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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轩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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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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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楼主| 发表于 2005-12-5 20:03 | 只看该作者
京城
正宫

“现今,皇上已到亲政之年,哀家又素来与皇上不亲。他翅膀一硬,这皇宫就再非哀家能容身之地了。不知道各位大人有何高见,能助哀家?庞太师,你以为如何?”
“回太后,臣才疏学浅,又怎有妙计。”
只见堂下坐着之人,锦衣玉饰,分外华贵,此人便是在朝中只手遮天的庞太师。他与太后时而合作时而作对,不严格地可以说也算是一对合拍的拍挡。
“太师,你就别给本宫兜圈子了。本宫自然知道你心中已经有了对策。皇帝亲政,对你我绝非一件好事!”
庞太师向太后一笑,遂道:“太后英明。太后和各位大人都应该知道皇上亲政对某人来说实是一件大好事。”
“太师,那人必定是八贤王!大家都知道八贤王与皇上的关系。皇上身边亦有很多八贤王的人。如今皇上亲征,对我们实在大大不利呀。”其中一个大人道。
“沈大人说的极是呀!所以唯今之计是支开八贤王。”
“怎么支?”太后与众大臣都探头问道。
“太后,边疆最近可不是很太平。前些日子皇上还有意让老夫出使边疆,全靠众太后与众大人从中斡旋呐!”庞太师回道。
太后笑道:“太师啊太师,没向导皇上的做法反倒提醒了你我。那就有劳各位大人明日早朝同递边疆混乱的折子。此招一出,八王必逃不出出使边疆这一条路!”

而事实也正如太后所料,在一帮大臣的上书之后,八贤王被迫请缨,出使边疆,处理与辽国边境事宜。他这一走,让朝中的奸佞之臣,投机之臣得以喘息之机。而皇上虽然亲政,却少了一艘牢固厚实的大船作依靠而显得十分薄弱。

皇帝寝宫

“瑶儿,朕的那个锦囊呢?”
“皇帝哥哥所指的可是吟儿出宫前留下的那个?”
“是啊是啊!怎么没有了!”赵祯找不到锦囊,显得十分急躁。
“皇上为何突然那么着紧,吟儿走时,皇上还嫌她此举是多余的呢?”
“瑶儿你有所不知,现在八王叔一离京,朕就变得孤军奋战了。庞太师与太后像是连成一气,他们那帮拥护者合伙排挤王叔,还把王叔彻彻底底地赶到辽帮去了。朕连王叔都留不住,真是没用!”
赵祯懊恼地猛击自己的脑门。
“皇帝哥哥,不要这样啊!” 瑶儿忙拉开他,猛地,她发现赵祯身上的锦囊,
“不就是在这里嘛!”
赵祯始发现,忙迫不及待地拆开第一个锦囊。
“包拯!”囊中纸条上便只有这个名字。
32#
 楼主| 发表于 2005-12-5 20:06 | 只看该作者
金銮殿

“江南陈州一带灾害未平,朝廷拨下的赈灾物资却久未见效,是何原由!各位大人对此事,有何良策?”
殿上鸦雀无声。
“既然各位大人不知道,朕就告诉你们!”显是已龙颜大怒。
“赈灾却未能解灾,这是谁的错。怪天吗?怪地?还是怪百姓啊?”朝着百官,“朕以为,这全都是当官的错,朝廷既然给了你们俸禄,就得勤恳办事。就这区区赈灾却弄出这么多事来,连京城都鬼哭狼嚎地唱着悲歌,国库中一批一批饷银都干什么去了,啊!包拯,听命!”
“臣在!”堂下这人天生皮肤黝黑,额上有一月亮,人称包黑子。为人正直,素来独来独往,从不买他人帐。
“朕任命你为龙图阁大学士,做朕的钦差大臣,前往陈州,调查赈灾一事,如有违法者,决不可留情!”
“臣遵命!”

