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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如白驹过隙,总觉得24个年头短的和撒泡尿的功夫差不多。我林某人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从未有过过生日的概念,对于在那天吃生日蛋糕和生日许愿等诸如此类矫情之事的感觉也显得比较麻木,当然在我这有生的这24个年头里也从未在生日那天吃过生日蛋糕,可以说这24年过的是比较惨淡的,造成这样的局面原因有很多,按唯物辩证法来分析可以归结为内因和外因相互关系原理,而按照老罗的话来说就是剽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释的。当然鲁迅先生也说过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虽然我不是猛男,但至少可以做到用扯淡的勇气直面操蛋的人生,在这个人生第二个本命年来临之际,也觉得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公元1986年1月13日即共和37年,农历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初四,一个并没有飘雪并且天象也并出现未异常的冬天的早上,我以一声长啼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母亲是朴实的,在她的概念里只有农历,她的一生除了小时候上学念了几本毛泽东语录及现在念的金刚经和偶尔翻翻老黄历之外几本没有其他精神食粮,所以她的一生都是按照农历过的,也造成我的户口上也是写着我的农历生日这样的悲剧,因为这样的决策性失误我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大了一岁,多年以后我查阅万年历才得知了自己的阳历生日,当我忿忿的问她为什么在户口上不写我的阳历时,她给出了写大一岁不就可以早点结婚这样令人相当无语的答案,也正因此,我并有了三个生日即阴历,阳历,及身份证上的,反正感觉挺混乱的。
我虽然是个糙人,但凡粗糙之人也有其内心也有细腻的时候,之前对于生日也有颇多的感慨,但是生日真正的到来,却异常觉得平淡了,心里也并未提出什么真正的过生日的激情,毕竟是远离了家乡,远离了父母,远离了亲友,在外漂泊的人随遇而安,对于吃吃喝喝这样形式上的东西便更不在意太多了。每当微微这个猪问我这个生日怎么过的时候,我总以一句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这句自我感觉比较man话来搪塞她,但是其中的落寞也是不言而喻。我对她说我从小到大,也只过我的农历生日,因为就这个生日而言,感慨最深的是老妈还是清楚的惦记着我的生日,如果真的要我说出过生日的意义的话,我觉得过生日就是为了感恩,感恩我可爱的妈妈。然而,在这一点上我却又是伪善的,我甚至没有做到在老妈生日的当天打回去电话问候一下。这两者间的落差我也不必再做进一步分析,我也相信看这篇东西的朋友们心里也都会有所触动,自己会去分析,并且会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因为大家所想的都差不多。在外地读了四年的大学,毕业半年,为了生计疲于奔命,感觉也有点疲倦了,也该有回家陪陪渐渐苍老的父母的必要了,因为在自己过失上的问题似乎是做了逃避,打了折扣,但我想对于同时所映射出父母对儿女的关怀是一点也不会打折。
罗素说过,不经过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在我24岁华诞及元旦双喜临门之际我也该在这个悲情的2008年岁末审视些东西,记住欢乐、痛苦、然后穿起我的红内裤继续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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