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开封

轩烨

案件三之鼠猫结


陷空岛卢家庄

白玉堂离庄已两月有余，未见回来。一月前来信之后便再无音讯，钻天鼠卢方却是心下不安，每日里唉声叹气，坐卧不安，食之无味，虽有韩、徐、蒋三人劝慰，但卢方始终不能释怀。
“我兄弟五人自结拜以来朝夕相聚，何等快乐，五弟一月前来信说什么务必要与什么‘御猫’较量。以五弟少年心性，好事逞强，怕闯出什么祸来！”卢方始终愁眉未展。
四爷蒋平也十分忧心：“大哥说的是啊——平日里五弟就心高气傲，而且又不服人劝。小弟前次去信略略说了几句，就没了音信了。不是担心别的，要是赵裬陪着五弟一起闹起来，惟恐五弟将来要从这头上受害呢！”
“四弟休要再提，要不是那日你去信给他，他怎么会赌气一个月都不来信。全是你多嘴不好！”徐庆一个劲的抱怨着蒋平。
卢方见徐庆蒋平两人形状，惟恐两人争吵起来，便当起了和事老：“事已至此也不要再争闹了，免得伤了一家和气。赵裬那孩子虽也是个心气高的主，但比五弟有分寸，不会惟恐天下不乱的。只是怕——五弟的脾气一上来，把东京闹了个天翻地覆，那就不知如何收场了。我想去东京找找，各位看如何？”
“这事不必劳烦大哥，也是因小弟多言，我去寻五弟就是了。”蒋平见卢方这样讲有些过意不去，也是为方才徐庆所说赌气。
“四弟啊！千万去不得。”韩彰忽闻蒋平如此言语急口而出。
“这是为何？”蒋平眼中迷茫万分。
“你想啊！以五弟的脾气要是与姓展的分上下，得了上风也就罢了，若是得了下风呢？想起你说的那些话岂不是越发难以收场了！”
“要不就我去把！”徐庆接口道。卢方听了没有表态，知道徐庆为人粗鲁有勇无谋，生怕他这一去非但不能劝人变得火上浇油，反而不美。
“如果我与二哥、三哥同去不知大哥觉得怎样？”蒋平见卢方不语，心中便已明白。
“若四弟与二弟、三弟同去，愚兄便觉放心了！”卢方不等韩彰、徐庆说便一口应承了。心知有机敏国人，做事得体的蒋平帮衬就安心了。

城郊别院

“用不着吧！你四哥说的不是没道理，再说拿小熊开刀你就更没道理了！你不会真因为你四哥信与小熊比个高低吧？”赵裬心中无比慌乱，知现在已是多事之秋，再不能横生枝节了。
“用得着，怎么用不着，这样才能显显我们陷空岛人物，使当今知道我白玉堂。”白玉堂一脸不服气，“让展昭知道我五鼠的厉害！”
“你不会无聊到去闯皇宫吧？”
“知我者小裬也——这样一来皇帝老子知道必交开封府，既交到开封肯定展昭会出头的，到时我再设一个计策将他诓到陷空岛，奚落他一场。要世人知道是猫儿捕了耗子，还是耗子咬了猫？纵然罪犯天条，斧钺加身，也不枉我白玉堂虚生一世！”白玉堂一番慷慨后，盯着赵裬，“你不会不舍得展昭吧？我可警告你可别插手！”
“整个一个有病，上次被追杀后宋叔叔都限制我出门了。你只要不玩得过火，才懒得理你两的无聊恩怨！我回房了！”
“怎么变得老头子一样。”白玉堂见赵裬无心插手，也就不去逗他了，只暗自盘算着如何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来让蒋平看看，令展昭颜面不存。

