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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人的专业。
如果能够让我再选择一次,我宁愿去温州医学院对着干尸动刀子,也不愿意在这背PPT,折腾着宏观经济,微观经济,我就不相信了,会画了那些破曲线,我就能预言世界经济发展了。当然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那些破曲线扭来扭去是折腾个啥。要不然这世界能经济危机么。
丢失的钢笔。
有个小破孩对着别人说我“她啊,那几个鸟字写的还不错。”上一支钢笔为我服务了七年以后罢工,刚买的钢笔才干了两三天就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巨喜英雄的纯蓝墨水,也许这个连纯净水都不纯的世界我仍然自欺欺人的觉得纯蓝墨水比较干净,比较舒坦。
从不听摇滚。
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听上了名不见经传的摇滚乐队---木马乐队,说来肤浅,喜欢主唱木玛颇具时尚的外在还有忧郁迷离的气质,甚至觉得他的声线也有些磁性和吸引力。厄,相信我,内外兼修的人有的,当然姑娘儿我文理兼修就够了。
从不喜艳丽的色彩。
病态的出错将深蓝,大红柠檬黄套在身上,说来自恋,一向自封审美观一流的姑娘儿最近老搭错衣服。好像以貌取人也没什么不对的,起码我就不相信了穿衣服颜色胡来的娃审美观会有多好,别告诉我那是有设计感,这年代,连个光光的脸盆都可以叫有设计感。
从不相信童话。
迷恋着高高瘦瘦,分明棱角,迷人微笑的男子。也许是一个一直在期待的豪华大巴的姑娘儿,身边疾驰而过着小公交。而倔强的姑娘儿宁愿11路漫步寂寞的大道。【题外话,疯子很好,具备了我喜欢的所有特点,就是要命的俺没想到姑娘儿我不是他要的那型儿】
做人,很嚣张,那是还年轻。
我承认,我偶尔很嚣张,偶尔很大老粗一样,有时候还很变态的文艺腔,当然还有让人受不了的流氓腔。有句话说的好,现在不知道是大学生都流氓化了,还是流氓都大学生了。
各位,大家帮帮忙,我没啥大出息,就想过的理想化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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