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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师爷帮咱写的序,如下:
行也自在,玩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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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遍千山万水
不曾停留,不想停留
脚踝已经酸肿
心灵还在眺望
不是为了漂泊
只是向往远方
或许坎坷的路上我曾动摇
或许恼人的荆棘挂住了衣角
莫怕
历尽酸甜苦辣
狂野也罢,不羁也罢
伤口没有愈合
笑容还在放大
不要眼泪心碎
期望开心放纵
哪怕风雨撞击着我的胸膛
哪怕岁月削减了人们的容颜
管他
---小李飞刀之师爷
我对胖妞说我想认识你,胖妞说其实我也想认识你,我俩聚到一起就开始得比得比。
我问胖妞你是哪儿的IP,胖妞认为我老是到处柳蜜,她说随便告诉谁也不能告诉你。
胖妞不胖,我仔细论证过,我曾经花了一小时PING她隐藏在PROXY后面的真实IP,再通过无数个提供WHOIS服务的站点查到了她的ISP,我发现那是间名叫daso的上海计算机公司,出口只有一兆,由此得知,她不胖,否则挤不上来。胖妞不丑,这我也论证过,她的英文名叫venesa,我查遍了所有的提供个人主页存放空间的ICP,所有带~venesa后缀的目录我都访问过,其中除了一个快乐地贩卖着辣薯片的白种墨西哥中年妇女和一个把自己扒光了扔在泡沫浴缸里朝屏幕搔首弄姿的小黑姑娘外,其他长得都还不错,由此得知,凡是叫venesa的美眉都不丑。
最大问题是,我不能断定胖妞倒底是男是女,虽然她如痴如醉地崇拜着那个纯女权主义者GinaDavis。 为此我想给她打电话确认一下,她不给号码,后来我给了她我的呼机号码让她呼我,还好,机器上显示B26,这表示胖妞是个姓周的女士,至少她的声音听上去象女士。
我们有一个共同爱好,爱吃卤煮火烧。那是北京独有的一种小吃,硕大的铁锅边堆着小山般的羊杂碎和半熟的牛羊肉,锅里暗红色的水总在沸腾,见你来了,伙计会高喊“一位”,然后麻利地把肉下锅煮上片刻,并在其中加入些面饼的碎块儿,不一会儿,一碗香辣可口的卤煮就放在面前了,冬天的时候,大汗淋漓,浑身每个毛孔都会随着碗里飘出的浓烈香气疯狂扩张。胖妞说卤煮是家乡给她最深刻的记忆,对我来说,卤煮的味道总让我想起Nirvana,看上去挺脏挺颓的东西,真吃到嘴里,会一直香到心里,为了硕果仅存的偶像Kurt cobain,我每周都要去温习。 由于上海吃不到卤煮,胖妞经常会很沮丧,这使她勇猛地拿出linux下
面的IP炸弹炸人玩,为了解救众生,我向她推荐了腌多鲜,用冬笋和咸肉在微火下炖出来的一道鲜汤,那是除了掼奶油外上海给我最美好的回忆。世道不太公平,尝试过一次以后,胖妞对那咸不咸淡不淡的东西嗤之以鼻。胖妞说腌多鲜让她想起张爱铃,清爽平静的水面下隐匿着酸甜苦辣五味具全的东西,可惜她不喜欢张爱铃,因为那使她情不自禁联想起上海的秋雨潇湘,而这季节,北京正是天高气爽。问过她是否对上海有下意识的排斥心理,回答是以后,她补了句“除了罗中旭”。她问我喜不喜欢王朔,我说我看不懂,据说那是痞子文学,我是老实人所以不能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胖妞特爱唱歌,在ICQ里唱,在聊天室里唱,在论坛上唱,在任何可以自由言论的地方狂唱,有天晚上,她开了密聊又对我深情地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一起吃碗卤煮火烧,吃完抹抹嘴找你报销机票,打“飞的”回上海到网上慢慢聊”,嘻皮笑脸的样子,让你没着没落。接着她问我,想了半天我只能回答:“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不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最好能趁你不备的时候,带着钱财美女从你身边逃之夭夭”,胖妞说:“人不稀罕,钱财给我留下”。
胖妞一到晚上就爱喝点小酒,一喝高了就爱学着多愁善感,虽然她不爱说酸话,但我知道她心里边其实比谁都酸,她说她想家想得厉害,满大街想找北京人说话,我说你别煽我,我也想家,我是一听北京话就腻味,老觉得那是流氓才爱说的话。遭到她的反击,她说你们上海女同志说话就跟鸽子似的,什么都听不清就见一张血喷大口嘀嘀咕咕。胖妞说我最不带见你们上海的男同志,一个个油头粉面穷鼻漏嗖还老爱把自己打扮成小开,盛怒之下,我告诉她我也不带见你们北京的女同志,一个个皮糙肉厚膀大腰圆还老爱把自己想象成林妹妹,不,不是林妹妹,你们北京女孩都是属杜梅的,作天作地,逮谁闹谁。胖妞说你既然这么不带见我们,还上赶子到北京混什么劲啊,我说我在上海混不下去就只能到蠢人里扎堆儿,顺便反问她,你这么想家还老赖在我们上海干吗,她又折了一扎,沮丧地说了句:“小时候没长眼,受了你们上海人的骗,原指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没成想嫁个连狗都不如的人”,我惊了,没敢搭茬,她说了句再见,转身就下。
胖妞问我上海有什么可以放荡的地方,我说我是老实孩子打小就不去那种地方,我劝胖妞你要真是混不下去就赶紧回家,离都离了,还一个人浪迹天涯?胖妞问我什么才是家,她不认为回到爸妈身边就算是回家,我找到纳兰飘雪的酸贴子copy完猛paste,
告诉她不管怎么着也不能厮混,象你这样自暴自弃,最后什么都落不下等于抓瞎。一般听我说这种废话,她不爱搭茬,她说身边有一万个人同时在跟她得比这个,听多了忒烦,我说我不会说别的,能说出这话来已属不易,你千万别认为我婆婆妈妈。胖妞领了我的情,不过她又补了一句,说我对她的温柔劲儿比当初她老
公追她的时候还差点意思。我说我要是你老公,就好好对付你让你根本没功夫想家。我跟她说你必须学会战胜自己,她说:“这世道,活着已是不易,还天天存着心思蹂躏自己?别说战胜自己,现在连面对自己都觉得好累”,连着三遍大红字的好累。我说她这么多日子上海没白混,一个词能说上数遍,有点琼瑶片女主人公的劲儿。胖妞说我这么多日子在北京也没白混,文学功底渐深,一派形散神更散的劲头,出口成章就是散文。
胖妞问我是不是对她动了心,我说是。她说她长的不好看,我说没关系,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又说其实不是不好看,是特难看,我说没关系,实在难看,也可以说成心灵美,再往回推一下,导致全面发展处处开花,怎么着都好看。她说她心灵也不美,我说没关系,心灵不美不是你的过错,咱可以说“女人正在被岁月磨
砺得越发成熟”,有人说成熟的女人最美丽,这就可以说“女人正在被岁月磨砺得越发美丽”,你好看,别推了,没跑儿。她说我骂她,她认为我那是说她已经老了,我只能说她属于那种岁月不留痕美丽不打折的女人,最后补了句,我对你岂止一点点动心啊。她说“别爱我,我会伤了你的心”,套瓷未遂,我只能说她
真深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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