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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轩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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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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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8 10:14 | 只看该作者
“大胆妇人你可知污告反坐?你可知所告之人是当朝驸马,朝廷命官!”
“民妇知道!”秦香莲向包拯行了个万福,“素闻包大人公正严明,今日一见却不过尔尔。民妇还是跪着说话来得实在。”说罢就又跪了下去。
包拯暗道好刚烈的妇人,心下好生佩服,接着又道,“秦香莲!起来回话!本官一定公正审理!你因何事状告前科状元陈世美?”
“奴家,告陈世美抛妻弃子!背信弃义!欺君妄上!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民妇原是陈世美的发妻,不想高中之后……”
听完秦香莲的陈述包拯若有所思,“秦香莲,你刚才所言可句句属实?”
“回大人决无虚言!之中若有半句与现实不符,民妇甘愿受罚!”
“秦香莲你可敢于陈驸马当堂对质!”
“民妇敢!”
“啪——”又一声惊堂木,“好——王朝,马汉把陈驸马请上堂来与秦香莲对质!”
王马两人出列,作揖齐声道“是!”一起出开封府!

“这位公子——”包拯看了看赵祯,用探询地问道,“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哦!对!”赵祯也正为驸马认得自己的事犯愁,包拯如此一问也乐得正好,“那我就到后堂听着。”之后就蹿去后堂了。
“那我也跟着去了!”吟儿调皮地向包拯做了个鬼脸,而后又凑近展昭,“小熊哥,你也太实在了吧!现在可好,把赵裬吓得连开封府有这样的热闹都不敢来凑。”
“你怎么知道赵故里是赵裬!”展昭听吟儿这么一说有些吃惊。
“天机不可泄漏!”吟儿一副神秘的样子,心中暗道,“展昭啊——展昭!心眼真是够实的。我这样说都想不到,赵裬我一定不让你再插手这事,不管你愿不愿意!”想罢,又无聊地笑笑。自嘲道:“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想想不对,“这都是赵裬这家伙害的!”
包拯看如此场面不禁捏了把汗:“这哪是升堂审案呢!分明是皇上想借题发作!”

往庞府路上

“不知庞小姐对刚才……”
赵裬觉得这一路真是多少有些郁闷,芊芊一直都没有开口,自己又苦于找不到话题,于是打算问问芊芊对皇帝的看法,却被芊芊接过话茬,而且颇是激动。
“虽芊芊不识陈驸马,但是如果他真是这种贪图富贵,抛妻弃子之人,那真的是天理不容的!”
芊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却见赵裬脸有古怪,问道:“难道赵公子不那么认为吗?”
“不……不是,我第一眼看陈世美就不怎么顺眼!只是却未想到他是这种人,这件事流传下去,他肯定是会被千古唾骂的,而且皇上会秉公办理,他这次可真的是死定了!”
“皇上?”芊芊奇怪地问。
“啊,是啊!皇上年轻有为,又甚是英明神武,一定会秉公办理,庞小姐知不知道皇上他……”
“赵公子,皇上的事情,芊芊并不想知道。”
赵裬只能把后话咽了下去,又陷入了新的沉默。
“赵公子为何会来帮我爹?”芊芊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把赵裬说愣了。
芊芊见赵裬不答,续道:“恕芊芊直言,芊芊虽不出闺门,但亦知很多人都对爹爹的所作所为不满。芊芊从不管官场之事,但是芊芊也知朝中结党成帮甚是泛滥。以赵公子的才华,为何不去帮皇上,太后,又或者是包大人?而是对爹爹好言相劝呢?这让芊芊觉得公子的动机并不纯。”
赵裬终于意识到了芊芊的才学见识,是绝对不输给吟儿的。吟儿聪明机灵,为皇上运筹,活像个女丞相;而芊芊处事细心,但是她一直只是默默地关心着身边的人,直到她觉得他们有危险才会挺身而出。
赵裬也明白了吟儿为何会撮合芊芊和皇上,因为芊芊的身份特殊,且芊芊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有她站在皇上那一边,支持皇上,皇宫甚至整个朝廷都会更加巩固和井井有条。
赵裬不自然地笑了笑:“没有什么目的!小姐多虑了!”
要欺骗芊芊,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欺骗不了他,而是赵裬觉得不忍,想想自己一直为了自由而活,可为何偏偏要把别人推进牢笼中去。芊芊本可以像吟儿般快乐无忧,可是为了她的父亲,为了适应她出生的环境,为了满足父亲的欲望和野心,她一直在为别人而活。
“是芊芊错怪公子,芊芊向公子赔不是。”
赵裬这回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庞小姐……”
“若公子不见怪,就叫我芊芊好了!芊芊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芊芊姑娘严重了,其实我……”
这时太师的轿子停到了他们身边,他揭开帘子,见两人在一起,很是奇怪。

