在这里寻找再生的目标。那天早晨,他装作休克倒在电梯里也是他的手段之一,如果谁进去那就是他的牺牲品。所以我设了另一个电梯,以免你被你们那个副理骗了。”我仍惊慌着:“这么说,你是在救我了?那你又是谁呢?”“你来,我会告诉你的。”
他将我领入另外的一个电梯,我问他:“我从这里就可以安全回家了吗?”他诡异的笑了笑:“小姐,请问我现在可以咬你一口了吗?”
我感觉到一股更加恐怖的气氛想我袭来~

“新华社报道,昨晚11点左右。在涪陵大厦中,一名大厦女职员与大厦副理分别死于电梯中,两名死者大面积皮肤张裂,具体死因不祥。据有关人士说.”
43#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0 | 只看该作者
微笑的护士

那天,老师带着小女孩以及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在学校最右边的那一片大草坪
上露营及烤肉,在搭完帐蓬及吃完烤肉後,已经天黑了,老师们得应付这麽一大堆
活蹦乱跳的小朋友,早就累得在一旁休息了,看着小朋友们在草坪上游戏.

其中,小女孩和她的几个好朋友突然想起要玩捉迷藏,虽然已经天黑了,可是
由於是自己的学校,加上小孩子的玩心,他们就在这里玩起来了.
决定了谁当鬼後,大家四处躲避起来了.小女孩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很快地一起
躲进了草坪旁的厕所内,小女孩和她的同学分别各躲在一间里,心想着自己一定
不会被捉到.....躲着躲着,小女孩有点不耐了,可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出声
地继续等待.....後来,一直没有动静,因此小女孩决定出去看看,可是这时候却发
现门打不开,她呼叫着和她一起躲进这里的同学,没有任何回应,任她拉开嗓子呼救
,就是没有人前来帮她把门打开,她越来越害怕,却只能蹲在地上等待.

终於有人来了,她听见了脚步声及轮椅的声音....轮椅?小女孩虽害怕,可是她
很机灵地想到,怎麽会有轮椅声?就在她还在怀疑时,她听到那个推着轮椅的人走近
了,从第一间厕所开始,敲了敲门,然後用很低沉的声音问:有人在里面吗?那是
一种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令小女孩感到害怕,更躲在里面不敢出任何声音了.
那个推着轮椅的女子延着一排的厕所,一间一间地敲门,一遍一遍地问着:
有人在里面吗?.....最後,终於她终於走到小女孩躲的这间厕所前了,她一样敲了敲
门,小女孩屏着气,可是这次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了,小女孩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又
很害怕....就这样,她就在里面动也不敢动地蹲了好久好久.......

最後,她终於忍不住了,试着开门,结果门很容易地开了,可是,门一开後,小女孩
险些吓昏了,因为她开门後看到一双悬空的脚以及一辆飘在半空的轮椅,她在厕所中
抬头一看,一个着护士服的女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婆婆,两张阴沉的脸均笑着从
上面看着她......看了一夜....
原来,这所学校以前是一所被火烧掉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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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0 | 只看该作者
203室的故事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 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2003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花落无声的回答更奇怪:“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王娟敲着键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
  等了半天,花落无声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
  看完这几个字,王娟不由得感觉背后涌起一丝凉意。她迅速回过头,身后并没有人。远处几个公司的员工在轻声交谈着什么,一切平静正常。
  花落无声又在跳:“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
  王娟生气了。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她想了想,从脑海里理出一个人来。难道会是他?一个财务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
  最近王娟总觉得那个大学生有点暗恋她,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套近乎。
 哼,这种念过书的人,就爱玩这类鬼心眼。
  正在想着,花落无声又开始跳动:“我们见面好么?”
  没说几句话就约人家见面,有这样的网友吗?十有八九是单位的人在搞鬼,要么就是那个大学生想约我。
  见面就见面,谁怕谁?看我还不拆穿你的小把戏。
  王娟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两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
  王娟一身黑色职业装,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
  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他说:“你好,我是花落无声。”
  他不是王娟的同事,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大学生。事实上这个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
  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而明显。
  他说:“你很漂亮。”说完他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王娟也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说:“你要比我想象的还帅。”
  “是么?”
  王娟点头。
  也许,这样英俊的男人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不但酷而且冷。还给你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大约是杀气吧,王娟想。
  晚风吹着槐树叶轻轻作响。她突然觉得有点糊涂。对于这个广场王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平日里她常常和朋友们来这里纳凉散步。可是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棵这么硕大的槐树呢?
  环顾四周,人来人往。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她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吧。”
  三蓝酒吧。
  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
  王娟和花落无声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
  像许多普通网友见面一样,他们只是谈网络谈对生活的看法,却尽可能避免谈自己的生活。
  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王娟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
  王娟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
  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她作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娟。你呢?”
 他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郑浩。”
  交换姓名是网友们在准备做亲密接触前所做的最重要举动。王娟很愿意认识他,或者说她需要认识他。因为真实的感觉,因为浪漫的氛围,她几乎被迷住了。
  “郑浩,郑浩。。。。。。”她把这个名字轻轻念了几遍。
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
  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
郑浩说:“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
  王娟突然问:“你多大啦?”她有点担心自己比郑浩大。男人们好象总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
郑浩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
  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王娟还是笑的前仰后合,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出生在解放前呢?她边笑边说:“要这么说,我就是清朝乾隆年间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啦。”
郑浩也笑了笑,抓起桌上的杯子又放下。
  王娟注意到郑浩整个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喝。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
  当王娟讲起自己家里的装修时,郑浩说自己家在附近也有套房子,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王娟是不是愿意去瞧瞧。
  王娟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个时候贸然前往一个男孩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郑浩会放着悠扬而哀伤的音乐,或许他还会请自己喝一杯,或许在喝过酒后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
  她觉得以后的事情作为女孩子已不该去想了。怕什么呢?自己都谈过三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解决的。
  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迷人。
  见王娟欣然同意,郑浩便掏出厚厚的钱包买单。
  在出租车上王娟无意中碰了郑浩的手。他的手冰冷发僵,仿佛是一块冰箱里放过的冻肉。她低头去看,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褐斑。
“这是什么?”她问。
  “哦,这是尸斑。”
啊,讨厌。”王娟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少吓唬人。”
  出租车停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下。下了车,他们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一直走进了那套阴森森的203室。。。。。。
  三蓝酒吧的收银员小崔一向是个很少出错的精明女孩。可是在凌晨下班结帐时,却惊奇发现在今天的收帐里赫然有一张烧给死人用的纸钱。
  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清晨,晨练的人们惊恐地发现,有一具女尸被吊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上。
  市刑侦大队在接到南坪派出所的报案后,立即派人赶往现常李敏刚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就接到刑侦队叫她去凶案现场的电话。她只是个去年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虽然干这行时间不长,但她却非常明白迅速赶到现场的重要性。
  刷牙洗脸,连护肤霜都没顾上抹,她便匆匆赶往南坪85号。
  还没下车,远远地就看到大槐树下围着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几个南坪派出所的同志正在现场维护秩序。一具女尸被一根白色皮包带吊在离地四五米的槐树枝干上,随着风轻轻地摇晃,情形相当恐怖。
  女尸身着黑色职业女装,一只左眼被人生生地剜去,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从女尸圆瞪的右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
  李敏觉得有点恶心。虽然尸体她见的不少,可是这么惊恐的表情还是让她有点心跳加速。没顾上喘气,她便和几个先行赶到的刑警一起展开调查取证。
  很奇怪,现场没留下任何证据。尸体被吊到五六米高处,大槐树上却没有留下任何攀爬的痕迹,地上也没有任何梯子的印迹,难道尸体是自己跳上去的?
  验尸报告和死者身份调查很快就出来了。经调查,死者叫王娟,女,23岁,汉族,某公司职员。参加工作两年,职业记录良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验尸报告证明死者是在生前被薄锐利器剜去左眼的,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并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发生过性行为。死因是由于受到突然刺激后引起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致使心肺功能迅速衰竭,导致突然死亡。用句通俗的话讲,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有围观群众反映南坪85号的203室是鬼宅,这个女人就是被鬼扼死的。刑侦队员们当然不会相信。但出于谨慎其间,他们还是找师范学院房管处要来钥匙,打开了203室的房门。
203室还是和过去一样空空荡荡。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白灰因为时间久远已变得斑驳不堪。
  刑警们惊奇的发现,在地上灰尘中明显有一个女性高跟鞋的脚印在向里延伸,一直走到房间中央,然后突然消失了。也就是说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曾走进这个房子,可是当走到房间中央时,她的双脚却突然离开了地面,一下子什么痕迹都没了。
  这样的怪事令刑警们大惑不解。房间地面到处都布满灰尘,任何人走在任何地方都会留下清晰的足迹。这个穿高跟鞋的女人难道飞起来了?
  对高跟鞋脚印的研究结果更令人惊异。这个脚印与楼外槐树上挂着的独眼女尸的脚型完全吻合,完全可以断定,这些脚印就是王娟生前留下的。
  203室的窗户并没有开启过的痕迹,几十年的灰尘堆在窗角,大约窗户早就打不开了。周围的住户均表示昨晚没有听到任何古怪声音,也没有人看到任何异常现象。
  被调来的警犬也没有闻到任何奇怪气味。
  一切情形都古怪而诡异。没有人能解释那个叫王娟的女人是怎么从房子里自己飞到楼外的槐树上。剜去她左眼的薄型锐利工具究竟是不是人的指甲?而她又是被什么吓死的?
  在回刑警队的车上,刑警老杨摸着他的光额头对大伙说:“真***奇怪。你们大家想想,那间很久没住人的203室里怎么没有一个蜘蛛网?”
  这个问题问得一车人不寒而栗。
  有的事情不能细想,因为越深究越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怖。
  莫非这世上真有什么灵异的东西存在?
  几个月后,又有怪事出现了。黄小洁是个学机电自动化的大二女生,在每天枯燥乏味的机械电子之外,她最喜欢的就是上网聊天了。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她的qq上突然跳动着花落无声的名字。黄小洁想不起什么时候曾加过这个人。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只有这么几个字: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怪异的语言立即吸引了黄小洁的好奇心。
  通过两个多小时的聊天,她了解到花落无声的可怜身世:父母双亡,一个妹妹也死去多年,他一个人游荡于昏暗的天地之间。
  女大学生几乎有点感动,眼睛里湿乎乎的。
  当花落无声提出见面的建议后,她竟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当夕阳的余辉在西方留下一抹阴森的暗红时,黄小洁在校门口见到了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站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苍白的皮肤印着英俊的脸庞,冷酷的气质有如一个杀手,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孩砰然心动。黄小洁惊诧他英俊的相貌同时,也很奇怪在她熟悉的校门外怎么突然多了一棵大槐树?
  他们在校园外一个雅致的聊吧坐了下来。 一番简短而客气的相互介绍之后,他们聊起了现代文学。
  黄小洁说:“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池莉,我觉得她的文字特生活。你看过她的《太阳出世》吗?里面的生活细节就如同我们都经历过一样。绝了。”她顿了顿,接着说:“哦,那个乃纲也不错。我看过他的《小偷抓警察》,也很不错。”
  花落无声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说:“作家们其实是在利用纸张和文字,向人们传达着他们所幻想到的精神。这种精神的大小和力度显示着每个作家的功底。”
  “对啊,对埃”几句话有一定道理,黄小洁眼中流露出仰慕的光彩。她傻乎乎地问:“精神力量难道真的可以传递吗?我是说像特异功能那样把精神转化成物质的力量。”跨世纪的年轻人们总是对超自然科学感兴趣。
  花落无声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是的,当然可以。”他说:“我们的思维其实就是一种复杂的精神信号,就好象电能一样无影无踪,却孕藏着巨大的能量。这些精神信号有时候可以通过一些载体转化成难以置信的力量,跟电能利用电动机变成动能是一个道理。”
  一番希奇古怪的言论,听得黄小洁直眨巴眼睛。
  落花无声接着说:“就好象我们在喧闹的地方去看一幅画着宁静山水的画卷一样。当你真正看懂了画中的宁静意味,就会摆脱周围喧嚣的现实,到达画家想要传达的宁静精神中。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画家在通过纸张和绘画这种媒介,把他想要表达的精神宁静传递给你,将你原本应该感到喧闹的精神信号扭曲了,覆盖了,甚至改变了。精神的传递使你改变了对事物原本的认识,使你被迷惑,使你失去自我。” “有道理。”黄小洁认真的点头。眼前这位渊博的网友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所以精神的力量是可以传递的。再比如说——”他忧郁地看了她一眼,才接着说:“比如说感情。”
  黄小洁觉得自己心在嘭嘭直跳。
  “如果有人喜欢你,你又是怎么感觉到的呢?有时候在无形之中精神的信号在传递,使你能够感觉到。当你为一个人着迷,或者爱上一个人时,你的敏感的心灵其实正是被那个人所传射的精神能量所左右。如果能控制这样的力量,也许你就可以控制别人,让别人产生幻觉,产生本不存在的幻象。”
  花落无声又在笑,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在他血红的嘴唇印衬下尤其明显。
  黄小洁迷惑了。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跟她谈感情,会不会是一种暗示呢?
  对于感情她并不陌生。黄小洁的男朋友是一个和她同系的普通男生。一年来,他们的关系总是不冷不热缺乏激情。和男友相比,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无疑更有感觉。
  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
  晚十点四十分,聊吧老板看着黄小洁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付钱时那个男人丢下一张百元大钞说:“不用找了。”无意中露出手背上的褐色斑痕。
  看到出门时黄小洁挽起那个男人的胳膊,聊吧老板不禁感叹起女大学生傍大款现象的泛滥和庸俗。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才再次见到了黄小洁。这个漂亮女大学生的尸体已经被吊上了南坪85号前的槐树。她的左眼被人剜去,只留下黑黑的血窟窿瞪视着这个奇怪的世界。
  接到报案后,刑警队的李敏和几个同事一同火速赶到现常当她看到黄小洁的尸体同王娟一样,晃晃悠悠挂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上,李敏不禁伸手捂住自己因惊愕而合不拢的嘴巴。
  可怜的黄小洁也失去了左眼,白色红色的液体几乎溢满了血淋淋的窟窿。

