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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碟子停在了“2”上。我想他不可能只有2岁,估计是22。 “管理员是你杀的吗?”白卓急声问到,这个问题太突然,我看到主席他们都望向他。
 情况急转直下。
 碟子狂躁的四处走动,然后看到它快速的掠过“yes”,一遍又一遍。
 白卓马上又问:“你想怎么样?”
 碟子安静下来,走得很慢,我松了一口气。
 它停在了“s“上,我们的眼光跟着它,它缓缓来到“i”上。
 “四”,“死”猛的一阵风,另外的两个蜡烛也熄灭,顿时陷入黑暗之中,走廊的灯照了进来,幽暗幽暗的。
 他说的是“死”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脚冻得走也走不动了。
 明用火机点燃了一根蜡烛,眼前的景象没有预警的钻入眼睛。
 碟子像上次一样裂得粉碎。
 还没有等我们回过神来,门呼的开了。
 这突的景象再次震撼我们的心,大家发出啊的声音,顿时围成了一团。我在抖,或者是有人在抖,不知道谁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都是汗,或者我的手心都是汗。
 蜡烛又灭了,从门外透进来的光远远找不到我们惊恐的脸。我感觉到明和老大站在了最前面。
 门外突然伸进来一只手,我没有看错,是一只手,它在门的空隙里停顿了一会,又忽的抽了回去。然后一阵急促的皮鞋声音从我们寝室前走开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惊呼,脚步声就已经远去。
 我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10个人围成一圈僵持了2分钟的样子,一切归于了平静,门悠悠的被风吹上了。
 看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去,灯亮了,还真有点刺眼。
 还是10个人,还是满屋子风,但是桌子上粉碎的碟子,和每个人脸上惊恐未定的脸提示着我们刚刚发生的不平凡的一切。
 风雨渐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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