赵裬见是太师,不得不向他行了个礼。
太师也琢磨着要不要问问这件事情,可是觉得有些唐突。就在这犹豫问与不问的档子上,几人一同进了太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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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8 10:58 | 只看该作者
开封府
后堂
“趁陈世美还没来,说说你跟赵故里怎么回事?”赵祯见吟儿与赵故里说话老是鬼鬼祟祟的,有些好奇。
“没怎么回事啊!”吟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说沙子弥了眼睛么!”吟儿看了看赵祯,“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不信啊?不信算了!”
“这理由不充分!”赵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单你和赵故里走在一起就大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很正常啊。不就是我无聊,找赵故里出来抬杠嘛,说不过他咯!”吟儿开始胡编乱造。
“还说不是打情骂俏!”赵祯戏谑地说道。
“欲加之罪!不跟皇帝哥哥说了!”吟儿想想这样太吃亏,突然说道,“吃醋啦!”
“恩——有点!”赵祯顺口接到。
“不过放心,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考虑娶他的!”
“恶毒了点吧?”赵祯听到吟儿说“娶他”两个字不觉想笑,“其实赵故里也不错!”

“陈驸马带到——”从前堂传来动静。

“就说嘛!放心改天我帮皇帝哥哥说说!让赵故里从了你!”
赵祯知道吟儿这张嘴,包拯开始审案也无心与吟儿瞎扯。“越说越不像话了!认真听着吧!”

开封府
正堂
“秦香莲,堂下之人你可认得!”包拯的话语在后堂听来更有震慑力
“回大人,民妇认得!”
“可是你所告之人?”包拯继续问道。
“大人,此人正是民妇所告之人!”秦香莲眼神坚定,语气肯定。
“陈驸马,你可认得堂下妇人?”包拯把目光转向陈世美,那目光是如此的锐利,陈世美不觉一震,露出了不少犹移。但又不得不强装镇定,“包大人这是从何说起啊!”
“陈驸马,你可认得堂下妇人?”紧接着是一记惊堂木,“啪——”
陈世美心中不由一颤,“不认得!”
“可那妇人却说是陈驸马的发妻。陈驸马这又做何解释?”
“包大人明鉴,这纯属诬告!”陈世美抵死不认。
“陈世美——你——好!”秦香莲显得十分激动。“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挥在陈世美脸上。
“公主驾到——”

开封府
后堂
“她怎么来了?”赵祯有点诧异。
“丈夫有事,当然急咯!”吟儿对赵祯说道,“包大人有难了,走为上!”
“你又知道!包拯连庞太师的儿子都铡了,不会那么快就走为上吧!”赵祯想了想,“对哦——秦香莲手上没证据证明,陈世美又抵死不认,加上公主胡搅蛮缠秦香莲肯定吃亏!——就你聪明古灵精怪的!”
“那当然!”吟儿甚是得意,“趁乱溜吧!”
“正有此意!”
吟儿探出头轻轻搭了一下公孙策,“公孙先生,转告大人一声,我们先走为上了!”
“不送!慢走!”公孙策笑答。

庞府大堂

芊芊上前一步,倚着太师道:“今日芊芊在街上遇见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芊芊是女儿家,不宜妄加评论,相信赵公子会向爹爹秉明的!”接着向太师和赵裬行了个万福,“芊芊先回房了。”
赵裬知太师定是满腹狐疑,笑道:“其实这件事对您老人家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就在您一念之间!”
太师就算再精明也料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出在当朝驸马身上,对赵裬卖的这一关子,有点厌烦。
赵裬当然也知太师的耐心是有限的,但还是没有改这说话的速度,继续保持着一贯的笑。
“太师怎么看陈……驸马这个人?”
庞太师也不知道他为何又突然提起陈世美,但也意识到又是关于投哪边的问题,道:
“他虽是个状元,但却不是个什么人物,若不是仗着公主太后,也不会那么平步青云,仕途坦荡。”
“那如果驸马没有公主和太后做靠山,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陈世美不过是个穷书生,没有公主的青睐,这个状元又怎么会落到他头上!”庞太师冷笑道。
“中啦!所以陈世美为了得到这些,便抛妻弃子!这对一个做官的人来说,可能也是常事,可是不巧的很!”
“怎么不巧?”庞太师追问道。
“不巧的便是被人看见了,被人告了!”
“老夫以为是什么大事,驸马虽不是什么东西,但要是要动他,就算接案子的是包拯,也要惹的一身臊!”
庞太师笑着摆了摆手。忽又想到了什么,严肃地问道:“不会是公子与芊芊去向开封府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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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8 10:59 | 只看该作者
“太师哪儿的话,这几日开封府我又哪能去得!不过话说回来,太师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站在哪一边呢?”
“公子这你就不懂了,老夫当然是独善其身,干吗要趟这浑水!”
“可是……唉!”赵裬叹了一口气,不客气地坐到了椅上,“小子看见了,芊芊姑娘也是看见了的……”
“小女素来不管闲事,公子多虑了!”赵裬的话又一次被庞太师给打断了。
赵裬这回真是达到目的了,把太师耍得晕晕忽忽的,也该揭开谜底了,笑道:
“可是除了小姐与故里之外,还有其他人呢!既然现在故里在帮太师,就有必要跟太师说清楚,否则太师想独善其身也是难的,要知道这把火烧得可真的是很旺,都烧到天边去了!”
“难道还有皇上!那……”太师也自觉被赵裬给耍了,可在这晕忽忽的情况下,不依赖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来。
“太师你猜的不错啊,其实解决之法,不外乎是四个字!”
“四个字?”
“应天而变!”