正宫
“包拯?就是那个中了进士的庞太师的门生。黑的那个? 哀家听闻他素来刚正不阿,也不买任何人的帐,此人倒非是等闲。哀家便先观察他一段时日,看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京城庞府

“包拯?那块黑炭,此人虽是我门生,却一向作风正派,想来也是不会卖我帐,你速去陈州通知昱儿,要小心行事!千万别掉以轻心。”庞太师着一家仆火速离京,前去通知他那个在陈州的爱子庞昱,这也是庞太师唯一的儿子。



江南
殷府赵裬卧房
这已是次日清晨,赵裬睁开双眼,有些吃惊。自语道:“看样子小熊提醒的一点都不差,的确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赵裬翻身而起,对着插在书案上插着的匕首,苦笑:“用不到那么夸张吧!只不过是留个口信,可惜了这张书案!” 赵裬拔出匕首,取下上面的字条附加一张银票,“效率还挺高的,这么快就打听到我住处了!”
赵裬打开字条,开始看了起来。
字条上如是写道:


小裬:
没见过习武的人会睡的这样塌实的,小心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如过闲来无事,就去我那边玩玩,其实绑你去都不用浪费迷药。来不来随你!

陷空岛 白玉堂上



“我又没仇人,干嘛连睡都要调起十二分的警觉!” 赵裬奇怪那么多人要把睡觉和被杀扯上关系,“连绑我的念头都有了,我还能不去嘛!”说着离开卧室。
赵裬看到殷夫人正在里里外外的收拾着,“姨,你不是打算出远门吧!”
“赵裬,醒了!”殷夫人见到赵裬满脸关切,“一大清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没吵着你吧!”
“没有!反正我睡的死!” 赵裬心里叫苦,自己的是不是真有问题。
“哦!你殷伯父,来信说要全家都搬过去!所以在忙着收拾,明天就出发。”殷夫人边收拾着行李,边与赵裬说着,“你都快六年没回家了,也该回家看看了。”
“哦!我不急!” 赵裬听了殷夫人的话有些疑惑。
“什么不急。都呕了六年的气了!父子哪来的隔夜仇!”殷夫人听得显然有些生气。
“姨,我不是这意思。” 赵裬解释到。
“那什么意思?”
“皇上亲政了!” 赵裬回答的有些文不对题。
“你怎么知道?”,殷夫人听了这些话显然有些吃惊,“我不太清楚。”
“之前殷伯父没带你去,就是朝局未定。京城是最大的是非地,怕有什么危险。但现在要接姨过去只能说明安全了,朝局已稳,那就只有皇上亲政这个原因了。” 赵裬头头是道得分析着。
“你别跟我打岔!”殷夫人非常之严肃,“说你不肯回家的原因!”
“我有说不想回家吗?” 赵裬有些委屈,“其实,我早想回去看看了。我是打算一个人去的,这么一大群人一起上路,多不自在啊!”
“这还差不多。”殷夫人笑了,“是该一个人去闯闯了!”
“还是不行!”殷夫人突然想起赵裬血肉模糊的场面,“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赵裬看穿了殷夫人的心思,“姨,放心吧!那些人本来就只是认错人了!都六年过去了,相貌都变了这么许多。不会有事的”
33#
 楼主| 发表于 2005-12-5 20:07 | 只看该作者
赴汴梁城道上

展昭与赵裬别过后,打算取道京城,一日遇一群逃难之人携男抱女,哭哭啼啼,好不伤心。展昭便将钞包银两分散众人,又问他们从何处而来。
众人同声回道:“公子爷不要再提起。我们俱是陈州良民,只因庞大师之子安乐侯庞呈奉旨放赈,到陈州原是为救饥民。不想他仗着是太师的儿子,不但不放赈,他反将百姓中年轻力壮之人挑去造盖花园,并且抢掠妇女,美貌的作为姬妾,蠢笨者充当服役。这些穷民本就不能活,这样一来我们还有的活吗?因此我们往其他地方逃难去。”说完又是一场大哭。
展昭心中郁郁,气愤难平,临时改变计划,暗道:“我本也无事,不如去陈州一趟。”想罢改道之奔陈州。