  尸体随风飘遥

  周围的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肯定是203室凶宅里的恶鬼干的。”

  “老郑家的阴魂这么多年散不去,真是怪事。”

  又有人说:“哎,我听说当年住203室的人曾被人打瞎了左眼,这两个被害的女孩左眼也被人挖掉了。。。。。。”

  “听说过没眼睛怪胎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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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1 | 只看该作者
禁忌游戏——吃粮

小湘所在的这所学校位于市区的北端,同学们都戏称为“北大”
  
这所学校南端是两所较大的医院,北边则是一片坟岗。紧贴着校园的南墙有一处工地正在施工。

  小湘是个胆小的女孩子,又怕鬼,所以她很讨厌这个学校,后来,她又听说学校的医院通常都是建在坟场上的,因为这类地方人多,阳气也重,这让她又多了一份毛骨悚然,可是,怕鬼总不能成为她拒绝上学的理由,所以怕归怕,又不得不在这里念下去。

  偏偏她的男友阿崎是个胆子奇大,又极好奇于灵异事物的男生,他总缠着小湘和他一起做一些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搭鬼游戏,好在那些游戏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灵的。小湘的胆子也渐渐的大了起来。

  这天,阿崎不知又从哪儿学来一种招鬼的游戏,便叫上小湘跟几个同学,跑到了学校后身的坟岗。

  吃粮,取蒸米饭一碗,最好用破旧的瓷碗,杀雄鸡一只淋鸡血于饭上至于饭齐,在阴气重的地方,铺一张纸,置饭于纸上,上香并背过身去,嘴里念到:“过往神仙,请来吃粮,若吃我粮,请答我难, ”然后问问题直到听到碗破裂的声音,方可转身。一般问题的答案会写于纸上,用鸡血写成。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几个人背对着碗,开始念咒,这时,小湘的手机响了,是老爸打来的,她不敢不接,于是,她只好抱歉的走到一旁接电话。

  “女孩子就是麻烦!”王磊咕哝了一句。

  剩下的七个人接着念咒。

  阿崎开始大声的问问题:“请问,明天测验的题目是什么?”

  原本有些恐怖的气氛被他这么一搅和,变得轻松起来。

  过了一会,碗“咯啦”的一声破掉了,几个人转过身,果然那张纸上有几行血字陭崎拿起来看了看,是几道历史题目以及答案!

他欢呼了一声并对着半空深深的佬个了揖,明天不怕那该死的历史老太婆了。

  张伟他们几个看他这样,都抢上去看他手里的那张纸条,几个人欢呼着,闹着走开了。

  这时,小湘也打完了电话,她看几个同伴都忘了她,气恼提预备追上去好好骂他们一通,她刚迈动脚步,一阵风把一张纸条吹到了她的脚下。

  “真是的,看完了就随手扔掉,没公德!”她正准备打开纸条,一阵寒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她机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忙把纸条塞到书包里,跑回学校去了。

  回到宿舍,她取出包里的纸条,坐在桌旁看了起来。 

            血刹剌七亡魂咒

  咒一:雷声骤起时,亡魂自高空坠落。血刹剌

  咒二:当夜空没有月亮,亡魂便会随午夜和钟声在树下摇摆。血刹剌

  咒三:大地震动时,亡魂在深深的地下,同鼠类与爬虫戏嬉。血刹剌

  咒四:乌云遮住太阳,审判的铡刀高高落下,切断亡魂的头颅。血刹剌

  咒五:闪电亮起时,亡魂葬身火海。血刹剌

  咒六:黑猫出现,亡魂残破的躯体出现在阁楼。血刹剌

  咒七:阳光普照的天空忽然黑暗,亡魂的血染红了海。血刹剌

  七咒齐现,百鬼夜行,血刹剌

  这是什么东西?小湘看得莫名其妙,她把纸条随手夹进一本书里,就去睡了。

  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小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无奈,她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出宿舍,决定到校园中去散散心。

  入夜后的校园是十分之宁静的,但不知为什么,小湘的心里却感到一阵阵寒意与阴森,她决定回去睡觉,不想再这么诡异的气氛下散步。

  正在这时,一阵寒风不知从哪里吹来,风里还夹着一阵血腥的味道,小湘转身就向宿舍楼跑回去,可当她跑到宿舍楼下,却发现大门是紧闭着的,而且整个雪白的楼体不知什么时候被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鲜红的字: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在苍白的月光与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下,整个大楼仿佛被撕的鲜血淋漓的野兽一般矗立在那里,透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小湘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刹那间凝固住了,她没命的往反方向跑去,一路上,狂风猛烈的吹着,一阵阵血腥味直钻她的鼻孔,她头也不敢回,依旧拼命地向前跑去。

  终于,另一幢大楼矗立在她的面前,是教学大楼,她忙冲了进去,甚至没来得及考虑教学楼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开门。

  冲进教学楼后,小湘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教学大楼里翻滚着一阵阵更为浓烈的血腥味,而且,在走廊的墙上,仍然涂满了用鲜血写成的密密麻麻的咒文: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血刹剌……

  她想离开大楼,可身后那扇要命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合上了。

  小湘的心里已经全被恐惧占据,甚至不知该如何去思考,她只是没命的跑,沿着楼梯向上,向上……

  一阵阵冷风吹过,小湘忽然觉得有些清醒,发现,自己正站在楼顶上。四周仍然是一行行血咒。

  忽然,这些血咒都溶化了一般,从墙上流了下来,渐渐汇聚在地上,形成一条血的小溪,向她流了过来。不一会儿,地上的血已经盖过她的脚背,她惊恐的一步步往后退着,已经抵住防护网,她忙爬了上去,可地上的血仍在升高,升高……

  小湘已经爬到最顶端,并且翻了出去,忽然,她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就荡在半空中,只有两只手仍死死的抓着防护网,这时天空忽然炸响一声闷雷,已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小湘再也支持不住,她手一松——

  “救命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小湘,小湘,你醒一醒,小湘!”当小湘现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宿舍里素素和小静正焦急地看着她。

  “小湘,你终于醒了,怎么,刚才做恶梦了吗?”素素看到她睁开眼,轻轻的呼了口气。

  小湘坐起来,发现阳光已经流泻了一屋子,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早了七点二十分了。

  “好了,醒了就去上课去吧!”小静拿出替她们两个整理好的课本。

  三个人向教室走了去,小静和她们不同班,去了自己的教室,剩下小湘和素素往教室走去,小湘埋怨素素昨天没有等她,素素解释说是大家太兴奋了,二人打打闹闹的来到教室,阿崎把一张写好的历史题答案给小湘,说是呆会儿历史测验的答案。

  上课了,历史老太婆绷着一张脸夹着一摞卷子走了进来,小湘她们连忙噤声,各自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考试卷发下来后,大家发现,卷子上果然是昨天吃粮神仙给的那几道题目!

  下课后,几个人坐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吃粮神仙”小湘却越听越奇怪。

  “咦?你们昨天招出来的神仙给你们的历史答案吗?可我怎么捡到一张写着很奇怪的东西的纸呢?”

“就是历史答案吗嘛……不信你看!”阿崎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小湘,果然是历史答案。

  “可我捡到的那张……”小湘不禁想起昨晚的噩梦,打了一个冷颤。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阿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

  “我没事,昨晚没睡好而已。”小湘朝阿崎笑了笑

  放学后,她立刻回去找那张纸条,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到小湘已经淡忘了那张纸条的事,直到星期天。

  这天晚自习,天气有些阴沉,大家正在专心复习,忽然,天空响起了一阵闷雷,小湘心头一寒,因为这声雷,正与她梦中的一模一样!