开封府
正堂
“啪——”又一记惊堂木,“待本府查明再另行定度!退堂!”
“威——武——”

“臣包拯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包拯趁早结束了将要发生的闹剧。暗自盘算着怎样应对公主。
“包卿免礼!这件案子你可要留心办,用心办!这可是关系到皇家的脸面!那妇人也真是恶毒,居然诬告驸马!”
“公主放心!”包拯显得很谦恭却不失风骨,“微臣审案一向尽心竭力,决不偏私,若驸马确实被诬告,那微臣一定还驸马公道!”
“那包卿的意思是驸马不是被诬告的!”公主自讨了个没趣。
“公主误会了,案子还未分明?所以臣不敢妄下结论!”
“包卿真是好得很那!难怪皇弟如此器重予你!你你就仔细办你的差吧!本宫就不妨碍你办案了!”
“谢公主赞赏!微臣恭送公主大驾!”


皇宫
皇帝寝宫

“混帐!”赵祯把案几上的东西一股脑儿砸到了地上,果如赵裬所言,这火烧到了天边,还烧的够旺,可是导火线不是这一拨,而是……
瑶儿见赵祯在那儿生气,想劝却是不敢上前劝阻。这个皇帝哥哥很少会发脾气,想必这次真的是什么事情惹着他了。瑶儿支开了左右,却听赵祯道:“瑶儿,你也先西去吧。让皇帝哥哥一个人静一静吧!”
瑶儿应是,便也退了出去,偌大一个寝宫,只剩下赵祯一人。富丽堂皇却显得冷冷清清。
赵祯狠狠地抓着手中刚收到的八王的书函,函中也只是汇报了边疆国事,没有半句家常慰问。国真的重于家吗?儿子在他心中真的存在吗?还是他心中只有皇帝,只有大宋!这一封书函,赵祯不下看过十次,可是字里行间,连半句嘘寒问暖都没有,在失望之余更是绝望。
这时,赵祯脑中却浮现出茶楼上芊芊一人神伤的情景,同是天涯沦落人,想必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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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8 11:00 | 只看该作者
皇宫
往正宫路上

公主出了开封府,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陈世美最了解妻子,她是天之骄女,脾气向来恶劣。今日却没有吭一声,想必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气势磅礴。
陈世美加快了脚步,想跟上公主的步伐,却被公主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现在忍着不和你计较,待会到了母后那里,你好自为之!”
陈世美急忙应是。

开封府

“公孙先生,你的笑容不要么阴险啊!”
展昭有点不习惯公孙策的异样的表情。
“有吗?”公孙策看了看展昭,“我是在想吟儿那丫头蛮可爱的!”
“没觉得!只是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主!”
展昭回想起吟儿的作为不禁连连摇头。与赵裬根本就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至此心中却莫明地沉重起来。小裬啊——小裬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殷吟儿到底与你什么关系,一会儿说你如何如何不是,现在却帮衬着你说话。面对我如此质问,你又是如此坦然,既然未改变初衷为何还要承认呢?在展昭心中存在着无数问号。
“吟儿姑娘可是对南侠不一般呢!”公孙策开着展昭的玩笑,“小熊哥!”  
“我和那两个怪物才不是一国的!”
展昭淡淡一笑,“这叫法真够变态的!赵故里这小子自己叫还不够还到处宣扬,再让我见到他,他就死定了!”
“怪不得,赵故里不敢来凑热闹了!”公孙策接过话茬继续,“南侠也有蛮不讲理的时候,可怜的赵裬!”
“狗急了还跳墙呢!”展昭想象不对,“哎,我说公孙先生,你的什么耳朵啊!我们练武的人耳朵还没你灵光呢!”
“好了!别为那事伤神了!”公孙策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安慰道,“你朋友既然是隐姓埋名当然有不足与外人道的苦衷。”
“我怎么发现你也是怪物?”展昭突然郑重地说道。
“是么?——呵呵呵呵!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城郊别院