皇亲花园
这日展昭来到陈州已是入夜。展昭换上夜行衣,径直奔向皇亲花园。展昭院内一处,见有灯光,细细看时,却是一明两暗,东间明亮,窗上透出人影,乃是一男一女正在饮酒。
展昭悄立窗下,听到男子说道:“这酒,夫人只管喝好,但千万记得别外间案上放的那一瓶。”
妇人听了大有不以为然之意:“那是什么酒?”
男子道:“叫作藏春酒。要是女子吃了,欲火烧身,无不依从。只因侯爷抢了金玉仙来,这丫头至死不从,侯爷急得没办法,是我在旁说可以配药造酒,管保随心所欲。侯爷立刻叫我配酒。”
妇人道:“岂不损德呢!况且又是个贞烈之妇,你怎么能助纣为虐呢?”
男子说道:“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正在说话间,只听外面叫道:“臧先生,臧先生。”
展昭回头,见树梢头露出一点灯光,便闪身进入屋内,隐在软帘之外。
“谁啊?”那男子问道。那时那妇人已躲进西屋。
这时展爷进入屋内,将酒壶提出,见外面案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玉瓶;又见那边有个红瓶,忙将壶中之酒倒在红瓶之内,拿起玉瓶的藏春酒倒入壶中,又把红瓶内的好酒倾人玉瓶之内。提起酒壶,仍然放在屋内。悄声出来,飞身上梁,贴住房檐,往下观看。
原来外面来的是跟侯爷的家丁庞福,奉了主人之命,一来取藏春酒,二来为合臧先生讲帐。
这先生叫做臧能,是个落第的穷儒,半路出家看了些医书,记了些偏方,投在安乐侯处作帮衬。
展昭跟着丁庞福到了软红堂,见庞昱叫使女掌灯;自己手执白玉瓶,前往丽芳楼而去。正欲哄骗虏来的女子喝下这酒。不想有人来禀:“侯爷,太守蒋完有要紧的话回禀,立刻求见,现在软红堂恭候着呢!”
庞昱知太守黑夜而来必有要是,吩咐众姬妾再开导那女子。整理好衣衿,大摇大摆,直奔软红堂。展昭自然尾随而至。
“这么晚有什么事?” 庞昱显然是因太守打搅了他的好事而心有不快。
“卑职今早接得文书,圣上特派龙图阁大学士包公前来查赈,算来五日内必到.卑职特来通禀侯爷,早为准备才好。”太守显然有讨好之意。
“不就是包黑子嘛,他可是我爹的门生!急什么?” 庞昱仍是没什么好气。
“听闻包拯素来公正,这次请旨而来,又有御赐御铡三道。”太守凑近庞昱低语道,“包拯难道不知道侯爷的事!——卑职猜想他就为此而来!”
“他能要把我怎样?又能把我怎样?” 庞昱听至此心中以虚,只能借提高声音来壮胆。
“小心使得万年船。”不如太守用指间划过自己的咽喉,示意庞昱干掉包公,接着一阵奸笑“那不就一了白了了!”
“好主意!” 庞昱笑逐言开,转身唤道,“项福,这事就交给你了!”
“是!”
方才所有算计俱已被展昭知晓,展昭从窗外往里偷看,见项福身体魁梧,品貌雄壮,感叹道:真是一条好汉,可惜错投门路。
守在前,项福在后。走不几步,只听项福说:“太守慢行,我的帽子掉了。”太守只得站住。只见项福走出好几步,将帽子抬起。
太守道:“帽子如何落得这么远呢?”
项福道:“大概是树枝一刮,蹦出去的。”
说罢,又走几步,只听项福说:“好奇怪!怎么又掉了?”回头一看,又没人。太守也觉奇怪。
其实,项福两次掉帽,都是展昭所为,意在试他。见其人反应迟钝,心中一大石一落。

驿站

展昭因担心包拯安危,连夜不辞辛劳赶赴包拯所住驿站。也没惊动任何人,在包拯案上留字示警。就策马回陈州府。
次日清晨,包公唤来公孙策,便将字帖与他观看。
公孙策接来,只见上面写道:“明日天昌镇,紧防刺客凶。分派众人役,分为两路行:一路东皋林,捉拿恶庞昱;一路观音庵,救活烈妇人。要紧,要紧!”旁有一行小字:“烈妇人即金玉仙。”
“从何而来?”公孙策面露惊异之色。
“看来是展义士的字迹!”包拯微笑,“看来我们该早做准备!”
34#
发表于 2005-12-6 18:12 | 只看该作者
鼓励一下
35#
 楼主| 发表于 2005-12-6 21:14 | 只看该作者
我太爱你了
!!!!
36#
 楼主| 发表于 2005-12-6 21:18 | 只看该作者
江南码头

