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病了。确切的说,感冒。不太严重,全身乏力。
Y姑娘专门买了红糖熬了姜汤,我如临大敌般。
一杯下肚,表情跟被逼喝了鹤顶红似的苦大仇深。
Y姑娘一脸鄙夷。
每逢伤病我便要想起母亲。
这种时候,总是要万分感伤。
父亲是不爱说话和缺少主见的,母亲一生都是这个家的脊梁。
许多年来,母亲常常被病痛所扰,我们非但鲜少安慰,反而事出连连,让她操碎了心。
如今年近花甲,却从未享得天伦之乐。
我始终铭记儿时那一句诺言,事实上一直无能为力。
很多时候我刻意回避这些画面。
因为内心愧疚太深,呼吸艰难。
故事太长太戏剧也非常痛苦。
我无法一一讲述,也许有一天,我将把它们写成一部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