赵裬送罢芊芊之后已是入暮时分!闹腾一天自是疲倦不堪,倒床就睡。
“你不会睡那么早吧!”吟儿突然出现在赵裬的卧室,猛地揭开被子。
“你不会吧!被你爹扫地出门啦!”
赵裬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侧了个身子,“这可不能 算到我头上,就行行好别摧残我这饱经风霜的躯体与心灵了。顶多在这里随你喜欢挑间房住下!”
“你跟我起来!”吟儿没理会赵裬,改拖赵裬。
赵裬猛地坐了起来,“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啊?这大半夜的,还到一个不是很熟的男子房中,你有何企图!你再不走我喊非礼了!”
“太阳刚下山不久好吧!离半夜还很长呢!再说我可没把你当过男的。”吟儿顺势坐在床沿上。
“到底有什么吩咐?”赵裬拿吟儿没办法,翻身下床,开始收拾自己。
“送本小姐回家!”吟儿坐在床沿上甩着腿。
“吟儿——”赵裬一脸温柔的凑近吟儿。
“你干什么?”吟儿被赵裬这一举动愣是吓了一跳。
“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呢?好在我也没把你当女人看,而且那么正人君子,若换了别人早想入非非了?”
吟儿暗道又被耍了,微微一笑道:“正人君子,那送我回家吧!”那语调可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说着就用手挽起了赵裬的胳膊。
“吟儿,你不会吧——”赵裬拖着一苦瓜脸。
吟儿没理会赵裬,“姐妹,走吧!”说着就拉着赵裬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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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8 11:02 | 只看该作者
皇宫
正宫

“母后!”公主哭天抢地地跌进了宫门,与适才这副正定样子派若两人。“您可要为儿做主!”
太后看见公主这架势,用手托着头,皱眉道:“为何你从未让哀家省心?”
“儿臣自从嫁给世美后,夫妻二人感情向来交好,可是不知何处闯出一个悍妇,诬告世美贪图荣华,抛妻弃子。儿臣知道世美不争气,没能帮上母后什么大忙。可是儿臣便只有这一个丈夫。母后,现在包拯厉声说要彻查,根本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母后……”说罢又是一阵哭闹。
“他干与没干。你我也心知肚明,用不知道在母后面前演这一出戏。皇儿你是母后生的,就你那些把戏,还想博得母后的同情!不过,你那句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倒是切中了正题。你们下去,什么也别干,做原本的事情。量他包黑子也不敢把世美怎么样。敢动哀家宫里的人,天大的笑话!他包黑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能挡着哀家的道!”
“可是,母厚,包拯,他……他把庞昱给砍了啊!真的什么也不用做?”陈世美忍不住道。
“包拯又不是傻子,他一下子能开罪得起两派人吗?暂时没有必要做什么。你做了反而是心虚。包拯和那悍妇无凭无据,又怎奈你何?只要把事情化小,大可以不了了之!皇帝那里哀家就替你遮遮。不过陈世美!”语气转厉。
“是,母后!”
“这件事,若不是看在我皇儿的分上,哀家又怎会为你摆平?哀家没有怪你平日办事马虎已是你的大幸。今后给哀家放聪明点,别碍了哀家和公主的面子,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行为举止就该做得像个驸马的样子!交给你的太师那边的事,别再给哀家弄砸了!”
陈世美直称是。


殷府路上
“兄弟,你什么居心啊!家你自己不会回啊?”赵裬想到吟儿做事的前后矛盾就不觉想笑,虽早已明晰吟儿要自己送的意图,但却不想点穿,免得又自找麻烦。
“我爹这几天都没给过我好脸看,看我的眼神都能把我掐死好几回的了!所以找你当挡箭牌咯!”这也是吟儿这些天来不敢留在家里的主要原因。
“眼神也能掐死人,殷伯伯当真厉害,得向他老人家请教请教。有一技傍身就不怕殷大小姐欺负了!”赵裬有些幸灾乐祸。


皇宫
出正宫路上

“公主,母后都说帮手了,这件事应是雨过天晴了吧?”
“说你是猪脑子,你还真是,若不是在母后那里要哭要闹的,我早就要骂你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了。你莫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悍妇?”
“当然不是……我与她素未……”陈世美还想掩饰过去。
公主也学着太后的口气,呵道:“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货色,我早就清楚了。若不是碍于我皇家的脸面,真应该休了你!既然你对那女人早已无情,你留着她干啥?难道你还想与她去偷情不成!”
“公主教训得极是,母后不方便做的,我们自然还是要做的。”