轩烨

皇宫

自那日刘太后得知当年所追杀的那一孩童仍存活于世，顿生疑虑：虽寇珠早死，当年知道内情的人除了心腹也已赶尽杀绝，惟独陈林使他放不下，犹如芒刺在背，于是吩咐郭槐想个法儿除去陈林以绝后患。
内苑万寿山有一总管姓郭名安乃郭槐的侄儿，也是知晓内情的人。陈林之事郭槐交代于亲侄自是放心，叫郭安侍机而动。
这日晚间，郭安正在思虑如何下手，只见小太监何常喜端了茶来，双手捧至郭安面前。郭安接茶慢饮。何常喜年纪约莫十五六岁，极其伶俐，郭安素来最喜欢他。
“前日雨前茶，公公您老人家没喝出味来，今日奴才特向陈公公那里和伙伴寻一瓶上用的龙井来给您老人家泡了一小壶，喝着怎样？”何常喜见郭安似寻思着什么，便知有心事，不敢问就只得搭讪着说道。
“也还可以，不过以后少到陈林那边去，那里的黑心人多，万一叫他们害了岂不白白丢了性命！”郭安不喜欢身边的人与陈林走得太近，与太后不好交代，所以连哄带吓的提醒何常喜。
“公公教训的是，但人家毕竟是上司衙门，往往的捏个理短，拿个错儿的，您老人家背后有郭槐郭公公撑着还担的起，常到那边去明着去讨好，暗的里去打听事儿，也好有所防备！”何常喜何等聪明就这么一转就把话给兜圆了。
郭安一听心念一转——那到也是知己知彼才能把上头交下来的做好咯。
“那你常去，可听到有什么事了？”
“回公公到也没什么事。就是昨日小的去寻茶见他们拿着一匣人参说是圣上赏陈公公的。那人参说是要加上别的药味，配什么药酒，早晚喝上些，能去百病，益寿延年。”
“他还要益寿延年！恨不能他立刻倾生。”郭安听闻不由计上心来。
何常喜听着有些发怔，“看陈公公平日行事，是极好的人，待公公你也不错，怎么这样恨他？想来是陈公公跟的人不好，把公公你闹心寒了？”
“小孩子家知道什么！面善心越恶，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别被表象迷惑了！想他这种恶人留在圣上身边绝对是个祸害，如今他既用人参作酒，这是天赐良机，也是为天子尽忠的好机会。”
何常喜听到郭安如此慷慨，心中不免热血：“他用人参是补气养神的，怎么你老人家却说是良机呢？”
“杂家问你，杂家待你如何？”郭安郑重问道。
“公公待小的恩重如山，与小的如父子一般。”何常喜见郭安如此问，心下已明白几分。
“杂家交由你办一宗事，你若办成，咱们就认作父子，你心下如何？”
何常喜知事情严重，若是不干反招来杀身之祸，便连忙跪下道：“你老人家若不嫌弃，儿子与爹爹磕头！”
“我有个慢毒的方子，此药最忌人参，此药加人参由如火上浇油，不出七日必一命呜呼！收好此药，掺入茶内即可！”
何常喜满口应承，拿着帖子，便奔陈林那边去了。

城郊别院

“你要去哪？”
“宋叔叔那件事已经了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呆在这里真的很闷啊！”赵裬正欲出门却被宋玉书喊住了。
“要出去可以，不过我得跟着。”宋玉书心中明白，“而且这么晚了，作贼啊？明早行吧？”
“行！怎么不行呢？”赵裬见好就收，转身往卧房去了。
皇宫
何常喜刚过太湖石畔，只见柳阴中蓦然闪出一人，一身白衣，何常喜还未看清那人容貌，那剑已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又听那人说道：“你要嚷，就给你一刀！”
何常喜哆嗦作一团，一个劲地点点头。
“听好了如果明天将你交到三法司或开封府，你可要直言申诉若稍有隐瞒我明晚就要你的首级！”
何常喜连连答应，那人将他捆于太湖石柳阴之下，在他嘴中田了快棉絮，提剑往郭安屋中去了。
  
“你回来了！”郭安呆等何常喜，听到有响动，以为是何常喜回来了。
“我来了！”外面有人答道。
郭安抬头看时，见一人手持利刃，正欲呼喊，人头已然落地。

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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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雨

