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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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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我要离开。不管这是哪,但离开这儿。
我会记得你的样子:大大的眼睛,细长的修过的眉毛,总爱笑,我说的没错吧,你说,你也爱笑,我不得不点点头,并说恩那。那时天像现在这样冷。我们不怕。我们以为彼此相爱了。可我告诉你那是嫉妒的魔力。如果他不是那样伤了你的话。我叫你名字。你叫我小马。我便答应一声。我总看你的长头发,那样很好,很顺,很自然。那个冬天你忘了吗,我没忘,我不会在有你的这段回忆周围撒上烟灰,一点不,我无须磨灭它,它已长在那儿,它发芽了,不过你不会知道了,薛琴。那是你的名字,我知道爱你的代价,所以我会远远离开,我留的愈久,对你的伤害愈大,这在那时候,你不会了解。你单纯我不怪你,我正爱的是你的单纯呢?你偎依过来,是的,是偎依,多么温暖的动词,哦,已好久不使用。
薛琴你来了。薛琴,你来看看我,看看我过的不快乐,不是因为你,但你来看看,我会记得你的笑。
小雪,小雪我又要说到你了,你看我一停下来,就想起你带道弧线的鼻子,那么精致,还有你的眼睛会说话,我不管你闲不闲我酸,可这是真的。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能够读懂那迅息。后来我知道我错了。那是在我去了另一个城市的一天中午,我庸懒的吃着一碗凉面。我听《ANGEL》的时候会想你,听《黄昏》也会。你把着我脖子,有时候还煞有其事的捂住我的嘴巴鼻子,看我能坚持多久,而我只要一挠你的痒痒肉氧气就能再次与我的鼻黏膜亲密接触。如果我的功力,我是说文字功力够的话,小雪,我真想像川端写驹子那样写你,因为你开始也那么顽皮,虽不像驹子那样坐在窗台上欲说还休的要回家,但你会靠在那座枣红漆的桌子上,双手打响指,说今天晚上还是不能在这里了,第二天还不是我大清早起来送你去的公车站?
好了,让我沉默一会。你听,恩,是的,《ANGEL》。
黑夜涌上窗台,准备再次将我卷走了。我路过的城市很多。路过那些驿站。
今夜让我想起你们。在我听到“盼望你在我身边”这句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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