殷府

“裬儿!”殷不言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听说殷伯伯练成了一种盖世奇功,能用眼睛来掐死人。所以就来向殷伯伯讨教几招!”
“什么乱七八糟的!”殷不言听了赵裬所说的心中有数,白了一眼吟儿,“原来有人用你当挡箭牌啊!——裬儿,还没吃饭吧!”
“吃了!”“没有!”吟儿与赵裬同时答道。
“到底吃了没啊?”
“没啊!”
“你这丫头!”殷不言对吟儿有些伤神,“没有吃,就一起吧!”
“好啊!”转身与吟儿说道,“没你说得那么恐怖,殷伯伯很慈祥啊!”
“那是对你啊!老头子死偏心!”吟儿满脸的醋意,没好气地说道,“你睡觉前不吃饭得么?”
“刚太困了嘛!还不是被小姐你折腾的?”

“裬儿真是好久不见了,来吃菜——吃菜!”殷氏夫妇对赵裬热情万分,一个劲的往赵裬的碗里夹菜,却把自己的女儿冷落一边。
“不知道我是不是捡来的?为什么我与你的待遇天差地别呢?”吟儿心中怏怏,很不是滋味,压低了声音对赵裬说道,“怎么有这样的父母,真是家门不幸啊!”
“我看是你父母有这样的女儿,才是家门不幸呢!”知道吟儿心中醋意难消,顺手把菜夹到吟儿的碗中。
“彼此彼此!还是你够意思,不像有些人老阴沉着脸!”吟儿突然放开声说道。
“不敢!不敢!”赵裬想这样对待客人你不是找骂么。
“吟儿,你怎么这么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殷不言这些天一直憋着气,一来是对赵裬的愧疚,还有是忧心赵裬的安危。这样的局面都是自己的女儿一手造成的。怎么能不生气。
殷夫人见殷不言脸色阴沉,清楚殷不言要发作,就把女儿拉到里屋去了。
“其实,这件事是我自己要凑这热闹的!不管吟儿的事!”
赵裬见势不妙,欲留之大吉,“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过殷伯伯放心,凑热闹而已不会出什么大事。”
“那路上小心点!”殷不言无奈地摇摇头,想不明白这些年轻人为什么那么的不知天高地厚。
赵裬走在路上越来越觉得此事蹊跷,殷伯父为了这事不惜把唯一的女儿推入火坑,为什么就是对自己处处维护,自己又与此事有何关联。赵裬怎样都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罢——罢——或许是几年前的那场误会令殷伯父心有余悸吧!
86#
 楼主| 发表于 2006-1-28 11:03 | 只看该作者
次日清晨
城郊别院
“小裬,起床!快点啦!”白玉堂有力地敲打着赵裬的房门。
“怎么又来!还让不让人清静啦!”赵裬对白玉堂吵扰自己的好梦大为为恼火。下床梳洗,极不情愿地开门,“你有毛病啊!天又没塌下来!”突然看到白玉堂手中拿着信,“小白给我的情书啊!”说着就把信抽出。
“什么啊!你的‘倩姐’让我交给你的,好像是你父亲的家书!”白玉堂走进了赵裬的屋子,很随便地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你也真随便,”赵裬不冷不热地说道,视线一直没离开那封信,“倩姐可真是了解我,等会儿找你当出气筒,可别怪我!”
“那我先走一步咯!”白玉堂看着赵裬黑着一张脸,心想用不着那么恐怖吧!今天还是少惹他为妙。
  
  
“赵裬!”白玉堂正想离开,吟儿突然出现。
“砰——”的一声巨响紧随其后。吟儿与白玉堂注意看时,那茶几已是无法还原了,那张纸缓缓飘落,赵裬已不见人影。
“我有那么可怕么?用不着溜那么快吧!”吟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赵裬的一反常态更是奇上加奇。
“估计是这张纸可怕!”白玉堂指着地上的那封信说道。
“伯伯真是可怜!”吟儿捡起信看了起来,“赵裬也真是的,身在福中不知福,那边还有一位正为了没有嘘寒问暖翻桌子玩呢!怪不得我今天这么不受欢迎!”
“殷姑娘,找小裬有什么事啊?要不要我转告他!”白玉堂见吟儿一脸失落有些不忍。
“我看他的气一时也消不了,八年都没见了,伯伯把他一人晾在这里快一个多月了,也难怪!你就告诉他昨天在我家里我爹娘为了他冷落我,本姑娘还是很吃他醋的,不过在我爹恼我时还是蛮讲义气的,所以呢想请他吃顿饭!告诉他等他什么时候有心情找我抬杠了通知我一声!”
  “那我就走了!”吟儿拍拍白玉堂的肩膀转身走了,想想却又觉得实在无聊,回转身对白玉堂说道,“干脆我请赵裬的那顿你替他吃吧!就算陪我解闷!”
“殷小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白玉堂见吟儿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还未反应过来。
这一来却把吟儿逗笑了,“一向机敏过人的锦毛鼠也有发愣的时候!”
“那是因为遇到了比我更机敏的人啊!”白玉堂见吟儿请他,心下顿生一种莫明的欣喜。
“谢谢夸奖!你比赵裬会说话多了!”听到夸奖吟儿自然高兴。
“听姑娘说好像与小裬很熟啊!”
“是我爹娘熟!之前八年他都住我家里,我都没见过他!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白玉堂突然发现这问题问得有些多余,不是很好意思地说道:“只是好奇而已!”  

