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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长篇小说《挽留朋友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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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6 21: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正文:


《挽留朋友的鬼故事》

楔子


与这个城市的其他生意相比,显然“灵媒”酒吧大多数时间是沉睡着的,整个白天,它大门紧闭,直夕阳西下的时候,才会为那些许多喜欢灵异话题的朋友悄然开启。人们三三两两地来到这里小聚,在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交换着各自带来的故事和经历,人们点上自己喜欢的酒,找到自己习惯的位置,等着那些或新或旧的面孔开始一个可以吸引自己的话题,然后视自己的兴趣决定是否加入进来。

在这间名为“灵媒”的主题酒吧中,装修格调倒并不显得那么神秘阴森,要知道,在这里玩灵异游戏是始终被禁止的,这种与酒吧主题不符的规定始出有因,据说从前就有误入其中的酒客被招来的碟仙吓得昏死过去,从那之后,就有了这条不成文的规定。也就是说,在这里你大可以说出那些游戏的玩法以及千奇百怪的个人经历,但是想要动手演示一、二的时候,一定会有侍者或者酒保出面微笑着禁止,而那些通常保持缄默的常客或许在酒保来到前已经对你说出了这条规矩,当然,允许你不接受,你也有随时结帐走开的自由,只要你有足够的胆量在听完诸多灵、异、鬼、怪的故事后敢于独自步入深黑的夜色,人们一定会微笑地欣赏一个人展露他倔强的一面。这样的情况太少了,因为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寻找共同的话题才来,他们需要表露自己的迷惘或者恐惧,需要告诉每一个人自己曾经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事,并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在那些在座“高人”的指点下,找到想要的答案。

这里的酒保时常换届,他们始终保持着友善的作风,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除了具有一般酒保的渊博素养和高超的调酒手艺,对灵异学往往颇有研究,至少他该是个会讲故事的人。正因如此,这家酒吧在开业3年后才逐渐细化了它的主题定位,才有了它与众不同的存在方式,它吸引来的客人乐于接受这种特殊的招徕方式,人称之为“挽留朋友的鬼故事”。

是的,慕名前来的人们永远不会迈错门槛,因为在这里,没有其他酒吧的浮躁喧嚣,只要推开那两扇对开的橡木弹簧门,里面的自然气息便会扑面而来。那是种富带吸引力的亲和。

每天,酒保会边忙碌着手中的活计边开始一段崭新的故事,他高超的表达能力会在不知不觉间将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到吧台,当故事讲高潮,酒保会在惊心动魄的地方将它戛然驻止,感觉起来大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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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6 | 只看该作者
那样的时候,酒保会即兴指定一个离他最近的客人说出自己的故事,当他或者她说完,今晚的话题便会全面铺开,当话题象涟漪一样铺开时,客人们会自动结组讨论,到兴起处,会有人大声争论,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彼此欣赏地举酒畅饮。这是一群经历特殊的人们,他们展示出来的是一种灵力感知的禀赋下特殊的凝聚力。

现任酒保是鼠七里,据他自己说,他是为了在座的某个常客才主动请缨做酒保的,无论谁问,那人是谁?他都不会回答,而在此之前,他也是常客中的一名。是他的到来才将这家已经有3年历史的酒吧最终定名为“灵媒”。

初来的客人,十个人中有九个会打听一下酒吧真正的主人是谁,历届酒保众口一词:神仙、鬼怪或者吸血鬼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想在这里让您感觉您们就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我的客人。

好了,酒吧就是这样一间酒吧,现在,我的客人,您可以决定:是离开还是留下来,因为酒保已经目光灼灼地站在吧台后准备开始他的新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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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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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当当”地敲了九声,如往常一样,鼠七里在吧台里清了清嗓音,白白的脸上满是笑意,他不急不徐地说:“哦,我看到了几张新面孔,首先我代表酒吧老板和诸多常客,欢迎您们的到来,下面是故事时间,听故事的同时,大家也别闲着,我讲完今天的故事之后,也希望您们讲出各自的故事,言归正传,今天起我要开始一个新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凶冥十杀阵》,故事的发生时间是现在时,而故事的发生地点就是一家学院的建筑系专业班……”