赵裬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兴致一来谁都拦不住,再加上殷夫人举家迁往汴梁,呆在殷府也觉得冷清的紧。于是收拾了行李乘兴而行那也是必然的。
那一日,赵裬已走至码头,意欲雇船去陷空岛走一遭。却见一人在码头踟躇不前,觉着眼熟。走近看时却是白玉堂,不觉好笑。
“等我啊?小白!” 赵裬上前招呼。
“小裬?!”白玉堂显得十分吃惊。
“不是你邀请我的吗?” 赵裬说着跳上了船,见白玉堂在那里发愣,就招呼他,“磨蹭什么?快上来啊!”
“你先走,我乘下一趟的!”白玉堂说话不像之前那样自在。
“你怕水?” 赵裬看出白玉堂面有异色,心中已料定如此。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硬拉上了船,“怎么堂堂陷空岛锦毛鼠会怕水?”
白玉堂惊魂未定,看着赵裬直对着自己笑,脸上青红未定,心中也万分羞恼:“有什么好笑?又没碍到你?”
“没……没碍着我。但是我是在想你是怎么从陷空岛来这里的?” 赵裬仍没止住笑。“来的时候怎么一样!这可是渔船,看的到水的。”白玉堂拿赵裬没辙。
“哦——我知道了!” 赵裬虽已止住了笑,但还在拿白玉堂打趣。
“知道什么?”白玉堂一脸委屈,在渔船上不敢动丝毫。
“你与小熊功夫应不分伯仲,我知道那天为什么是小熊救人,你只是看热闹的原因啊!”
这样一来白玉堂不知怎样驳他,只有强词夺理,“那你也只是在凑热闹啊!还有你别老是小白小白的,别人都把我当小狗了!”  
赵裬笑道:“那小熊如何?"
白玉堂不禁莞尔,堂堂南侠展昭(字熊飞)却落到小熊的下场,看来小白还是不错的。  
赵裬仍不放过嘲笑他:“那怎么一样,你们可是在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我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你不是都说了我睡觉时被人杀了都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吗!怎么能跟你比?”
赵裬这一番长篇大论一来,白玉堂顿时变得理屈了:“你可真是有仇必报啊!”
“过奖,过奖!有仇不报非君子嘛!”
……

陷空岛

赵裬随着白玉堂上了陷空岛,五鼠皆十分热情,待他皆以上宾之礼款待。白玉堂带着赵裬四处游览,不觉已过了半月有余。
赵裬本打算在陷空岛只小住几日的,现在已大大超过了预计。加上之前去信对父亲说不日就回,担心父亲挂心。于是辞别五鼠,意欲北上。
白玉堂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又觉着与赵裬十分投缘。于是决定一起北上。
“不怕水了?” 赵裬取笑白玉堂道。
“我还不是怕你路上有危险嘛,小人物!我只有舍命陪君子咯!”白玉堂针锋相对道!
“你也是有仇必报的人哦!”
“彼此!彼此!”
37#
 楼主| 发表于 2005-12-6 21:20 | 只看该作者
京城  

殷吟儿离了皇宫这几日,觉着甚是无聊,多年未见的父亲突然变的越来越沉闷了。无意间又想八贤王——至少有人会听他的胡言乱语。但到了八王府才得知八王爷已出使辽国了。  
“哎——伯伯都出去了,看来皇帝哥哥危险了!”吟儿想至这里,转身往庞府方向走去,“看样子我要帮他一把了。”  
殷吟儿来至庞府却被挡驾门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吟儿灵光闪现,道:“我是奉旨意来的。”  
庞太师府  
“什么?奉旨来的!”庞太师觉着有些怪异,“外面来的是什么人?”  
“回老爷,是殷大人的千金。”通报的人答道。  
“她来干嘛?”庞太师府里的一个幕僚满脸疑惑,“这丫头不简单啊!八王宠她的程度就算是八王的亲女儿都比不上。不知皇上有什么动作?”  
庞太师若有所思:“这丫头好大胆子!假传圣旨!”  
“假的?”另一个幕僚眼神中不觉透出一丝迷茫。  
“假是假的,但未必不代表圣意。”庞太师冷冷地笑道。  
“这丫头不会这么棘手吧?”又一幕客插言道,“前些天故意惹闹了太后,被赶出宫门。在宫里可是荣华富贵,国母的位置她可是做定的。以在下看那丫头简直是笨得很!”  
“这正是那丫头的聪颖之处——宫门深似海啊——”庞太师深深得叹了口气,“离了皇宫那是逃出升天的事,那潭泥水谁爱趟谁去。她是不玩了!小小年纪就看得如此通透,可惜了她只是女儿身,否则必是出将入相。”  