无意进入，没耐心看完这样的故事，不过对楼主的努力表示万分的敬意，
作家就是这样写出来的。
继续努力，
也许明天你的小说会在我的手上，
对你描绘的故事，如痴如醉。

轩烨

谢谢鼓励

轩烨

城郊别院

“小裬你不会想离家出走吧？”白玉堂见赵裬一大清早收拾着包裹，“那我住哪啊？”
“谁说我要离家出走，只是出去散心！”赵裬没回头，继续着自己的整理，“外面那些人只会碍着我，不会阻拦你出入自由的！”
“客人和主人的待遇果然不一样！”白玉堂很是得意，“在我房里留字条，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企图！”
“脱衣服！”赵裬命令道。
“你想干什么！”白玉堂双手交叉抱肩，一脸无助。
“你不是羡慕我这个当主人的么？我们对调身份啊！”
“你想金蝉脱壳啊！”白玉堂一脸坏笑，“我有什么好处啊！否则……”
“否则什么？昨天大半不见人，肯定作贼去了。今天要是皇宫里传出什么动劲我第一个到开封揭发你！”赵裬反威胁白玉堂。
“什么？”白玉堂吃惊万分，“你跟踪我！我怎么没发觉！”
“还说我警觉不高呢！你可是老江湖了——从这儿一直跟到你宫墙都没发觉！”
“到宫墙怎么不跟下去了？”  
“再晚宋叔叔就要察房了！这忙到底帮不帮！”赵裬有些着急。
“帮——还有什么交代！”白玉堂边说着，边与赵裬交换着衣服。
“回头宋叔叔会来，跟他说一声我去殷将军府住几天，要他别担心！”赵裬说着就走。
“你去将军府做什么？”白玉堂有些迷糊。
“抬杠！”

开封府

石桌翠竹加上两人对亦，更是诗情画意，整个东京在开封府治下恢复了许久不曾有过的安宁了，开封府也有了难得的清闲。包拯与公孙策两人正品茶下棋，展昭则在一边观战。
公孙策已冥想了许久，仍举棋不定，但正在此时，公孙策所执白子已落定棋盘。
“观棋不语真君子！”包拯见自己因这突然一步，由上风变为下风，落败已成定局，不禁有些懊恼。
“我又没说话，况且我有说过我是君子吗？这么多人都可以证明我是女子！”
“多谢吟儿姑娘指点！”公孙策见一副臭棋，仅是一步就转败为胜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惊讶于吟儿的如此棋艺。
“丫头，你怎么来了！你不会又弄来什么伤脑筋的案子了！”包拯对吟儿的到来有点意外。
“不是，我是来躲我爹的！”
“你惹殷将军生气了！”包拯微微一笑。
“才步是呢！老头子说了，‘以前把你当男孩教真现才知道是个错误！你给我听好从今天开始就乖乖呆在家了，好好修身养性，做女红！’”吟儿学着父亲的口吻复述着父亲对她的要求，“这不是存心要憋死我嘛！要我拿笔还差不多，那绣花针细成那样怎么拿啊！看那么多的绣图除了鸳鸯、龙凤、牡丹之类的看都看腻了，比看书没趣多了！看我那么可怜包大人您就行行好收留我几天吧！”
“这不合适，这里全是大男人！”包拯一口回绝。
“这个先不提！”吟儿见包拯如此坚决，觉得没趣，转身对展昭说到，“刚才我进来时，捡了封信，有人向你下战书！给！”
吟儿把信递向展昭，展昭一脸疑惑的接过信，“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
“错，你得罪白玉堂了！”吟儿一脸得意，拍了拍展昭的肩，坏笑着安慰道，“不过放心，经过本小姐的勘验，那字应该不是出自白玉堂之手。”
“那当然，就算白玉堂介意‘御猫’这虚名，总不会意气用事得要跟我一决生死吧！”展昭心中明白赵裬与眼前这为殷小姐所说的小心白玉堂是什么意思。但确实觉得虚名对在江湖游走多年的人来说不会如此看重，所以一直没往心里去。
“但我还是觉得他是被别人一刺激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人！”吟儿有很是不服气。
“小裬不会无聊到去刺激白玉堂！”
“赵裬是不会，别人就不一定了！去赴约不就知道是什么人了，何必瞎猜呢？”吟儿不怀好意地笑笑，接着又变得一副可怜的样子转向了包拯，“既然包大人这么绝情，我就只有在街上流浪几天了！”
“也不是全无去处啊！”公孙策笑道。
“赵裬那边，算了吧！公孙先生上回你送秦姐姐他们过去时也看到了，跟监狱没分别！”
“用固若金汤的确一点都不过分！”公孙策会心一笑，“说起来最近都没见过赵公子！”
“原因很简单，他被软禁了！我这样一去他肯定是幸灾乐祸，说不定就告诉我爹，那不是没躲成！他肯定无聊，我这一去拿我消遣怎么办？我这一去正好称了他的意。我才不干呢——本小姐最好让他在那里抑郁而死！”