  “救——命——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大家都涌出教室,教学楼外,一个白衣的女学生仰躺在血泊中,她的面孔奇异地扭曲着,仿佛死闪受到过极大的惊吓,而她的嘴角,却泛着一个怪异的,恐怖的笑容,李兰!小湘认出了那张脸,她曾在自己面前露出过无数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而此刻却……

  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袭来,小湘的胃里一阵翻腾,她刚准备转身走开,却忽然在李兰的裙角发现三个用血写成的字:血刹剌!!!

  小湘的心里一阵惊恐,她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漩涡中。

  她脸色苍白的回到宿舍,却发现那张她怎么也找不到的纸条,正方方正正的躺在桌子上,狞笑着,望着她! 

  她颤抖着,拿起那张纸条,可那上面却只有一句话:

  “雷声骤起时,亡魂自高空坠落。血刹剌。

  原来,这竟是一个恐怖的预言!

  第二天,是星期天,小湘一大早就来到阿崎的宿舍。

  她把自己这些奇怪的经历告诉阿崎,并把在书桌上发现的字条拿给阿崎。

  阿崎听后,好奇极了,凭他所掌握的灵异知识,他相信,小湘捡到的那张纸条一定是一个古老的诅咒,他让小湘想想纸上还写了些什么,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那些内容仿佛自她的脑中蒸发了一样,不留一丝痕迹。

  这一天,阿崎带着小湘查了所有关于这个诅咒的资料,却一无所获。

  晚上,小湘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倒头便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有些窒息,她努力睁开眼睛,却吓得差点尖叫起来,原来,不知何时,自己早已不再躺在宿舍里,而且自己是被一根不知什么样的绳子吊在一棵树上!绳子紧紧的勒在脖子上,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想叫救命,却发不出声,小湘拼命的挣扎着,直到没有一丝力气,她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拯救自己,也许,生命就此终结,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再看这个世界一眼的愿望,她的睁开眼睛,可天上却没有一丝月光,她所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渐渐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湘没有想到自己会再醒过来,但她确实醒了,睁开眼睛时,自己仍然是躺在宿舍的床上,阳光仍然早已洒满整个房间。

  原来,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可她的喉咙,却只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痛。

她爬起来,同宿舍的小静早上有课,已经上课去了,素素依然在熟睡.小湘走进洗手间,拿出毛巾,走到水龙头前,当她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却不禁被狠狠的吓了一跳.原来,她的脖子上,竟然真的有一道深深的红印子!

  她忙跑回宿舍,找了一条丝巾遮住脖子上的勒痕,然后跑去找阿崎.

  阿崎听完小湘断断续续的诉说后仔细的检查了她的脖子.那道印子深深的,阿崎心疼极了.他取出一块玉佛给小湘带上.告诉她那是避邪的.要她仔细的保管.之后的日子里,阿崎仍不遗余力的查找关于这个诅咒的资料.却仍旧一无所获.

  星期六,又到了.阿崎的小湘在校园里散步.上周李兰的事件被警方断定为自杀,小湘还被叫去询问了好几次,虽然她对李兰的自杀充满了怀疑.可她却不能对警方说,因为即使她说了,警察也不会信.

  李兰和小湘的关系很不错,现在李兰死了,小湘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阿崎这些天一有空就去陪她,劝她.

  两个人正走着,忽然楼道里所有的灯一下子全都灭了,连旁边工地上的灯也一起灭掉了,看来是电路坏了,这学校太破旧了,常会发生这类事.可是今天的天气也怪,四周竟一点光亮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

  阿崎抓住小湘的手说到:"跟我走,小心一些,慢点."

  他慢慢的向前摸索着,终于找到花坛旁,他让小湘坐在台阶上,自己则坐在她身旁.

  "这是什么样鬼天气?居然连月亮都没有!"阿崎不禁埋怨道.

  没有月亮?!小湘听到这句话,仿佛堕入冰窟中一般,全身冰冷,恐惧不可遏抑的蔓延开.

  "阿崎……我,我怕!"小湘不禁向阿崎靠了靠.

  "没事,有我在,别怕!"阿崎轻轻的揽着小湘,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过了不知多久,灯光又亮了起来,阿崎扶着小湘往宿舍走去.路过教学楼时,王磊正好在往反方向跑着,并与阿崎撞了个满怀.

  "咦?阿崎?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啊?!听说花园后面的树上,有个女生在那里上吊了.你们不快去看看?"他说完就跑掉了.

  阿崎和小湘的心里同时"咯噔"一下,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向王磊追了过去




当他们来到花园时,那里已经围了许多同学。在一棵树上,一位白衣白裙的女孩正在随风飘荡,小湘挤到人群前面,发现那个女孩竞然是素素!!

  素素的眼瞪得大大的,鲜血自她的眼睛,鼻子,嘴角和耳朵不断的流出。她的表情依然是惊恐的扭曲着,嘴角同样扯起一个怪异的笑容。

  这时,校园的大钟“当、当、当”的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小湘只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下意识的看了素素的裙角一眼。那裙角上,也有三个字。血刹剌!!!

  小湘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阿崎的怀里,他们正呆在教室里,阿崎正脸色铁青的看着桌子上的什么东西,她坐起身,发现桌子上赫然是一张纸条,依然只有一句话:

当夜空没有月亮,亡魂便会随着午夜的钟声在树下摇摆。血刹剌。

  “这张纸条——?”

  “我们回来时,它就已经在你的桌子上了。”阿崎的声音也有了一丝的颤抖。

  漫长的一夜,两人就像两尊雕像一样,静静的坐着,一动也不动,直到天亮。

  第二天,阿崎带着小湘来到一个传说能通灵的老人那里,并向他说明了一切。

  老人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告诉阿崎,是祸躲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给小湘一个护身符,保护她个人的安全,并保护她不再受噩梦的侵扰,至于这些怪异事件,他得去请另一位高人。

  夜里,小湘果然安然无事到天亮,然而,不做梦就能证明没事了吗?

  素素的死又被认定为自杀,接连两个好朋友的忽然离开,小湘变得有精神恍忽,接下来的噩运,又不知会降临在谁的身上。

  新的一周又来了,小湘却没有了原本的朝气与活力,她真的很害怕周六又会看到了那位伙伴的尸体。

  小静看到了小湘的消沉,但素素的忽然离去让她自己都无法接受,她很难再分出精力来安慰小湘了。

  虽有万般无奈,但周六仍然到了。

  小湘和阿崎整晚都在一起,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但在小湘和阿崎来说,他们分明能感觉到又一个生命在离他们远去。

  “轰”的一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整个教室都随之震动了一下。

  大地震动时!忽然,一阵奇怪的感觉涌进小湘的心中,但小湘想抓住它时却怎么也抓不住了。

  阿崎的脸色已经惨白,他也明白,这个震动只是一个信号,一个又一个生命已经离开了他们的信号。

  纸条?!

  阿崎看到,小湘那空空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张纸条,他跑过去把纸条拿出来。上面写着:

  大地震动时,亡魂在深深的地下,同鼠类与爬虫嬉戏。血刹剌。

两个人读完纸条,心中都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

  “深深的地下……难道会是……?”小湘喃喃地说道。

  “地下室?!”两个人同时惊呼。

  接着,两个人便拿出电筒,向地下室跑去,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当他们脏兮兮的从地下室爬出来时,不幸终于降临了。

  班长告诉他们,刚才工地里的雷管炸坏了下水道,可施工队派人来维修时,却意外发现王磊早已腐烂的尸体,当他们赶到下水道时,只闻到一阵阵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

  王磊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老鼠和爬虫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尸体上爬来爬去,蛆虫在人的鼻孔、嘴巴里蠕动着,他已经分辨不清的面孔仍然是怪异的扭曲着的,而他的嘴角,同李兰、素素同样扯着一个诡异的笑容。

  “妈的!”阿崎的手重重的捶在墙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已经是第三个离开他的伙伴了。

  小湘在王磊的衣角仔细的搜寻着,果然,三个血字如预期的一样映入眼睑:血刹剌。

  第二天,两人同时决定为了李兰、素素、王磊 有或许会即将失去朋友们,一定要查出真相。

  他们又来到了上次那个老人那里,但得到的答覆却是,老人外出访问旧友了,看来,老人真的是去找他说的那位高人了。想到这里,两个人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安慰。

  一周又过去了,星期六又到了,阿崎和小湘不愿再看到血腥的场面,他们决定这个周六,到校外去过。

  周六下午没课,小湘、阿崎、许浩和张雷四个人一起去逛超市,超市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几个人的心中带来一些光亮。

  四个人正有说有笑的起走着,忽然,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怎么变得阴暗起来。

  乌云遮住了太阳,乌云遮住了太阳?小湘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雷!”阿崎大喊一声,天空中忽然落下了一片锐利的玻璃。

  小湘甚至来不及尖叫,那块玻璃已经迅速的落向了正仰天张望的张雷,他的头颅顺势被切落了下来。

  小湘惊恐的看着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已经滚到她的脚边。张雷的表情依然如旧,惊恐,怪异的笑容。

  阿崎站在张雷的身体旁,脸色煞白,他指了指张雷的衣角,果然,仍是三个字:血刹剌!

  小湘把手伸进皮包里,想找出一张纸巾,却意外的摸到一张纸条:

  乌云遮住了太阳,审判的铡刀高高落下,切断亡魂的头颅。血刹剌。

  恶梦,仍未结束。

  小湘和阿崎把许晧送回学校,紧接着,就去找那位通灵的老人。

  老人仍不在,但他所说的那位高人却来了。阿崎和小湘惊讶的发现那位高人竟是和位他们年龄相仿的少女。

  “是阿崎的小湘吧?幸会,我是蓝灵。“那少女很大方,主动的向他们问自我介绍。

  虽然有些许的不信,但阿崎和小湘也实在滑办法,他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蓝灵说了一遍。

  “这样的话,我想,对小湘做一下催眠或许会让她想起那个纸条上的诅咒的内容。”蓝灵说得有些踌躇。

  “有危险吗?”阿崎问。

  “或许吧,但危险不性不大。”

  小湘询问的看着阿崎,她真的很想探索了事情的真相。

  阿崎犹豫着,但终于,他还是点了点头。

“小湘,呆会儿你一定要跟着我说的去做,明白吗?你也许会看到一些可怕的东西,因为那个鬼现在可能就潜藏在你的记忆中--”

“你是说,那不是一个古老的诅咒,而是一个鬼?”阿崎问道。

“不,那的确是个诅咒,但你想一下,谁会去下这种诅咒?而且。”蓝灵顿了一下,很严肃的说道:“我确实在你们的身旁,感觉到一股非人类的力量。”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小湘有些害怕。

“我先来给你催眠,找到那个诅咒的内容,看看以后还有多少人会受害,然后试着去阻止,或者查出些有用的线索。”