这个时,酒吧的主光源突然被人关灭,这引发了几声低低的惊呼,由此证明了他们知之不熟的新客身份。

侍者给陆续给每个桌子放上了水烛台,鼠七里继续说,建筑系的学生们最爱上的课之一就是风水学,基本上你什么都不用干,而且不担心老师抓人提问,只要听着老师吹牛就可以了,王风属于外聘老师,本来没有受过正规的台风教育,讲起这些东西更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说房间的材质不能用柳木、槐木,因为据说柳木容易成为变怪,槐字中有个鬼。《淮西县志》载:有宋氏者,屠牛为业,以槐木为居,成半月,合家死床,都无伤痕,房间的大梁不能用青、黑和红色,红色不利男主,青色不利女主。《三国志裨史》载:帝(曹丕)夜梦梁上青光属地,问诸周宣,宣云:‘天下当有贵女子冤死。’时帝已遣使赐甄后玺书,闻而悔之,遣入迫使者不及,如果大门不幸被漆成黑色,你就等着遭殃吧。《曹氏训》载:中山王为宫室,漆其门,夜夜闻女子冤哭。后遭祝融,宫人死者十九。

王风还说,永远也不要用骸骨做建筑材料。《滦阳续录》载:乡人吴某,夜梦黑人立其屋上,掷下一犬啮人,后其屋无故自坍,妻女皆为所杀,于破壁中拣得犬骨一具,方忆曾与匠造相詈,盖报仇耳,家中的器物不要太长时间不移动位置,门楣上不要放钱,天花板不要做成黄色,地面不要做成黑色……诸如此类,这样的讲法,让风水知识丰富的王风找到了用武之地,学生也听得兴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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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6 | 只看该作者
们都知道,轻松的时光在感觉中总会显得短促,就这样,讲着讲着,便不觉到了最后一堂课。

最后一堂课的开始,王风先靠在讲台上环视台下的学员,当目光终于沉郁起来,他走到黑板旁边,在黑板上画了一条南北流向的河,河东河西是两个小村子。

王风说:最后一点要说的是——要选择好你盖房子的位置,我来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1946年冬,中国北方的某个山区,一条已经冰封的河分开了两个小村子,河东的村子叫做东水,河西的村子叫做西水,两个村子合称为双水屯。那年快过春节的时候,西水某村妇忽然收到一封信,找那识字的人一问,说是秋天外出逃荒的人们等不到开春,要在年前回家。

逃荒的人要回来——这消息在村子里传开,整个村子炸了营,往年他们总是要挺到开春的时候才回来的,这样做无疑是有很多理由的,东西不够吃,为了防止饿得发慌的村民把来年的种子也吃下肚去,历来总是由丈夫们商量好了把全村的种子分开埋藏在几处,然后集体外出逃荒,不知道种子埋藏在哪里的妻子们则带着孩子在家苦熬……一年又一年都是这样,但今年他们居然中途要回来了,粮食会不够的,种子会被吃掉的,但没有别的办法,丈夫们就要回来了。

表面平静气氛下的恐慌延续了两天,第三天傍晚,丈夫们敲响了各家的房门,出乎意外,他们看起来并不瘦,也没有浮肿,气色相当不错,但他们确实是两手空空的。妻子们把他们迎进家门,他们就坐在炕上不说话,妻子们把南瓜野菜饭拿来,他们就吃,把水端来,他们就喝,然后就是沉默着抽烟,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第四天各家的男人凑到了一起,不多久女人们也自动地凑到了一起,因为男人们谈话的内容不小心透露了出来:他们要去把种子挖出来,搬走,讨论的中心内容就是如何说服自家的妇女。而妇女们讨论的就是如何不让他们说服。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各家妇女就遭到了丈夫的唐僧式劝说,但妇女们都只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其中一些男人火气上来动粗,村子里哭声骂声响成一片。

女人们理由充足——这是我的家,我的故土,我的乡党,我一辈子的辛勤血汗全都在这里,你凭什么说走就走?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最后,时间仿佛得到了轮回,所有的男人又恢复到刚刚回来的模样:闷头不响地抽旱烟。

直到第五天,有一个东水村的妇人来串门了,虽然名义上是两个村子,但因为住得近,地在一处,两村的人也算半个邻居,两村的男人一起逃荒,女人一起在家里守候,按照当地的土话来说,是‘老鼠也一同养着’的交情,她听说西水的男人回来了,于是就来打听打听丈夫的情况,她去那家的妇人连忙把她迎进屋,倒了水,而男人却躲进了里间。

东水村的妇女喝了一口水说,我找大哥有事情,我想问问我男人,怎么一直也没有个信?