汴梁城郊  
竹叶漫天飞舞,竹林也如波摇曳,赵裬狂舞了一阵剑花,打破了原本的清静。忽一风筝飘落,赵裬捡起飘落在地的风筝。忽又听见一阵孩童的啼哭,就寻声而往,见几个孩童正为脱线的风筝伤心啼哭,便走过去,抽出其中一男孩手中的线团,与手中的风筝接了起来。那群孩子不再哭闹,只是愣愣地看着赵裬放飞那之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风筝越飘越高,那群孩子开始欢呼雀跃,尽管眼角上还挂着原先的泪痕。
“这风筝好高啊!”从背后传来一阵欣喜。
“芊芊姑娘!”赵裬回转头却看见了庞芊芊,他把手中的风筝递于男孩,转而向庞芊芊打招呼,“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空气比较好啊!再不好的心情到这里也忘得一干二净!”庞芊芊微笑地答道。
“芊芊姑娘,也心情不佳嘛!”赵裬突然有同病相怜之感。
“不是啊!刚才心情还是不错的。”庞芊芊回头望望竹林,“本来想到那里去看看竹子的,有个人舞剑舞得很恐怖的样子,所以就没什么心情了!”
“真过意不去伤了你的雅兴!”赵裬有些尴尬,心中暗想,我刚才有那么恐怖吗?
“刚才那人是赵公子你?”庞芊芊对刚才所说有些歉意,也有些惊讶,虽知赵裬有武艺在身,平日也只见过他文质彬彬的一面。
“只是这些天心绪不佳,想发泄一下,不想被芊芊姑娘撞见在下丑态!”赵裬腼腆地一笑。
“见你和吟儿又打又闹的,原来也会有不快的时候啊!”庞芊芊虽始终都见赵裬保持着笑容,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可爱的表情。不觉想笑。
“我还没修成正果呢!怎么可能无悲无喜呢!”既然提到吟儿,突然想起今早好像有人叫过他,模糊记得是吟儿,想想又觉得吟儿没那么无聊三天两头往他家跑,无奈地笑笑也不作他想。
“不知公子为何事苦恼?”庞芊芊很好奇像赵裬这样的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苦恼。
“不是苦恼!是生气!我家的老头子把我撂家里快一个月了,不闻不问的,就写了封信来打发我……”赵裬一提到自己的父亲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头子?”庞芊芊有些奇怪。
“我父亲!”赵裬忙补充道。
“那有人这样称呼自己父亲的!”庞芊芊掩齿一笑,对这一称呼更觉新奇了。
“天!跟吟儿那丫头呆久了,居然被她影响了。”赵裬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
“吟儿也这么称呼她父亲?”这无疑对庞芊芊又是一个惊讶,“赵公子与吟儿很熟么?”
“不算很熟吧!只是与她父母比较熟,他们救过我一命,着几年也一直打扰着他们。与吟儿上回在茶楼也是初见!”赵裬忽觉与庞芊芊投缘,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
“那就好!”庞芊芊低声自语道。
“什么?”赵裬听得不甚清楚,以为是在与自己讲话。
“没什么?”庞芊芊不觉心慌,忙掩饰道,“既然殷将军与你有恩,为何……”
赵裬心中暗自着急,“在下对与争权夺利的事看得很淡,殷将军也不像是热忠于此事的人。在下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帮个小忙。另外也不想让太师作茧自缚,而害苦了芊芊姑娘!”
赵裬所说的话虽不清不楚的,却也出自肺腑。庞芊芊听后,生出一阵暖意,想到赵公子对自己还很是关心。芊芊心底承认,初次与赵裬相见,就有一种不知名的好感。赵裬那时眼中只有吟儿,捉弄吟儿,芊芊根本没有奢望他对自己有印象,可是今日却得知赵公子还是真的关心过自己的,也曾经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过她将有的处境。芊芊没有什么朋友,自从遇见吟儿与赵裬,芊芊虽然知道自己与他们立场不同,但是一直视他们为知己。就算日后站在对立的位置,有赵公子这份真心的关怀,芊芊也就释怀了,不再去苛求什么。
  