“能阻止吗?”阿崎仿佛看到一线希望。

“很难,如果只是一个鬼的话,或许还有阻止的可能,但牵扯到诅咒,那就真的很难了。”蓝灵抱歉地看着阿崎。

“不管怎样,我们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蓝灵,来给我催眠吧!”小湘有点着急的说。

“那好吧,小湘,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你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都是假象,那一切只是你的梦而已,它伤害不到你的。千万不要怕,更不要跑,记着,一定要跟着我说的做。”

蓝灵说完,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奇怪的项链放在小湘的手里:“这是桃木符,能驱鬼,你拿着,实在害怕就把它放在胸口。

“嗯。”小湘接过桃木符,紧紧地攥住。

“那,我们开始吧。”蓝灵说着,取出一支摇摆器放在小湘的面前。接着,她拉上窗帘,又拉上一层厚厚的帷幕,直到屋里头不透一丝光亮。然后,她拿出一支蜡烛点燃,蜡烛微弱的光芒跳跃在摇摆起前。

“小湘,看着这个摆珠。”她拿起摆珠轻轻一击,摇摆起便规律的摇摆起来。

小湘看着摇摆起有节奏的摇摆着,撞击时还发出有规律的“嗒、嗒、嗒”的声音,渐渐的,她的意识进入恍惚状态……

“小湘,你现在,站在一片荒野中,你的面前,有一栋房子……”蓝灵柔柔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恍惚间,小湘仿佛真的站在一片荒野间,四周黑黑静静的,只有一些植物影影绰绰的映在地上,她抬起头,面前果然有一栋黑黑的房子。

“小湘,别怕。现在,你走进那栋房子里去。”蓝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湘恍恍惚惚的走近那栋房子。她忽然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她猛然回头,果然。在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红衣红裤的女子站在哪里!她的脸惨白惨白的,嘴唇是青色的,长长的头发一直到腰,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冷冷得睨着小湘。

小湘忙把桃木符贴在胸前,朝房子快步走去。

等她到了房子底下,却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房子的墙上也被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鲜红的“血刹剌”!

小湘直觉的转过头,却发现那个原本站在一旁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边!那张惨白的脸,就贴在她的眼前!

“啊--”小湘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而蓝灵给的那个桃木符,也在慌乱中跌落地下!

“小湘!”蓝灵和阿崎看到小湘手中一直紧紧抓着的桃木符忽然掉落,立刻冲上前去。

小湘双目紧闭,额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脸色苍白。蓝灵从一个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围着他们三个人撒成一个圈,接着拿出一串佛珠,放在小湘胸口,口中念念有辞。

过了许久,小湘才悠悠转醒。

“你怎么样?”阿崎担心地看着小湘。

“小湘,你刚才看到什么了?”蓝灵问道。

“我看到……看到一个女人,穿着红衣红裤,她,
她好可怕!”小湘想起那张脸仍是心有余悸。

红衣红裤?那不是厉鬼才会穿的吗?阿崎和蓝灵心中同时一凛。

“现在该怎么办?”阿崎问道。

“看来,这是一个极利害的鬼,我们得想想别的法子。”蓝灵开始意识到,这个鬼的怨念之深,绝不像他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我们再做一次催眠吧,我一定不会再跑开了。”小湘想到是因为自己的胆小而破坏了这次计划,心里十分愧疚。

“不行!”蓝灵严肃地说:“那个鬼决不会善罢甘休,以你的体质,若是再做一次的话,恐怕会陷入深度昏迷。所以,至少要等一周后,才能再次接受催眠。”

“那,难道这个周,我们又要眼睁睁地看另一个伙伴离开?”阿崎的声音有些悲愤。

“阿崎,你应该明白,即使我们找出那张咒文,悲剧同样不能避免。”蓝灵的声音有着深深的无奈。

“……”阿崎看看蓝灵,又看看小湘,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

“你撒的这是些什么呀?”小湘看着地上的香灰,好奇的问。

“白衣观音经。”蓝灵说着走到桌前取出两本小册子,递给他们:“你们随身带着吧,小湘,把那个桃木符给阿崎吧,我总觉得,事情和我们想的有些不同,那个鬼似乎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不然,她刚才已经要你的命了,反倒是阿崎,你要小心一些。”

“我?”阿崎失笑,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

“这样,你们先回去,周六我去找你们。”蓝灵说:“我利用这一周的时间试试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资料。”

“那好吧,再见。”小湘和阿崎告别了蓝灵回到学校。

其实每个周一到周五都是平安无事的,但在阿崎和小湘来说,这短暂的平静下面蕴藏的却是凶险的杀机。

礼拜六,一大早就有人来教室找阿崎,说有一个极漂亮的MM来找他。

阿崎立刻猜到是蓝灵,他立刻带着小湘一起来到学校门口。

果然,蓝灵正笑吟吟的站在学校大门口。

“蓝灵!”小湘见到她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急忙迎了上去:“你查出来些什么了吗?”

蓝灵的脸上闪过一抹歉意,她低低的说:“我查遍了所有关于咒文的资料,可就是没找到。”

“没事,没事。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阿崎安慰道。

“今天和我们一起去上课吧?我们上化学实验,老师看不出来的。”小湘不知为何,总觉得和蓝灵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好吧!”蓝灵笑笑,同意了。小湘欢呼一声,拉着蓝灵走进实验楼,阿崎先跑到实验室给她们找到一张隐蔽的桌子。

大家都在忙着做实验,没人发现多了一个同学。

外面天色渐渐阴沉了起来,实验室不得不亮起灯来。

“这鬼天气,看来要下雨。”不知谁咕哝了一句。

忽然,阴暗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小湘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闪电刚过,只听实验室里“嘭”的一生,接着就传来一个女生的惨叫。

三人忙抢上前去,是许皓。

只见她全身都被一团火包围着。她拼命挣扎,周围同学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竟没有一个动手救她。

阿崎忙抢上前去,打开水龙头,没水!

周围的同学这才如梦方醒,忙想尽各种办法帮许皓灭火,有人拿出手机打了120。

火最终还是被扑灭了,许皓却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一动也不动了。

小湘走过去,看到许皓脸上的皮肤已经全部都被烧伤,五官已经分辨不清,她的嘴巴只剩下一道裂缝,却仍扯着一个诡异的笑容。白森森的牙齿露在外面,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恐怖,在他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碎片的衣角,也有三个血字:血刹剌。

阿崎扶着小湘回到座位上,却看到蓝灵寿中紧紧捏着一张纸条,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

小湘拿过纸条,上面仍旧只有一句话:

闪电亮起时,亡魂葬身火海 血刹剌

三人失魂落魄地来到教室,静静地坐着。

许久,蓝灵打破了沉默。她拿出一张纸说:“现在,我们得好好整理一下这件事,那根本不是一个诅咒,那是一个怨念极深的鬼,她在报复!”

“小湘,从你捡到那张诅咒开始,悲剧就接连不断的发生,而且,死去的全是你们周围的伙伴!”

三个人把死者的名字一一列在纸上。

“从李兰开始,奇怪的字条就出现了,我想,只有那张诅咒被完全拼出来,这件事才会结束。可是,那个诅咒到底还要害多少人呢?”小湘边说,便把死者的名字一一写出来:

李兰、素素、张雷、许皓。

“你们好好回忆一下,这五个人到底有什么联系,他们是否曾共同参与过某件事情。最重要的是,如果有,那么参与过这件事情的还有谁,或许那个人,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沉默了许久,小湘忽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阿崎和蓝灵吓了一跳。
小湘脸色惨败,她颤抖着吐出两个字:“吃……粮!!”
小湘的话仿佛晴天霹雳,阿崎的脸色也跟着一下子变得煞白。
“什么吃粮?”蓝灵看到两人的脸色变得如此难看,心中不由得跟着一沉。
“……一种招鬼游戏,他们都曾参与过!”半晌,阿崎才艰难的挤出这么一句。
“那还有谁和他们一起玩过?”蓝灵追问道。
“陈楠、小湘,还有我!”
蓝灵用手紧紧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尖叫出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
三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蓝灵。”阿崎忽然想起什么:“小湘其实并没有参加——我是说,她去接电话了,没有和我们一起玩,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不知道……”蓝灵的思绪仍处于震惊状态。
“不管怎样,先查一下‘吃粮’这种游戏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吧!”还是小湘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三人随便找了家网吧,查了起来。
许久。
“你们快来看!”蓝灵惊叫了一声。
小湘和阿崎凑了过去,那是个制作的极其恐怖的页面,上面写着:
历史上绝对不能玩的三个招鬼游戏
蓝灵慢慢地把鼠标往下拉——镜子鬼、进门鬼,最后一项里,赫然写着两个血淋淋的大字:吃粮!!!
这个网站不仅给出了游戏的玩法,而且还在最后警告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大家在玩完游戏后,一定要将请来的各路‘神灵’送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吃粮’,看完纸上内容要立即到十字路口焚烧,碗和粮要深挖埋至背阴处。不要让其他人看到纸上内容,不可透露纸上内容;其余人不可偷看纸上内容,因为鬼要回答你的问题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阿崎看完后,脸色变得惨白——他们根本没有‘送神’而且还让那个告诉他们答案的鬼付出了代价!
“蓝灵!你再来帮我做一次催眠吧!”小湘的语气变得很坚定:“我一定要记起那张纸条上的内容!”
“……好吧。”蓝灵看看小湘,又看看阿崎,点头同意了。
三人又来到蓝灵的住处,蓝灵拉上窗帘又取出摇摆器。
“小湘,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为了阿崎,你一定要坚强,懂吗?”
小湘看着阿崎,坚定的点了点头。
催眠开始了,小湘又再次站在了那片荒野中,眼前仍旧是那栋房子。
“小湘,走到房子里去,记住,不要回头,不要往四周看!”
虽然身后仍有被人盯着的感觉,但这次,小湘没有犹豫。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坚定地朝那栋房子走去。
到了房子门前,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子里静悄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小湘,你的有手边有一个电灯开关,打开它。”
小湘伸出右手摸索着,果然,墙上有一个电灯开关。
“小湘,记住。一切可怕的东西都是幻象,它们伤害不到你的!”
小湘心一横,打开了灯。
“屋里有张桌子,桌子上有张纸。小湘,你走过去。”
小湘抬起头,果然有张桌子在她面前。但桌旁,那个红衣女子仍在冷冷地睨着她。小湘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并朝桌子走了过去。
“小湘,念出那张纸上的话。”
处于迷幻状态的小湘用一种近似于阴森的声音念出纸条上的内容,阿崎忙拿出笔,记录起来。
血刹剌七亡魂咒
  咒一:雷声骤起时,亡魂自高空坠落。血刹剌
  咒二:当夜空没有月亮,亡魂便会随午夜和钟声在树下摇摆。血刹剌
  咒三:大地震动时,亡魂在深深的地下,同鼠类与爬虫戏嬉。血刹剌
  咒四:乌云遮住太阳,审判的铡刀高高落下,切断亡魂的头颅。血刹剌
  咒五:闪电亮起时,亡魂葬身火海。血刹剌
  咒六:黑猫出现,亡魂残破的躯体出现在阁楼。血刹剌
  咒七:阳光普照的天空忽然黑暗,亡魂的血染红了海。血刹剌
   七咒齐现,百鬼夜行。血刹剌
“小湘,现在不管你周围出现什么,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原来的地方,快!”
蓝灵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红衣女鬼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她疯狂的相小湘扑过来!小湘转身就跑,但那女鬼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小湘拼命挣扎着,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蓝灵给她的那本《白衣观音经》。女鬼见到经文,忙向后跳开一步,小湘趁机夺路而逃。
冲出屋子,小湘又见到李兰、素素、王磊、张雷和许皓五个人惨不忍睹的样子在面前荡来荡去。
她把经文贴在胸口,没命地向前跑去。
终于,她一下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仍坐在蓝灵的小屋里。阿崎和蓝灵正在焦急地望着自己。直到看见她睁开眼睛,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
三人一起看着那张纸,七个咒文已经实现了五个。剩下的两个,阿崎知道,其中一个是留给自己的。
“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到陈楠,因为下一个受害者若不是阿崎,就是他。”蓝灵冷静地说。
“灵,那个百鬼夜行是什么意思?”小湘看着咒文,不解的问。
“我看过你们学校的环境了,南面是两座医院,而北面则是坟地。我查过资料,你们学校是建在一片乱葬岗上的。每年农历七月半地府鬼门大开的时候,枉死城里的孤魂野鬼都会出来游行,包括那个报复你们的女鬼,它们都必须在鬼门关闭之前回到地府,否则将会魂飞魄散。我算过时间,如果按照她在每个周六都会害死一个人的话,那么在最后一个人被她害死之后的一个星期六,就是农历七月半,鬼门大开的日子。而且,”蓝灵顿了一下,一字一字的说道:“鬼门,就在你们学校里。”
蓝灵的话说完,三人都陷入沉默里。
过了一会儿,阿崎忽然暴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陈楠啊!”
蓝灵和小湘如梦方醒,三人朝学校奔去。
可是他们在学校里找了许久,却没有陈楠的影子。阿崎跑去给陈楠家打电话,不在。
“陈楠会去哪呢?”阿崎感到问题棘手起来。
“阁楼!”小湘想起纸条上的内容,大声说道。
三人忙冲上阁楼,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不行的,黑猫不出现,各楼里不会有东西的。”蓝灵沮丧的说道。
这一个周,陈楠仿佛凭空消失掉一般。没有任何踪迹,就连上课的时间他也不在。
周六,三个人又登上阁楼。他们决定,在阁楼一直呆到午夜十二点以后。这样的话,鬼就无法害死陈楠。诅咒也就无法实现了。
蓝灵带起的所有避邪和除灵的法器,三人紧张的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阿崎手机悦耳的铃声响起。小湘看看手表,十二点了!诅咒破了!三人兴奋地抱在一起又跳又笑。
他们收好东西准备下楼,可刚下两层却看到走廊里有两点莹莹的绿光。
随着“喵”的一声,两点绿光同一个黑色的影子一下子闪开了!
黑猫!!!三人忙奔回阁楼打开电灯,果然!陈楠的是一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他的头,就在小湘的脚下露出那扭曲的、怪异的笑。
三个猩红的大字张狂地在墙上狞笑:血 刹 剌!!!
怎么回事?阿崎跑到楼下才发现,外面的时间才刚刚到十一点一刻!
阿崎回到阁楼,并带回在门口捡到的一张纸条:
黑猫出现,亡魂残破的躯体出现在阁楼。血刹剌
小湘再也支持不住,她眼前一黑,便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由于接连出现命案,学校决定提前放假,对于自愿留校的学生,教学楼、实验楼和宿舍照常开放。
这几天,媒体一再预告下周六将出现罕见的日全食现象。但三个人都明白,那是阿崎生命即将终结的讯号。
最后一周的时间也无情的过去了,三人的心情无比的沉重。
周六,终于到了。上午十点,大家都站在楼顶看日食。阿崎、小湘和蓝岭站在三楼的窗口眺望着。
短短一周的时间,三人都憔悴了许多。
太阳,一点点地被遮住,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三人无语凝视着不再耀眼的太阳。
最后的一丝光芒也终于被黑暗吞噬。
一名学生急匆匆的自阿崎背后走过,狠狠地在他的背后撞了一下。阿崎竟毫无预警的从三楼直至的堕了下去。
“崎——!!!”小湘和蓝灵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二人奔下楼去,发现阿崎漂在楼下的游泳池里,他的头部撞在水泥岸上,鲜血汩汩的流出,池子里的水,渐渐的,洇开淡淡的红……
同学们七手八脚的把阿崎救上来,发现他竟还有呼吸,大家忙叫来急救车。
小湘愣愣的站在池边,一张纸条,缓缓的自天空飘落。
小湘伸手抓住它:
阳光普照的天空忽然黑暗,亡魂的血染红了海。血刹剌
“啊——!!!!”小湘无法抑制的放声大叫。
蓝灵自医院打来电话,阿崎没死。他下坠时,手里紧紧地抓着那本《白衣观音经》。但由于失血过多,他已陷入深度昏迷状态。
小湘赶到医院时,照顾阿崎的除了蓝灵,还有阿崎第一次带她去见的那位老人。蓝灵见小湘来了,起身把她拉出病房。
“小湘,阿崎现在很危险,要救他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他不是没事了吗?”小湘没想到阿崎竟还没脱离危险。
“没死并不代表他会醒过来,现在是鬼月,阿崎的魂魄已经出了窍,只是并没有去地府而已。等到月半鬼门关闭时,他一样要走。”
“也就是说,他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小湘不敢相信,她的阿崎仍旧会离她而去。
“是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已经用《白衣观音经》护住他的肉身,而且我的徒弟——就是里面那位——他会保护阿崎不受那个女鬼伤害的。至于召回他的灵魂,就得靠你我了。”
“我们该做些什么?”小湘焦急的问。
“小湘,这是一件极危险的事情,而且只有一次机会,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蓝灵语重心长地说。
“灵,为了阿崎,我一定会坚强的!”
“好,我们先去学校,找出鬼门的具体地方,然后,再找出百鬼夜行所必须经过的地方。。”
两人赶到学校,天色已经暗了,但对于她们要做的事情来说,黑夜比白昼更为有利。
蓝灵拿着一张八卦图,仔细的丈量着学校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她在靠近学校中心的某一处停住了。
“好聪明的鬼啊!”她发出一声感叹。
“怎么了?”小湘问道。
“你看,鬼门所在的地方在这儿。”蓝灵说着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十字。
“你再想一想,七个人中有六个是在学校出事的。李兰在教学楼顶;素素在花园;王磊在下水管道;许皓在实验室;陈楠在阁楼;阿崎在游泳池。”蓝灵边说边在手中学校的简易地图上画下记号,小湘这才发现,六个人出事的地点,恰好构成一个立体的菱形。而鬼门,就是这个菱形的中点!
“这样的话,他们六个应该是同时进入鬼门的,这个女鬼应该从一开始就料到最后会有人来救人,她设计成这样,就是为了要扰乱你,让你无法专心的就出阿崎。”
“幸好被你发现,蓝灵。否则若是真的看到李兰、素素他们,我想我一定会不知所措的。“小湘深深叹了口气。
“好了。”蓝灵安慰的拍拍她的肩:“既然都知道了,那就不必怕了。”说着,揽着她往宿舍走去。
暑假给两人带来不少方便,同宿舍的小静已经回家了,蓝灵现在就睡在她的床上。
利用这一周,蓝灵做好了救阿崎的准备,周五,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两人躺在床上,心情同样复杂。
“小湘。”蓝灵开口了“明天,鬼门打开是,我们就开始在鬼门附近烧纸钱、上贡,地府的鬼卒吃了以后便不会跟我们为难。一直到晚上九点,出外游荡的鬼开始陆续返回,这时就会出现百鬼夜行。我在路边用香灰和《金刚经》撒了一个圈,你站在里面就不会有事。等你看到阿崎时,一定要把他拉到这个圈子里,然后用《白衣观音经》绕住你们两个。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你就念六字大明咒,无论如何,千万不能让任何人把阿崎拉走。等到三个小时后,鬼门会关闭,你再将他推出圈子。他的肉身没死,到时,我的徒弟会替他把魂魄吸进肉身里。
“那他的魂魄不会怕《白衣观音经》和《金刚经》吗?”小湘有些担心的问。
“你放心,他不是鬼,那些经文只对他起保护作用。”蓝灵顿了一会又说:“小湘。”
“嗯?”听蓝灵的声音有些沉重和伤感,小湘有点奇怪。
“明天,你一定要坚强,因为所有的事都只能你一个人去面对。”
“你呢?灵,你不帮我了吗?”听到蓝灵的话,小湘不禁慌乱起来。
“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我要设法去牵制住那个女鬼呢!”蓝灵失笑:“好了,睡吧。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蓝灵的声音给了小湘莫大的安慰,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午夜,蓝灵算好时间,和小湘开始烧纸钱,上贡品。 过了不一会儿,两人就感到阴风阵阵,吹得他们毛骨悚然。
“鬼门开了!”蓝灵的声音沉着而冷静,给小湘带来了莫大的勇气。
“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啊?”小湘着急了,什么也看不见的话,那么明天晚上就无法救阿崎了!
“没事,小湘。等到百鬼夜行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了。”
直到天渐渐亮了,二人才停止烧纸钱,她们再次摆好贡品后,去了医院。
阿崎仍在昏迷中,老人将他照顾得很好。二人询问了一下阿崎的状况,蓝灵忽然请小湘让她和阿崎单独待一会儿。小湘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仍退出病房去,让蓝灵和阿崎单独待在房里。不久,蓝灵就出来了。
两人走在街头,人群依旧熙熙攘攘,一派热闹景象。但谁又会想到,今天除了人们之外,街上还有另一群“公民”也和他们一同存在着?
两人在街上游荡到黄昏。晚上,她们胡乱吃了些东西便赶回了学校。
八点钟了,小湘呆在蓝灵为他设好的那个圈子里。而蓝灵则坐在不远处的台子上,双目紧闭。
过了不知多久,阴风渐渐刮了起来。接着从远处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呼——呼——呼——”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不一会儿,小湘就看到一片模糊的白影向她慢慢靠近过来。
等到那片白影走近,小湘才看出来,那是无数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排着队,向前走着。他们表情呆滞,缓缓地向前移动着。不时有一两个转过头来,向她吃吃的笑着。