这家的妇女就进里间去说,你怎么躲起来了?知道不知道的也给人家说啊。

丈夫却只是张惶地望着她,许久才说了一句,没见着,我们两村人是分头走的,不知道。他喃喃地说完这句话之后,门帘被挑开,那个来找他的东水妇女进门来了。

丈夫看了看东水妇女,默默低下头嗫懦,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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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6 | 只看该作者
东水村妇女不说话,她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脚上的鞋,她突然用恐惧的声调轻声问,这鞋是我男人的,是我一针一针给他衲的,怎么会到你的脚上?

丈夫依然不说话,抬头呆望东水村的妇人,妇人猛地转身冲出屋子,高声叫喊,杀人啦!杀人啦!

远处几个西水村的男人闻言,向这边跑来,妇人跑到第一个男人身前哭诉,不得了啦!我男人的鞋,穿在……

话声到这里嘎然而止,穿他男人鞋的男人手中的半块石头砸在女人头上,她一声不出地摔在地上,几个男人围拢过来。

怎么办?大家商量着。

埋了吧。

别埋,太饿了,真的,太饿了。

去,拿砍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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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6 | 只看该作者
屋子里的男人崩溃中哭了起来,半晌他才对自己的女人说:东水村的男人都回不来了。他们都被我们吃了……被我们吃了……

女人的头发根瞬间就炸了起来,一股凉气从脚后跟一直冲到顶门。

男人又说,我们在外面逃难,后来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往回走,早早就来到了河的下游,但是又不敢回家,就去山里挖草药换几个钱存活,但是大雪封山,我们迷了路,转了几天,东西都吃光了,饿得发疯,饿得啃自己的手,心里象有火在烧,后来我们就碰到了东水村的男人们,他们已经有好多人死了,活着的几个也奄奄一息。他们说他们不知道怎么的就进山来了,我们一看死人,脸色发灰,身上没有伤口,他们也没有饭吃,我们都乏了,就只有先在这里呆着。后来我一觉醒过来,往外边看,他们已经在吃了。

外面传来喧闹声,几个男人正在用砍刀分割刚才的妇女,但是那已经被卸掉左脚的妇女却悠悠醒了过来,咿咿呀呀叫得不成人声,男人们一语不发地用砍刀向她身上招呼,远处是雪封的山,快过年了。

讲到这里戛然而止,王风开始沉默,学生们也一言不发,与其说是被故事吸引,不如说是被一种恐惧攫住了心灵。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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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7 | 只看该作者
听得正入神的客人突然听到了鼠七里的招呼声,感觉既好笑又突然,人们纷纷将视线移到门口,那里,一位风姿优雅的女士刚刚进入,酒吧的弹簧门兀自往复扇动着。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好象有些手足无措。她穿着天青色的长风衣,秀发高挽并露出长而白的脖颈,五官娇好,眸光明澈,那是位气质文静的青年女子。值得注意的是,她敞开扣的风衣露出了里面的白毛衣,配了珐琅宝石坠的银饰在幽暗的灯光下折射着神秘的光。

侍者快步跟上并迅速给女士安排了座位,低声点过酒食之后,女士把已经沉定下来的目光投在鼠七里的身上,鼠七里微笑着点了点头,刚想开言,早有不耐烦的客人催促道:“酒保快说呀,我可不希望刚听起兴的时候和被人打断,所以最好不要在讲故事过程中受人影响。”

另外一个人在远处的角落里附和道:“是呀,快讲,那后来呢?”

鼠七里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微微一笑道:“良久,才有学生问,那后来呢?”