赵裬一番慷慨后就觉无话可说,沉默良久,气氛甚是压抑,一来赵裬是觉得自己所说的也不是全部的事实,二来是真的找不到什么话题。为了打破这里的沉闷,不得不搜索枯肠寻找话题。老半天后终于挤出了一句来:“芊芊姑娘和这个风筝一样,从天上掉了下来,现在在下也心情好多了。不如我们去看看秦姐姐。”
芊芊扑哧一笑,心中也对秦香莲有些记挂,遂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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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5 09:46 | 只看该作者
离开城郊别院路上

“这顿饭,小……白公子想去哪里吃?”吟儿问道。
“姑娘做东,当然是悉听尊便!”
“白公子怎么看上去特别兴奋的样子?吟儿的父亲虽然是个官,但是吟儿也没有那么多银两请公子你一顿好的的!”吟儿叹道。
“原来小姐是那么小器的,打算把银两省着请小裬用的!不过,小姐大可放心。在下怎么说也是堂堂锦毛鼠,什么山珍海味,哪样不是信手捏来,不会觊觎小姐的钱囊的!”白玉堂煞有介事地说。
“就知道白大侠不会和我计较。你看……”吟儿掏出精致的钱囊,“知道赵裬那小子喜欢饮茶,吟儿只准备了茶钱!”说着微露羞态,腼腆一笑。
白玉堂虽然知道中了这个小丫头的计,但是还是首次看见吟儿这副娇态,遂大义凛然道:“好啦!喝茶便喝茶,小姐这顿想必是我受不起啦!”
吟儿笑道:“那倒不是,不过吟儿想请白公子,白大侠你帮一个忙!吟儿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白玉堂略微有些恼,堂堂锦毛鼠,被吟儿牵着鼻子走,说是请自己吃饭,还是有目的的。不过随即一想,自己与吟儿也是同一种人,她请自己帮忙,足见自己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自然是没有有谁敢小看我白玉堂的。这样想着想着,连是什么忙也没有问,就很是高兴地答应下来了。


皇宫
书房

“哐!”茶壶落地声……
“砰!”桌椅的倒地声……
果如吟儿所言,那一边有一个翻桌子的人,这人便是赵祯。
“朕忍无可忍了!他到底有没有把朕当过儿子!”赵祯自然还在生八王的气。本来前几天的奏折风波已经平息。可是今早八王又上了一本。八王离京这些时日,要说奏折也上了厚厚一叠。可是赵祯每每期望除了这禀报边疆实情的奏折之外,还有一封家书,哪怕就是几个字。可是这种期盼却是奢望。
“这个皇帝不当了!要当你自己当去!”赵祯又一次冒出了这个念头。可是想起王府母亲温柔的期待,又觉得狠不下心来。
“瑶儿!”赵祯唤道。
“皇帝哥哥有什么吩咐?”若瑶在皇帝身边这好多年,知道皇帝的喜好。皇帝哥哥很少发脾气,可是一发起脾气来却很是倔强。在火头上千万别去搭理,等到他平静一点,自然是会召唤的。故每次都是躲在门外。
“朕现在回宫休息,别让任何人来骚扰!”事实上赵祯却是想出宫探望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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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5 09:46 | 只看该作者
郊外茅屋

“秦姐姐!”赵裬唤道。
“赵公子,芊芊姑娘!”秦香莲见两人来探自己,很是欢喜。她本是千里迢迢来寻夫,盘缠耗尽,本是无依无靠,丈夫也是恶意相对,想报官更是无门。不知道是否是上天眷顾,竟遇到贵人相助,事情终于有了新的转机。这些日子她劳心劳力,日日夜夜伤心不已,早已是疲不堪言,一下子松了一小口气,却未料更加难以入睡。
“秦姐姐脸色不是很好,这几日又未安寝吗?”芊芊关心地问道。
“芊芊姑娘不用为我担心,只是……”秦香莲的脸色黯然了下去。
“秦姐姐,不用担心。有包大人为你做主,一定会严惩陈世美!”芊芊道。
“芊芊姑娘,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秦香莲叹了口气,抚摩着熟睡的孩子,“我恨他,怨他,但是他毕竟曾经是我的丈夫,是我两个孩子的父亲。我告他,是为了让他认错,不再这样对我们母子不公。就算他不肯放弃他的荣华富贵,只要他承认自己的过错,不再那么咄咄相逼,我也认了,只能怨我自己命苦。”
“秦姐姐,他这么对你,你还对他那么宽容,像他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的!”赵裬有些不忿。
“赵公子,芊芊姑娘,也许你们现在还不会明白。一个让你曾经牵挂,对你来说又十分重要的人,为他付出,望他幸福,就算真的是要牺牲自己,你也会觉得是心甘情愿的。或许以后你们便会懂的。”
芊芊听着,不禁眼眶一湿。
赵裬正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窗前人影一闪,赵裬有所警觉,大叫道:“大家趴下!”
果然便有数十枝箭向屋中射来,赵裬飞身取剑,对芊芊道:“芊芊,我去和杀手纠缠,你带姐姐和孩子伺机逃走!”
芊芊急忙应是。