他们来了,小湘,专心,一定在、要找到阿崎!”蓝灵的声音无比的冷静,小湘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队“人”生怕漏过了一个。
  崎!果然,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表情呆滞,眼神空洞的阿崎,和李兰、素素他们一起向自己走来。
  小湘什么也没有想,直觉得伸出手将阿崎一把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并将白衣观音经紧紧的绕住两人。
  小湘这一举动让鬼众们骚动了起来,他们开始围着小湘和阿崎,疯狂地想进来,小湘紧紧地抱着阿崎,大声念着蓝灵教给她的六字大明咒。
  渐渐的,骚动平息了,鬼众们仍缓慢地向前走着,不久小湘就看见那个她被催眠时见到的那个女鬼,她看见了小湘的阿崎,脸色大变,一下子冲到他们面前,小湘又大声念起六字大明咒,那个女鬼一下子弹了出去,她恨恨地看着小湘一下了不见了。
  看到了女鬼消失,小湘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
  时间,过的好慢,鬼众们仍缓慢的向前移动着,走到蓝灵所划的那个十字那里就不见了。
  小湘知道,那个地方,是鬼门,进了鬼门,就到了阴曹地府。
  想到这里,小湘又将阿崎抱得就更紧了。
  那女鬼,仍然没有再出现。
  小湘不禁有些担心,因为蓝灵说过,她一定会回去鬼地府,否则,将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她会不会去害阿崎的肉身?小湘忽然想到,她紧张的看着蓝灵。却见蓝灵仍是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蓝灵会保护我们的!阿崎不会有事的!一想到蓝灵,小湘又有种安全感。
  忽然,小湘在鬼众中发现了张雷,他也看见了小湘他们,他扑了上来,口中不断的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小湘不忍心对他念六字大明咒,可张雷竟冲到圈子里,拼命的拉关阿崎露在外面的脚。
  眼看阿崎就要被拉出去,小湘无奈,只好大声念出:“嗡 吗 呢……“一遍又一遍,张雷终于慢慢的退出圈子。
  时间,渐渐过去,路过的鬼众也越来越少,可那女鬼却仍未出现,小湘的心,紧紧的悬着。
  终于,那女鬼出现了,她抓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朝小湘露出了一个阴森诡异的笑,走开了。
  小湘看了看她拉的影子,原来也是个鬼众,可当那个影子抬起头来,就是蓝灵!
  “蓝灵!!!”小湘悲痛欲绝的大叫,忍不住要冲出圈子去拉她。
  “小湘!”蓝灵朝她惨然一笑,用一如既往的柔柔的声音说道:“她总要找七个人做替死鬼,才能转世投胎,这也是我们欠她的,她抓不走你的阿崎,只有我了。”
  “蓝灵!你不可以呀!!!”小湘的泪珠一串串落下,她焦急地仍想冲出去,可那本经书,却紧紧地绕在好的阿崎身上,怎样也挣扎不开。
  “小湘,你要坚强些,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鬼门马上就在关了,你一定要救出阿崎,不要让我白白牺牲!”蓝灵说完,朝她露出一个惨白却充满鼓励的笑,便和那个女鬼一起消失在粉笔划十字那地方了。
  小湘愣愣的呆在圈子里,紧紧的抱住阿崎,泪水,打湿了那本经书。
  渐渐地,阴风终于静了下来,一切,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紧紧绕着小湘的阿崎的那本经书,也掉了下来,一切都结束了。
  小湘拥着阿崎的魂魄,走出圈子,阿崎的魂魄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小湘呵呵地走到蓝灵躺看的台子上,轻轻的扶起她,蓝灵双目紧闭,唇角却挂着一个安详的笑容,在她的额头,竟镶着一个亮晶晶的蓝色宝石。
  不知过了多久,阿崎和老人来到小湘身边。
  阿崎手中,拿着一封信,是蓝灵写的。
  崎、小湘: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其实从阿崎出事时起,我就明白,我们三个人中,一定会有一个去抵命,我想,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小湘,对不起,我爱上了崎,那天,在病房中,我吻了他。我想,来生,我一定会把他从你手中抢回来的!
蓝灵
  “蓝灵!!!”小湘再也忍不住,倒在阿崎怀中,失声痛哭。
  老人轻轻地抱起蓝灵的尸体一,对小湘和说道:“你们也不必太难过,其实,灵儿是一只灵狐,她修炼了好多年,唯一的愿望就是做一个人,白衣观音曾让她普救九九八十一个人,才能转世做人,阿崎,就是第八十一个,我想,来世,她的愿望就会达成了。”
  老人说完,顠然而去。
  三看后,小湘与阿崎结婚了。
  又过了一年,小湘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她的额头,竟镶有一颗亮晶晶的蓝宝石,阿崎给她取名叫“蓝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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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1 | 只看该作者
你的头有没有被吃掉

琴儿是我见过最美、最纯的女孩子!每次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种种,我都觉的像在梦中,很美很美的梦。我们同校但不同班,是在学校的春节晚会上认识的。至今我还清楚的记着,当初傻傻的等她的样子。那四年,梦一样的四年,我们的感情飞速的发展,我从未来没有想过,自已有一天可以拥有像琴儿这样美这样纯的女孩子,但我有了,我爱她疼她,同学都很羡慕我可以抱得美人归,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琴儿的父亲是市里的领导,家庭特好,我去过她家一次,是一幢别致的洋房,花园里种满了马蹄莲,我有些奇怪这种花很少有人会种在家里,琴儿却对我说是因为她喜欢白色的花所以父亲才种了它。

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懦弱的人,但我真的很害怕看她父亲的眼睛,他看着我的时候就像有许多双眼睛同时盯着我,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这个来自农村的穷小子,在他眼里或许根本不值的一提,更别说想娶他如花似玉的女儿了。打一开始,我们就注定了不幸。

毕业的时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踏破了人才市场的门,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留在了这座城市。看到琴儿脸上的笑容,我就算再苦再累也值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天气总不好,阴沉沉的,一出门就觉的天要压下来一般。

我还是不敢进琴儿家的门,只是在门口等她,那雪白的马蹄莲开的特别好看,就像琴儿一样美的高贵。因为她父母的反对,琴儿总是跟家里吵架,她是个独女,从小到大一直是按照她的意愿做事,没想到这次她的父母却强烈的反对,似乎没有一丝余地!我看着她日渐苍白的脸,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也很烦,工作一开始还可以胜任,但没过多久就乱了,脑子里只有琴儿泪水涟涟的脸!没有成绩,我在上司面前也抬不起头来,终于犯下了一个大错误,经理二话不说便将一封辞退信扔到我面前。

当我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心里犹如死一般的痛!

那一日离琴儿的生日只有三天!!

回到住处,我环顾四周,只有一张破床,衣服就搭在临时系的一根绳子上,相比之下琴儿家中的豪华显的更加剌目!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琴儿头发散乱的出现在门口,脸上赫然有一个掌印!

我睁大的眼睛望着她,她哭着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琴儿,倒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我爸——我爸打了我!”琴儿哽咽的说。

我的心一下子又沉到了最低谷,我明白,是到了离开她的时候了。

“琴儿,今天我被公司炒了!”我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什么?你说什么?”琴儿猛的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惊讶!她或许没想到在学校如此优秀的我,在事业上居然会一败涂地!

我看到她的目光怔怔的,却忽然散开,脸上也现出了笑容,那是多么凄美的笑呀!

琴儿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峰,我跟你走好吗?”

“跟我走?琴儿……”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她竟然可以舍弃家人和无忧无虑的生活跟我回到穷山沟里去!这是证明她是多么的爱我。我紧紧抱着她,生怕一不小心,她就从我身边逃走了。

接下来,我们商量出走的路线,我马上提议回我家,琴儿却说她父亲发现她走了一定会找到我家的,于是,我们决定回琴儿的家乡。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坐上了火车,琴儿特别高兴,一路上说个不停,老实说我很久没看见她这么高兴了。 

火车走了一天一夜才到了琴儿的家乡,琴儿说她小时候就在这里跟奶奶住,五岁的时候才搬去跟父母住,自从奶奶去世以后就很少回来了。我们就住进了她奶奶生前住的那所房子,周围的邻居都盖了新房子,搬的很远!于是四周几乎都没有人。

院子里长满了草竟然到了腰间,我推开院门的那一刹那间,身体冰一样冷!

琴儿踮着脚,从房门的门椻上摸下一把生锈的钥匙!是那种很老式的大铜钥匙。在阳光下泛出诡异的红黄色!!!

“吱——”房门打开了。

门口的走廊里挂满了网,就是房子时间长了不打扫就会有的那种网,并不是蜘蛛网。走廊的两边各有一个房间,我和琴儿一个进了左边的房间,一个进了右边的房间!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这应该是间客房,一张很大的床,没有被子和枕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快来这边!”琴儿在左边叫了声。

我过去一看, 这间房还可以住,床上最起码有一张垫子,但还是没有被子和枕头。靠门的左手边是床,右手边摆着一个大水缸,再过去是两个木箱子,红色的,很陈旧。

琴儿看起来对这房子挺满意的,脸上一直在笑着。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明天就是琴儿的生日了,我却不知道该送她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始终高兴不起来。我有点不明白琴儿为什么还笑的出来,而且笑的那样甜。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她笑是因为我们从此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而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方法就是——死! 

吃完方便面后,我们俩坐在床上,面对面,一直坐着。过了很久,我想应该是深夜了。琴儿此时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她的脸就像笼罩了一层象牙色一样,看上去很柔和。

“你希望和我永远在一起吗?”琴儿问这话时没有笑,脸上的表情有此忧伤。

“我当然愿意了!”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琴儿凄凉的一笑,从包里拿出两瓶安定!

“这是我从我妈那偷的,你知道她睡眠不好,每天睡觉一定要吃药才行!”她说着慢慢用手拧开瓶盖。

“峰!我爱你,你也爱我,我相信我们彼此都不能失去对方,现在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琴儿的泪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决然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热了起来,就仿佛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全知道!”

“你知道,那就好,你说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没有痛苦,一点都没,妈妈每次吃了药都睡的好香,我们也可以甜甜的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所有的事,所有的烦恼就都没有了。”琴儿边说边把药倒进口里,她咽的很吃力,却很高兴,因为我们终于可以同生共死了。

我也拿起一瓶药,仰起脖子倒进嘴里,我们俩个人吃力的咽着药,心里却幸福无比。

足足有一个多钟头,才把药吃完。我们相视无语,她用她冰冷的唇疯狂的吻着我,
我明白这将是最后的一个吻。

我们吻的喘不过气来,我发现力气渐渐没有了,琴儿的动作也没有开始激烈了。但我们还是吻着,轻轻的吻着,我们在死神将要来临的时候品赏着禁果!

我看了一下表,四点半……

琴儿靠在我怀里,我的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窗外,月亮好圆!琴儿的生日是十五,再过一个半小时就是她的生日了。我用手抚摸她,让她尽量清醒,因为我想为她过最后一个生日。

其实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手和脚好像跟我的大脑失去的联系,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清醒,还要不停的动一动手脚!琴儿的情况很糟,她的身体不是很好,这两天的奔波,再加上药力已经快要休克了。

我俯在她耳边唱她最喜欢听的歌,说我们在一起的故事,她还听的到!她还有知觉!因为我看到她的嘴角动了一下,仿佛在笑!
那一刻,我的心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我对自己说让我们同生共死吧!为了永远的爱,一起死吧!但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着,不!琴儿,你不要死!我不会让你受伤害,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要你活着!琴儿!!!