殷府

“殷伯伯，你能不能让着我点，每次都是拨皮将。很郁闷的！”
“下围棋时我也没见你让过我啊！这是你自己说虽我挑的，这么才输了这么几局就没了兴致！”殷不言收拾着棋盘，与赵裬玩笑着，“怎么在家里关着难受，到这里散心啊！”
“恩！怎么不见吟儿？”赵裬有些奇怪于殷府的安静。
“这丫头啊，我只是要她乖乖呆在府里，修身养性，没是绣绣花什么的！不想她就溜的不见踪影了！”
“绣花？”赵裬捂嘴偷笑。
“怎么，你也觉得不可能！”殷不言试探地问道。
赵裬那时笑背气了，早已没力说话，只是点头。

轩烨

皇宫
一如往常，仍然是那么清静安详的晨。太监们一如往常地忙碌，安静地忙碌着，做着自己职分内的事，无暇顾忌其他。一个小太监扫着地，往郭安房靠近，房门就如此的开着，透过那扇开着的门只能体会到寂静。出于对那寂静的好奇，那太监又走近了一步，把头探进了门框——地面鲜红一片，着实令他一惊，当他注意到地面身首异处的郭安时，早已不能用惊恐来形容。
他逃离了那恐怖的地方——连滚带爬，急去回禀了执事太监。执事太监不敢怠慢，心急火燎地禀告了陈林。陈林知此事非同小可，添派了人手把现场看护起来，便匆匆去了。
陈林进内，向赵祯请了安，便把郭安不知被何人杀死俱备奏明。
“这人胆子到大，朕的内苑也敢出毒手！”赵祯听了陈林奏报不由诧异，又有些幸灾乐祸，“为什么不连郭槐也……”乎又觉得有些失言就马上改了口，“先放放，今是望日等朕到忠烈祠拈香回来后再交开封府吧！”
陈林领旨出来传赵祯到忠烈祠拈香的旨意。

殷府
“说够了吟儿该说说你了吧！”殷不言复杂的看着毫无掩饰开怀大笑的赵裬。
赵裬顿时止住了笑，他有些奇怪那复杂的眼神，有些威严，有些无奈，有些悲哀，但赵裬读到的更多的是担忧，接着赵裬无所谓的笑笑，“我还不是这样，该听话时听话，该任性时任性，除了有一个把软禁当疼爱的爹以外没有别的特别的！”
“裬儿，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呢？你父亲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殷不言听了赵裬一席话语，心中酸楚，却又无法言明，也只有如此含糊其词了。
“是么？” 赵裬苦笑了几声，“殷伯伯，其实本不想问的，既然你提起裬儿就在这里多一句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裬儿。”
空气令人窒息，气氛因为赵裬一句话变的诡异，殷不言僵坐良久，一声未出。
“当我没说！” 赵裬微微一笑。
“裬儿你怎么会这么问？我能瞒你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殷不言有几分心虚。
“不知道，只是觉得，可能是多想了！” 赵裬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就是想如此说就这样说了，既然不知道自己想问的问题是什么，不知道想得到什么答案，也只能作罢。
殷不言很是尴尬，偷偷舒了一口气。

轩烨

忠烈祠
负责忠烈祠的太监知道赵祯每逢朔望必来拈香，早已准备妥当。仪仗列队，鼓响钟鸣，黄幡飘荡。赵祯来至殿内，陈林紧随其后，赵祯朝上默祝拈香，恭敬至诚。仪礼完毕，赵祯四处游览了一番，陈林一直陪圣驾左右。
赵祯忽见西山墙山花内字迹淋漓，心中狐疑，便移足仰观。陈林见赵祯驻足仰观，心生疑虑，便寻着赵祯视线看去，顿感惶恐：“皇上，今早奴才检察时还未有字，绝不是下面的怠慢！”
“可笑！可笑！为除对头，却说忠孝。是个祸害，留世何用！”赵祯转身笑对诚惶诚恐的陈林，“是说郭安的吧！这人到是有趣！倒让我觉得是那个人做的。”