八王府后院

“什么人!胆敢擅闯八王府!”
侍卫发现草丛中有人影晃动,正准备拿刀进去刺,却听见乳娘一声呵止:
“真是新来的,这里没有你的事情。退下!”
这位乳娘在王府甚是德高望重,侍卫一听,连忙退下。
赵祯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笑道:“乳娘,怎么又知道是朕来了!”
“参见皇上!”乳娘忙向赵祯行礼。
赵祯扶起乳娘:“都说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不用这样的!”
乳娘笑道:“皇上是王妃和老奴一起带大的,皇上这些年,每次来探母,都是翻那堵墙。守卫早说要加高了,硬被老奴阻止了。老奴想,万一加高了,我们的皇上就看不到母亲啦,那可怎么办好呢!”
赵祯笑道:“就知道是乳娘你疼朕啦!”随即又是黯然道:“也只有乳娘,母亲和陈林是最疼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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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5 09:47 | 只看该作者
茅屋外

这些杀手便是公主与陈世美派来的,这些人当然不会像混天魔般那么容易对付。
赵裬见这群杀手身穿黑衣,顿觉好笑。
“各位兄台,大白天的,难道怕晒吗?比姑娘还娇气啊!”
杀手收到的命令,只是说是要杀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故稍放几箭,料想要杀的人也应该死了,只需进屋瞅瞅,把尸体埋了,便万事大吉。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已经很是不爽,却见这个小子还如此漫不经心地调侃自己,甚是气愤。

茅屋

“姐姐,快与芊芊把衣服交换!”芊芊道。
“芊芊姑娘,万万不可。”
“姐姐,你放心,若这些杀手是陈世美派来的,一定与朝廷有关,他们不敢对芊芊怎么样的。”
在芊芊的坚决下,秦香莲与芊芊更换了外衣。
“姐姐,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逃生的捷径?”芊芊平日都不出门,对这里的地形很是不熟。
“茅屋四周很是空旷,很容易被他们包围,只有城河!可是我与孩子们都不识游水!”
芊芊想了一想,道:“不管怎么样,这是唯一的出路了!秦姐姐,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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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5 09:47 | 只看该作者
茅屋外

刀风四起,且刀刀毙命。赵裬的剑却一直未出鞘,左蹿右躲的,嘴里还不住地在唠叨。
“各位兄台,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堂堂开封展昭在这里也恭候多时了,不如进屋喝口热茶,再杀也不迟嘛,哎呦,不用那么狠吧!”
“臭小子,少在这里装蒜,你根本不是什么展昭!”一杀手冷笑道。
“住口!”杀手头领见杀手说漏了,很是气恼。可是他却迟迟未出手,而是在一旁望着赵裬,这种面对追杀还如此气定神闲的口气,毅然坚决的眼神却似相识。
赵裬暗想,这群杀手还真是够笨的,仅一句话就套出是他们定是皇宫的高手。嘴里还是一句也不歇地分散着杀手的注意力,把身边的一众杀手一一钳制。

在赵裬的掩护下,芊芊拉着孩子和秦香莲往城河奔去。
杀手头领见事比妙,忙将刀掷向赵裬,打破了众杀手受钳制的形势。杀手纷纷追赶了上去。
杀手头领缠上了赵裬,以防止他阻止众杀手。

城河边

芊芊见河边停靠着数十艘小艇,突生一计。
“姐姐,往城河跑,”说着掏出荷包,“这些银子雇所有小艇,上一艘,让它们驶同一个方向!记住芊芊的话,不管什么时候,千万别探头出舱。他们可能会登高往下看!”
秦香莲接过荷包,忙拉芊芊一同上船,芊芊却轻轻挣脱,一头跳进城河中去。
众杀手见有人跳了河,又有人上了船,一时间手忙脚乱。要跳河寻找,却不见人踪影;待要追小艇,却见数十艘小艇同一时间出发,根本无从找起。追上了几艘均是空艇。想了片刻,忙向头领发信汇报,一众均飞身上城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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