这个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头脑也似乎一个子清醒不少!我又看了一眼琴儿,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很难受,我再也不能等了!放开琴儿,我下了床!跌跌撞撞往门口跑!穿过院子,走出大门,我依稀看到灯光!

“咚——咚——咚——”黑夜中我的敲门声份外剌耳。我告诉自己要坚持,为了琴儿。直到一个男人打开门,我费力的说了句:“那边铁家的院子里,快——救人!”我倒下时听到男人的惊叫。

琴儿一身漂亮的婚纱坐在我身旁,笑盈盈的看着我!

忽然,一块大红布吹过来盖在她头上,我赶快走过去将红布掀开,蓦地,看到琴儿的脸,绿绿的,又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我,脸上还笑着,却可怕极了!

我疯狂的叫着:“你不是琴儿?你是谁,你在她身体里面做什么?你——你快出来——”

我猛的一下睁开眼,才发现是个梦。

身边药水的味道告诉我,这是医院!身边一个护士笑着说:“你醒了!情圣!”
我痴痴的望了她一眼:“琴儿呢?她在哪?”

护士的脸当时就黑了,她叹了口气说:“抢救了快一个小时了,没救过来!她身体太弱,她——她死了!!!”

我一下子就傻了,琴儿死了,我的琴儿死了。天啊!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琴儿死了我却还活着!

“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使劲抓自己的头发,不停的大叫,护士都吓傻了。最后一股冰冷的药水注入我的身体,我才慢慢平静下来,沉沉睡去,不停的做着那个同样的梦!!!

琴儿被她父亲接走了,走的那天,我躲在护士们后面又看到了她父亲,他明显的老了,失去爱女让他受到了很重的打击,以前的威严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是一个脆弱的父亲。他没有怪我,也没有对我说什么。但这却让我感到自己就是个罪人,对不起所有的人。

三天后我也出院了,父母得知我没事的消息很高兴,但因为当时正是农忙不能来接我。就委托我最要好的朋友俊、海和林来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很想回那院子再看看。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四个人又走进了那所院子,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死也不会再回去,就是因为我的固执已见,为这个故事又添上了一条血淋淋的人命……

这一次我仔细的看了那院子,我们睡的是正房,南面还有一间比较小的房子,上了锁,那房子的一角已经塌了,连房顶上都长着草,破旧不堪。

夜又来临了,他们三个见我心情不好,都说笑话来逗我,我却一点心丝都没有,心里一直想着琴儿,数个小时前你还在我怀里,为何现在就离去了呢?为何忍心让我一个人面对生活。为什么?我不停的问自己,到最后又抓起了头发。

海忙拉住我,示意林去拿药。谁知道我一看见药瓶就像疯了一样,吼着:“药!药!琴儿,你别吃,千万别吃!我要你活着,我要你活着!!!!!”

林一看药是不能吃了,只得先把药瓶放好,过来和海一直按住我。俊一向是我们里面最有主意的一个,他果断的拿了一粒药,强行让我吃下。

吃了药后,我平静下来,也不跟他们说话,只是一个望着月亮发呆,月亮没有三天前圆了,琴儿的最后一个生日竟是这样度过的。我永远也无法给她幸福了,现在还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我就这样责备着自己久久不能入睡。

时间过的很快,他们三个人商量留一个人照顾我,其它两个人睡觉,于是俊没有睡,与我坐在靠里的床边,手支在窗台上看窗外的月亮,而海和林头向外睡着。

灭了灯,只有我跟俊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院子里的风一阵阵的吹来,我觉得自己清醒了好多。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有点迷糊了,俊的头也一点一点的,随时都会入睡。

忽然,我好像听见沉重的木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院子里有铁链子的声音。我那里困的要命,只当是风吹大门的声音,全然没有在意。

过了一下,又有一声小一点的铁链声。

我这时才惊了,抬头一看,俊也睁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他也听见了。

我刚想说话,他摇了摇头示意我冷静,我们俩一起转过头看着门。

一个白白的影子飘飘的走了进来,太黑看不见脸,只觉的一阵阴冷,我下意识的觉的那一定不是一个人或是小偷什么的,那一定是个鬼!有了这样的想法,让当时的情况更加恐怖,我跟俊不禁抱在了一起,用牙使劲咬着嘴唇,以防让那东西听到声音。

那东西好像看不到似的,飘到墙边就说:“这是墙,不是这个!”然后又飘了回来,连续飘了几次才飘到床前。她的声音非常难听,很生涩,但可以听得出来是个女的,不知为什么还有点耳熟!

她就正对着我们,却看不见,只是吃吃的笑着,用两只手在床上摸着,先摸到了海的头:“一个头!”

又摸到了林的头:“两个头!”

她又笑了!

然后弯下腰在地上摸索着,她的声音不时响起,我跟俊越听越害怕!

她居然是在数地上的鞋!

“一双鞋
两双鞋
三双鞋
四双鞋,咦!为什么有四又鞋”她疑惑的站起来,又摸着头:“一个头,两个头”

那声音就像地狱的声音,我和俊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夜,她的脸也越来越绿,惨绿惨绿的,长长的头发披下来,脸被摭住了一大半,只能看到绿色再也看不到其它!

接下来,我们亲眼看到,她笑着俯下去,一口一口的吃着海的头。

“咔哧!咔哧——”

海为什么没有反应,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血流的满床都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我和俊的鼻子!我们不停的抖着,抱的越来越紧。

黑暗中,那女鬼吃着人头,脸上沾满了鲜血,她用手挖出海的眼珠,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血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接着她又吃耳朵、鼻子、嘴唇、脸,最后是脑浆!海的头已经掉了下来,女鬼抱着头,在头顶上用手指挖了个洞,对着洞,吸着!吸着!!!!白花花的脑浆在夜里份外剌眼,我和俊忍不住想吐,却强忍着,怕女鬼发现我们!

“咚!……”海的头被扔到了地上,她又伸出手摸索着林的头。

眼看着林也要被她吃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鸡叫!不知不觉中已经六点了,那女鬼一怔,抬起头来,蒙胧的天光中,我赫然发现那竟是琴儿!!!!!

俊显然也发现了,我们张大了嘴,怔在那里……

等我们回过神来,琴已经不见了,我们看着满屋的血和海僵硬的尸体,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林醒来,我们三人才大呼救命,疯一般跑出这个院子!

后来村里的长者同我们一起回来,才发再那间紧锁的南房里居然有一具棺材!而琴儿则是因为同一天生同一天死而变成了传说中的墓虎鬼,专门吃人的鬼!琴儿的魂像寄在这具棺材里,村长马上做主将棺材烧掉,要不然整个村子的人都要被她吃光!

我到现在还无法从惊恐中脱离出来,那个人会是琴?我深受的琴!这倒底是为什么?

朦胧中,感到有人唤我的名字,我睁眼一看,绿色的脸,带着奇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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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2 | 只看该作者
千万别看4楼。。

这是发生在日本的真实故事~据说看到的人都会无故失踪~被害人仍找寻着替死鬼……

  有天,某学生放学习惯抄小路回家,路旁杂草丛生,显得有点死静。那条小路几乎看不到其它学生的身影,小路旁很少有住家,只有少许几栋房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那名学生放学回家又抄那条小路回家时,在某栋建筑物四楼的其中一个窗户里,都会有一名女生站在那里,往下低头站看着ㄊ,而那女生每每都会流露出一种非常怜悯、无助的神情。

 起初学生是觉的奇怪,他又不认识那名女生,她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着他呢?一天、两天、三天……日子就这样的过去而那名学生也养成习惯,每当他放学又走在那条小路上,他都习惯往四楼看,看那女生是不是又站在那窗口看着他呢?当然,没有一次她不看他的。这天放学,学生又像平常一样抄小路回家,那女生也准时在四楼窗口看着他。回到家,学生换上便服在家里翻起放在桌上的报纸。翻着翻着,突然被一大幅的报导竣El引住。

报导上写着:某富家千金遭歹徒绑架、囚禁,至今警方仍无法找到千金的下落,失踪原因不明。学生一看完报导,直觉那名千金该不会就是四楼窗户边的那名女子吧!!然怪那女生每每都用那么无助的眼神看着,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窗户……“对了!一定是她!”学生慌慌张张套了件外套便往放学经过的小路奔去,一心只想救出那名女孩,也忘了应该要先报警才对!他单枪匹马就直奔囚禁那女孩的地方。来到门口,学生猛按电铃:“快开门!快开门啊!”但按了许久始终不见有人来应门。学生急了,他开始用力的敲门:“快开门啊!快啊!!”一声又一声的撞击着门板,依然没有响应。


  于是学生试着摸着门把,轻轻的转动着……果然,门没锁,就这样被学生打开了。学生悄悄的进了屋内,四周暗暗的,好象没人住。走到客厅“咦?!”什么都没有嘛!学生心想。客厅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屋子看起来格外的大,显然是空屋。学生开始看向女生平常可能站的那扇窗户。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窗户前的确是那女生的背影,依然还是待在窗前……始终没有离开过……只不过他是双脚离地,吊在窗口,也就是——每天和他对眼相望,用那非常怜悯、无助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孩已经……已经上吊死了!尸体还随着风轻轻的左右摇摆着……难怪她会每次都站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表情……看着他……。到此学生已经吓到说不出半句话,跌坐在地上对着那女生尸体的背影。


  此时,不知哪来一阵强大的怪风,竟然能够强到把那女生的尸体吹转过来,就在同时,低着头的尸体竟然慢慢的抬起头来……慢慢的……慢慢的……女生的头已经完全的抬起来,脸上还泛着青光……他对趴在地上的学生阴险的笑……此时学生已经支持不住“啊~~~~”趴在地上……


  幸好他没因此而昏过去,他努力地移动着双手,朝着大门前进,就快爬到门口时,门忽然“砰”的一声,硬生生的把他关起来……从此学生便失踪再也找不到……而据说,吊在窗口那女生是某学校的女学生,因为和男友分手后,在伤心之余的情况下,就跑到这栋空屋上吊,失踪那学生是第一个发现她尸体的人。但是后来有警方到空屋去调查却什么也没发现,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事后仍有人有看过四楼会出现那个女学生,千万不要和那女生对看,否则……
48#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2 | 只看该作者
冰箱里的人头

我家有一只很高很大的海尔冰箱,是92年买的,很古老了,上层是冷冻,下层是冷藏,平时妈妈总是把吃不了的肉放在冷冻室里,我也喜欢把雪糕啦草莓啦之类的东西放进去冻起来。这样一来,冰箱里长年都塞满了东西,有时候连妈妈也会忘记里面到底有什么还没吃完.