正此时,吟儿已走进庞府大堂,“庞太师的待客之道可是不怎么样!”  
“殷大小姐,先别圣旨不圣旨的,这些天可是无聊得紧啊?若有老夫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庞太师说的十分豪爽。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太师的眼睛!”吟儿一语双关,天真得笑着,心中暗赞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吟儿调皮的赔笑道:“的确是好无聊,听闻太师的女儿芊芊小姐年龄与我相仿所以想来交个朋友!”  
“这个好说,小女这几日也闷得发慌,有个伴也可以解解闷。”庞太师满脸慈爱。“她在后院。有空常来坐坐,也用不着什么旨意!”  
吟儿见已得逞,做了个鬼脸:“被戳穿了!”一溜烟的跑向后院。  

“她来就是为了芊芊小姐?”幕客们同声同气,“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丫头!”  
“她是替皇上来拉拢我,”庞太师意味深长的看着吟儿的背影,“看样子还要观望观望,再决定押大押小。”  


京城门外  

“你就先让我回家一趟,再进城也不迟啊!” 赵裬被白玉堂拖着直往城里拉。“小白,你太霸道了。”  
“你多大了,家晚上回不行吗?现在当然到处去凑热闹咯!”白玉堂还是拽着赵裬不放。  
突然赵裬喊道:“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一把甩开白玉堂,他明显注意到他们两个已成为别人凑热闹的对象了,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尤其是两个大男人!”然后一溜烟就不见踪影了。  
白玉堂见情况不妙,向众人赔笑,接着一个飞身,也溜之大吉了。  

京城  

茶楼  
赵裬坐在正对大门的一张桌子上,满脸不高兴。  
“乖儿子,怎么还不回家啊!”白玉堂取笑道。  
“别拿我爹玩笑!现在当然陪你啦!” 赵裬没什么好气:“白大侠,逃跑的速度慢了点吧!”  
“我不是跑得慢,是你人太难找了。”白玉堂有些无奈,“为什么那么多酒家酒楼的你不去,偏偏来这么偏僻的小茶楼?”  
“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不回喝酒,二是——”赵裬仰头看白玉堂,“你不觉得很雅致吗?”  
“不觉得!”白玉堂遥遥头,接着又笑道,“看样子这里真的有大热闹看?”  
“什么热闹?” 赵裬的心思不在这上,毕竟已六年没回家了。  
“庞昱就是庞太师的儿子去陈州放赈,皇帝老儿又派包拯去监赈……”白玉堂正欲往下说却被赵裬打断了。  
“提醒一句皇上没你老!”  
白玉堂瞪了赵裬一眼:“别打岔好不好,小裬!”  
“哦!好!” 赵裬心里得到了十分的满足,“接着说!”  
“我看那包拯这仕途是彻底完了!”白玉堂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看呢是你完了!” 赵裬说得煞有其事。  
“什么,我完了!”白玉堂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小熊听见这话你就完了!包拯可是他最敬重的人了,他会跟你玩命的!”  
“跟你说正经的!”白玉堂知道是自己把赵裬弄的气不顺的,所以不跟赵裬计较了。  
“说正经的也是庞昱没命!” 赵裬说道。  
“怎么会?”白玉堂有些不相信。  
“不信?” 赵裬充满挑衅的眼神,“那就打睹啊!”  
“打赌就打赌!还怕了你不成!”
38#
发表于 2005-12-7 09:50 | 只看该作者
小姑娘加油
39#
 楼主| 发表于 2005-12-7 22:26 | 只看该作者
茶楼
楼上雅座

“吟儿,你说的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吗?”庞芊芊这几日一直与吟儿在一起。
“你别哭啊!”吟儿见庞芊芊不住的落泪,不觉心软,也有些不知所措。

楼下

“听见没?” 赵裬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两个女孩在楼上,一个还在哭啊!”白玉堂被一下子提起精神来的赵裬弄得有些奇怪,“怎么了?小色鬼!”
“什么啊?是那个女的叫另一个吟儿啦!” 赵裬十分兴奋。
“一惊一诈的怪吓人的!”白玉堂越发莫名其妙了,“见到梦中情人啦!”
“哪啊!” 赵裬拽着白玉堂直冲楼上。“戏弄她一下去!”
“你怎么这么小人啊!”
赵裬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你才知道啊!”