鼠七里这句凑趣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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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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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七里打手势让众人安静,继续讲他的故事。
王风慢慢回答,后来,没过几天,西水村的人不明不白地成批死亡和发疯,据说有人竟然看到那些被吃掉的人,在暗夜里围着每一户人家转圈,再后来,剩下的人等不到元宵节就都搬走了,东水村的男人们最终也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自动走进山里去等死,开春的时候,没有种子的东水村妇女们无奈逃离了家乡,双水屯成了名副其实的荒村,时间过去很久,原来的小小西水村渐渐成为了新兴的城市,地盘扩张,在东水村的旧址上建起了一所大学……
下课的铃声响了,王风突然止住话题,对仍然在发呆的学生们鞠下躬去:“下课,所有回家和留校的同学,我祝福你们好好享受你们的假期。”
王风注视着学生次第离开教室,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罗盘,走到窗前,左手掐着指关节,嘴里也不知念着什么。
教学楼有五层,后面是两棵杨树,也不知有多少年了,长得比教学楼还高,白杨过去是葬树,只有种在死人坟头的,现在没这种讲究,而且树长大了也和人一样,也需要尊老敬贤,等标志牌一挂也就砍也砍不得了,这两棵杨树因为太高,连教学楼的顶楼也总是凉阴阴的一片,汉诗说‘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一阵风吹过,天还早,可天色却暗了下来,大概是要下雨,这阵风吹得两棵树都“哗哗”直响,听到这种声音,不自觉地就有了点寒意。
王风一边调整方位,紧锁着的眉头。
罗盘象手掌一样大,上面乾坤震艮坎离巽兑排得密密麻麻,几乎把一个罗盘面都挤满了,如果不是罗盘上面有木纹,谁也不会相信这罗盘本来是用木头做的,它油润光亮,呈现一种暗红色类似玉石一样的光泽,足显其来历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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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7 | 只看该作者
他的手指忽然停住,大拇指本来刚好掐到左手中指的第二指节上,这时,养得长长的指甲已经刺入皮肉,血象小蛇一样滑过皮肤,可是王风却象什么也没有感觉到,还是看着教学楼的西北面。
越过那两棵高大的白杨树,远方是一大片广袤的空地,上面插了一块大大的牌子,仔细看能看到上面写着“东海堂株式会社”几个字。
“王老师。”忽然有个人从门外探进头来,他叫赵淳,是王风带的一个学生。
王风吃了一惊,把手里的罗盘放进口袋,问:“赵淳,你还有事么?”
赵淳有点迟疑地走过来:“王老师,刚才你说的那个故事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刚到这所学校时,一个朋友讲给我的,怎么了?”
“你那个朋友又是怎么知道的?”赵淳追问。
“等我将来碰到他给你问问吧!”王风敷衍道。
赵淳说:“我查过我们学校的建校史,那里说得很不详细,上面说这里原来叫双水屯,日本人来的时候这个屯已经荒废了,一个人也没有,后来才又重新兴起,老师,你说的东水村西水村就是这儿么?”
王风朝他笑笑:“管他是不是呢?我还是关心今天晚上吃什么?走吧,我来关门。”
赵淳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终于闭了嘴跟着王风出去。
王风把门关上时,那一瞬间他好象看见了窗口映入的一个影子,可是眼前一花,定睛细看时却又什么也没有,王风笑了一下,脑海中泛起一张永远都是笑着的脸,透过已经有点昏暗的玻璃窗,只可以看见那两株白杨树之间夹着的一块“东海堂株式会社↖”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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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8-2-6 21:27 | 只看该作者
“你又乱想些什么?”
女子咬着吸管,从装着果汁的杯子上看着王风。
王风一惊,讪笑道:“我又走神了……”
女子:“啊?你又想你的风水吧,王神汉?”
王风也没有在意女子话中的嘲讽,仍是讪笑着说:“有些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之时,往往就显得象是迷信,就象在概率论建立以前,赌博就被看作完全是碰运气的事,那些想预测的尝试都被看作是迷信。”
女士皱眉问:“你想说,风水也许有一天会被当成科学?”
王风笑了:“也许吧,我只是说说,不过一样东西如果存在了两千多年,无论如何总是有它合理的地方。”
女子也笑:“那么用你的神眼看看这个休闲茶座,看看你的理论能和实际对应多少。”
王风看看四周,尽是些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大概大多是外企的管理人员,算是白领阶层吧。他道:“不太好吧?要是在这儿摸出个罗盘来,别人当我是什么。”
“那又有什么关系?你试试吧,要是说得准,老板说不定会免我们的费用。”
王风看看四周,那些人也都只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没人会管他在做什么,他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罗盘,找准了方位,刚想掐一下手指,指甲却碰到了刚才那个伤口,微微一疼,用拇指在伤口上按了两下,才细细地掐算。
女子喝着果汁,笑着问,好了么?
王风看着四周:“布置这儿的人,也是个高手啊,几乎没什么错处。九宫得当,这是玉女当户,聚气敛财格,你看那儿——”王风指了指搁在一边的一个架子,那里放着一只大鱼缸,里面,一条金龙鱼正缓缓游动,鱼,光灿夺目。
她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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