  有一天,小雪来我家玩,我们玩到很晚,大概十点多了,妈妈有些不高兴,可是小雪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平时学习很紧,也难得有人陪我玩儿,所以看到妈妈生气也没吭声。后来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听到妈妈开了一下入户门,然后又关上了,这时小雪也玩得尽兴了,起身要走,可是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说,要请小雪吃宵夜,妈妈说话的时候表情怪怪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在晚上吃宵夜的习惯,怎么妈妈突然要给我们做宵夜呢?
  过了一会儿,小雪说她要上厕所,我开门指给她让她自己去,我的房间和厕所之间隔着厨房,我听到小雪经过厨房的时候和妈妈聊了句什么,之后她就大叫一声,连鞋都没换,夺门而逃了。我急忙出去,发现妈妈爸爸的房间早关灯了,只有厨房里冰箱的冷冻室门还开着,我暗骂小雪这丫头神精病,随手带上了冰箱门。虽然对小雪不满,可我也依稀觉得奇怪,怎么妈妈说给我们做宵夜又早早地睡了呢?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没见到小雪,直到晚上放学,我堵在她教室门口,才算逮着她。我问她昨天是怎么回事,她起先不肯说,后来被我连哄带吓,她才哆嗦着回答:“昨晚,我经过厨房的时候,看到你家冰箱的冷冻室门开了,你妈妈正探头到里面拿什么东西,我就说阿姨这么晚了别费心给我们弄东西了,”小雪说到这里,打了个冷战,“那个女人猛地把头从冰箱里伸出来,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她阴森森地对我说不费心,这是现成的,我一看她手里拿的,妈呀,居然是一颗冻得发紫的人头!”说到这里,小雪已经抖成一团了,她推开我,落荒而逃。
  我听了小雪的话越发觉得这事怪异,不安起来,于是三步两步闯进家门,要问个清楚。
  一进家门,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见我回来,先发制人地吼我:“那个小雪,以后不许请她来玩了,一点礼貌都不懂,十点多了还不走,后来我和你爸爸一堵气就睡下了,你再和这样的朋友来往,你也要变得没礼貌的,以后你到别人家玩,人家的爸爸妈妈嫌你呆得太久,也不出来送你,看你受不受得了!”
我惊奇:“咦?不是您看我们玩得晚了要给我们做宵夜的吗?”
  妈妈惊诧:“我还给你们做宵夜?我都想骂你们一顿!”
  想一想妈妈平时的性格,确实不像会给我们做宵夜的样子,那么昨晚那个怪怪的妈妈又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小雪说的从冰箱里伸出头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那又会是谁呢?天哪,难道小雪说的都是真的!
  我一把拉开冰箱冷冻室的门,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妈妈以为我发了疯,拉住我一顿骂,还把我推到房间里反锁起来,要我赶快学习,把昨天的时间补回来。
  因为马上要高考了,这事我也没多想,就算过去了,一直到高考结束,我都沉浸在无边的题海里,而那一段时间,我听妈妈的话,再也没和小雪有过来往。上了大学,我也就渐渐把那天晚上的离奇怪事给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宿舍里的小@上网看了几篇恐怖故事,吓着了,白天发高烧,半夜说胡话,吃药打针也不见效。同寝的大姐说,这是撞克着了,得找个有道行的人给看看。我们半信半疑,在大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居士的家里。
  居士要带小@到密室去治疗,我们大声反对。居士笑了,说:“你们不相信我是吧?”然后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张口就说:“你曾经有个朋友,这个朋友以前跟你很要好,可是现在你们没有联系了,是关于冰箱的事情,对不对?”我像被电击了一下,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那不情愿记起的情节重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了。我对众姐妹说:“让小@跟他进去吧。”大家看我的神色不像在开玩笑,便将小@送进了居士的密室,还嘱咐她有什么事就大叫。
  过了不一会儿,居士就出来了,小@还是有点迷糊,可是已经不烧了。大家为小@付了送祟钱,但都不愿意走,她们都想听听居士所说的关于我的那位朋友和冰箱的故事。我于是把那个晚上的事给大家讲了一遍,我也很想听听居士怎样解释那件事。
居士笑笑说:“小姑娘们,不是我做这一行瞎玄乎,这些事都是天机,说多了我要折寿的,就像刚才给那位小姑娘送祟,不让你们看是有我的道理的。”
  我拿出钱送给他,心想,你不就是要嘛。
  居士接过钱,笑着摇摇头:“钱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个大概,多的我也不能说。”我们立刻支起了耳朵,“你的那个朋友那晚看到的女人的确不是你妈妈,你还记得在那之前你家的门有响动吗?那就是有东西进来了,不过好在那东西不是冲着你们家人去的,所以你们全家都没事。”
  “那是冲着谁去的呀?”我们齐声问。
  居士只是摇头神秘地笑,任我们怎么问也不再答言了。
  从居士那里回来后,小@一天天地好转,而那件事给我造成的阴霾也渐渐地融化在了小@康复的笑声中。
  转过年来,我大学毕业,在还没找到工作的那段时间里,我闲在家中整天看电视。一天,都市新闻里播报一则重大杀人碎尸案,死者的头颅被割掉不知所踪,尸身被弃置山野,今已查明尸源,死者家属已经确认尸体。我不经意间向电视上瞟了一眼,天哪,死者的照片居然就是小雪!
  一瞬间,我呆在那里,血液被小雪的遗像抽干。照片中,小雪哀哀地盯着我,仿佛在对我泣诉,那一刻,我分明听到了小雪幽幽的声音: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只有你,知道我的头,在哪里……
49#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3 | 只看该作者
谢谢笨笨的鲜花和加精!
目前还在紧急盖楼!!!
HOHOHO~~~
施工进行中!!!
50#
 楼主| 发表于 2006-3-27 02:34 | 只看该作者
门外…门外是谁

明天准又是阴云密布,刚才楼下面一棵有汽车轮胎直径那么粗的树拦腰而断,这个城市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气候十分恶劣,经常是五六级的大风卷着漫天黄沙呼啸而过。

  但不都这么过来了嘛,清怡心想。

  清怡上完晚自习已经十点半了,回到宿舍喝口水的功夫其它室友也陆续的上晚自习归来,因为十一点宿舍就要熄灯了。

  阿琳是这个宿舍最能侃的,她绘声绘色的在讲刚才在自习室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趣闻轶事。这是她们一般度过睡前半小时的主要方式――阿琳讲她听来的趣闻轶事,然后其它人被逗乐。

  阿琳今天听到的消息十分有趣,说是在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1点有个男生居然砸碎了楼下的玻璃门冲到718宿舍,原因是在昨晚上他被718一个女的给甩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讲到这里阿琳神采飞扬,一般阿琳在讲到事情的高潮的时候都会这样,而这时候大家也一般会暂且放下手里玩弄的指甲刀或是挖耳勺一类的东西竖起耳朵听个仔细,于是阿琳便又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个男的居然在宿舍里大哭了起来,还说要从楼顶上跳下去,可还没机会上楼顶就被楼下保安给拉走了”,大家一阵哄笑后便一片黢黑。

  可能是刚才回宿舍的时候被风吹得着凉了,清怡一躺下便开始咳嗽,咳的很厉害,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游山玩水,想大声咳但又不敢,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姐妹们。就这样清怡一直没睡着。

  过了午夜时分,外面的风刮得格外大了,气流怒吼着摩擦树叶发出了如海潮般的响声。清怡愈发睡不着。在辗转反侧后借着楼道里从门上面窗户遗漏下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想起方才阿琳讲得趣闻笑了笑觉得温暖了很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响,象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或是用什么东西撬门,感觉就在她们宿舍的门外。清怡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不会宿舍今晚也有人把其它男人给甩了吧。一转念想又笑自己有点庸人自扰,那一定是风刮出的响声,一定是。

  声音在持续了若干分钟后终于停了,清怡更有理由相信那是风的所为。

  但不久后她就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因为那门开始剧烈的晃动并伴随着细微的叩门声,到最后干脆就演变成了巨大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而且估计是个男的在敲,因为这么大的响声需要一支有力的手和门猛烈撞击才能产生。

  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顿顿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

  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

  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它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它姐妹们也都在紧张的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象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酣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

  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的踢打着门。

  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在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的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的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它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

  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的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的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趁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喳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象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清怡被惊醒,原来是作了场恶梦啊。

  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的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象有一个人死命的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扉的吱啦声。

  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明天准又是阴云密布,刚才楼下面一棵有汽车轮胎直径那么粗的树拦腰而断,这个城市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气候十分恶劣,经常是五六级的大风卷着漫天黄沙呼啸而过。

  但不都这么过来了嘛,清怡心想。

  清怡上完晚自习已经十点半了,回到宿舍喝口水的功夫其它室友也陆续的上晚自习归来,因为十一点宿舍就要熄灯了。

  阿琳是这个宿舍最能侃的,她绘声绘色的在讲刚才在自习室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趣闻轶事。这是她们一般度过睡前半小时的主要方式――阿琳讲她听来的趣闻轶事,然后其它人被逗乐。

  阿琳今天听到的消息十分有趣,说是在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1点有个男生居然砸碎了楼下的玻璃门冲到718宿舍,原因是在昨晚上他被718一个女的给甩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讲到这里阿琳神采飞扬,一般阿琳在讲到事情的高潮的时候都会这样,而这时候大家也一般会暂且放下手里玩弄的指甲刀或是挖耳勺一类的东西竖起耳朵听个仔细,于是阿琳便又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个男的居然在宿舍里大哭了起来,还说要从楼顶上跳下去,可还没机会上楼顶就被楼下保安给拉走了”,大家一阵哄笑后便一片黢黑。

  可能是刚才回宿舍的时候被风吹得着凉了,清怡一躺下便开始咳嗽,咳的很厉害,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游山玩水,想大声咳但又不敢,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姐妹们。就这样清怡一直没睡着。

  过了午夜时分,外面的风刮得格外大了,气流怒吼着摩擦树叶发出了如海潮般的响声。清怡愈发睡不着。在辗转反侧后借着楼道里从门上面窗户遗漏下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想起方才阿琳讲得趣闻笑了笑觉得温暖了很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响,象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或是用什么东西撬门,感觉就在她们宿舍的门外。清怡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不会宿舍今晚也有人把其它男人给甩了吧。一转念想又笑自己有点庸人自扰,那一定是风刮出的响声,一定是。

  声音在持续了若干分钟后终于停了,清怡更有理由相信那是风的所为。

  但不久后她就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因为那门开始剧烈的晃动并伴随着细微的叩门声,到最后干脆就演变成了巨大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而且估计是个男的在敲,因为这么大的响声需要一支有力的手和门猛烈撞击才能产生。

  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顿顿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

  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

  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它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它姐妹们也都在紧张的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象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酣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

  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的踢打着门。

  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在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的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的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它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

  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的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的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趁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喳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象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清怡被惊醒,原来是作了场恶梦啊。

  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的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象有一个人死命的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扉的吱啦声。

  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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