殷府
“在下棋啊！殷将军兴致很好嘛！”
“皇上！”殷不言与赵裬对赵祯的突然驾临颇感意外，赶忙起身躬身行礼。
“这些俗套就免了吧！”赵祯很是爽朗，“今天宫里出了点怪事，本来是想来让吟儿参详参详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不过现在就直接问了，反是省事不少！”
“我——怎么是我！” 赵裬虽知是那怪事是白玉堂所为，但对赵祯怀疑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郭安不是你杀的么！”对赵裬的反应绝非在赵祯的意料之中，便反问了一句。
“什么？裬儿，你杀了郭安！”殷不言更是吃惊。
“郭安是谁？我跟他有仇么？为什么我要杀他？我可是连人都没伤过！”
“不是就好！”殷不言听赵裬这样说安心了不少。
“内苑杀郭安，忠烈祠提字，真的不是你做的？”
“还提了字？” 赵裬不知该佩服白玉堂大胆还是佩服他的胡闹本领，还害的自己被怀疑，苦笑了一下，与赵祯玩笑道，“诬告反坐，虽说你是皇上，但是告到开封府，相信包大人会秉公处理的！”
“我正有此意！”赵祯听赵裬如此一说，童心顿起，“那我便与你走一趟开封府，免的说我冤枉你！”说着便拉起赵裬的手去了，陈林紧虽其后去了。
殷不言跪送赵祯，起身，无奈的笑，看着赵祯与赵裬远去的背影不禁心酸——不过还是两个孩子。
……

轩烨

开封府
“不知陈公公到访有何吩咐？”包拯正与众人正在说笑，却见陈林穿着便服，倍感意外，赶忙招呼道。
“皇上在宫里候着！”陈林和颜说道。
包拯更是疑惑，便问出了什么事。
陈林阴郁着脸：“宫里出了些事，郭安不知被什么人杀了，那人还在忠烈祠留字。估计皇上是为这事，现下皇上的用意不是很明了。”
“有劳公公引路了！”包拯微微一笑，就随陈林去了。
“我也去！”吟儿觉着蹊跷，就跟了过去。

皇宫
“不是说去开封府么？怎么把我带进了宫！” 赵裬虽说不是很愿意去，但是皇宫对于他更觉得不自在。
“只是你有些让朕看不懂了！”赵祯笑望赵裬，“你到底是谁？刚才朕好象听殷将军叫你‘裬儿’——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赵裬有些无奈，“用假名并不是本意，只是太能让人联想了！”
“赵裬是吧？那怎么写？”赵祯很是有兴趣。赵裬提起笔，在白纸上随意写了个“裬”字。赵祯拿起那张纸一看，便是一惊，“怎么！你是皇室宗亲？”
“皇上也有这样的联想，那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赵裬笑笑，有些苦涩。
赵祯摇头，微笑，补充道：“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赵裬点头，不在说什么话了。
“好了！那现在到万寿山，等包拯！”说着拉起赵裬往万寿山去，转身吩咐内监去宫门候着包拯，待到后直接把包拯引致万寿山。

皇宫
万寿山
仵作不断地摆弄着尸体，包拯蹲在尸体一侧一丝不苟地查验着尸体，赵祯搬了椅子正坐屋内，陈林则站立赵祯身旁。赵裬与吟儿则力于门边离尸体较远，活像两尊门神。
“你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吟儿见不得血腥场面还能说的过去！有做贼心虚的嫌疑！”，赵祯数落着赵裬，想把他激过来，“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良久，赵祯却没得到赵裬的任何回应，视线从尸体移向赵裬，却是一惊，“你怎么脸色惨白！要不要帮你传太医！”
这时的赵裬早已不能自己，吟儿见壮赶忙去扶，赵裬摆了摆手，自己扶墙颤悠悠的走出去投气。
“皇帝哥哥，虽然这事像赵故里能做出来的是！但看着他情形怎么都不会像是能杀人的人。”吟儿一直安静地看着，她早已猜到是白玉堂所为，跟赵裬八秆子都挨不上边。
“怎么有些心疼了！朕还没问你呢，别老赵故里赵故里的，那人明明叫赵裬，把朕当猴耍啊！”
“你知道啦！”吟儿有些心虚，知道事情变的越来越微妙，“其实不是想瞒皇帝哥哥你的！”
“还说不瞒朕！”赵祯装做嗔怪的样子，“包爱卿早知道了吧！”
“回皇上知道不久！”包拯微笑着应道，“凶手是贯用右手，而且是个高手，一剑就把头砍下了！”
“那赵裬就不是了，刚他是用左手写的字！”赵祯自语道，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那又是谁呢？”
赵祯忽把目标移向了吟儿：“刚才那么肯定不是赵裬？那么……”
“不是我？”吟儿接口道。
“谁说是你了！你那么肯定，一定知道那人是谁？”赵祯步步紧逼。
“不知赵裬怎么样了？我过去看看！”吟儿借故想逃，“对了，皇帝哥哥别老赵裬赵裬的，老太太最爱瞎联想了……”
吟儿的声音虽在耳边，却早已不见人影。

七月紫藤

模糊的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