楼上雅座

殷吟儿对着泪人似的庞芊芊整个人僵在那里——吟儿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想到除了我吟儿以外原来女孩子都那么爱哭啊!她突然想起瑶儿不止一次的痛哭流涕。
“哎——孔老夫子说的一点也不差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赵裬已从楼下串了上来。
“孔老夫子说得是屁话,断章取义的后来人说得更是屁话!”吟儿正在心急,一听到这话后火就往上冒。
“一个小姑娘,居然说粗话,哪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赵裬依然满面堆着笑容。
“你谁啊?”吟儿这才意识到有人,把赵裬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好像没说错吧!孔老夫子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受了老婆的气说出来的气话,就不知道被哪个像你这样不明事理的人听去了,就把这句气话当至理名言了。”
“殷大小姐的论断有趣得很哪!” 赵裬依然懒散得笑着。
“你怎么知道——”吟儿有些吃惊。“你到底是谁?”
“我能掐会算啊!”看到愤怒到及至的吟儿赵裬不改那笑容。
“吟儿,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庞芊芊看到赵裬与吟儿斗嘴的样子一下子被逗乐了。
赵裬仔细的看了一下吟儿,“真是没发现你生起气来的确比刚才可爱多了!”
吟儿把手朝赵裬脸上挥去,但被赵裬挡开了:“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嘛!”
“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恩人了?”吟儿见了赵裬的微笑就来火。
“刚才被你弄哭的小姐不是笑了?” 赵裬指着庞芊芊说到,“还不谢谢我!”
“这位公子,你错怪吟儿了。我被弄哭的,是吟儿说我哥哥可能凶多吉少所以才伤心的。”庞芊芊为吟儿解释道。
“哦——这样啊!” 赵裬拖长了音调。
“怎么不相信啊!”吟儿还是一脸怒容。“你到底是谁啊?”
“我叫赵故里!” 赵裬还是微笑着。
白玉堂呆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一直没发表意见,见赵裬没用真名,有些怪异凑过去小声问道:“干嘛不用真名?”
赵裬笑笑,用同样小声的话语:“会死的!”
“鬼鬼祟祟的干嘛!”吟儿看了他们两个如此就更不顺眼了。
“哦!没什么只不过说这为小姐……” 赵裬顿了顿,转头问庞芊芊,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吟儿插嘴道。
“庞芊芊!”庞芊芊笑道。
“哦,好名字!” 赵裬不忘称赞一下,“我这位朋友说庞小姐真是斯文有礼!而吟儿姑娘你呢真是野蛮无理。”
“吟儿也是你叫的!”吟儿发现有些说不过赵裬,就不打算理赵裬了。
白玉堂听到赵裬胡编乱造的往自己身上扣,不打算再沉默了,“我有说这些话嘛!”
“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起来了!”
“你吃错什么药了今天逮到谁就说谁啊!”白玉堂被赵裬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庞芊芊见他们没完没了,心里又挂着事,就准备起身告辞。
“庞小姐,你是庞太师千金?” 赵裬突然叫住了庞芊芊。
庞芊芊点了点头,显然有些惊讶。
白玉堂看了看吟儿,接着说:“没想到有人会跟你有同样的想法!”
庞芊芊一听心中又是一惊,泪水又夺眶而出。
赵裬安慰到:“如果庞昱只是没放赈顶多是个渎职查办,若是以为山高皇帝远那就是你嫁给皇帝都救不活了。不过看庞小姐这样明白事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但愿!”庞芊芊失神的走了。
“皇上煽一记巴掌,给一个枣吃,可真够恨!” 赵裬自语道,转身对吟儿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没掺和吧!”
赵裬伸了伸懒腰,“好吧!我也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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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2-7 22:27 | 只看该作者
天昌镇

包拯次日到了天昌镇,进了公馆,前后左右搜查明白。公孙策暗暗也部署妥当,惟恐贼人不来。
到了三更之后,并无动静。只见外面巡更的,灯光明亮,照澈墙头。
赵虎忽然往上一看,便嚷道:“有人了!”
大伙掌灯一齐往树上观看,果然有个黑影儿。
只听外面人道:“跳下去了,里面防范着!”
树上之人趁着这一声,一伏身落到了大房前坡。
赵虎嚷道:“好贼!哪里走?”
话未说完,迎面飞下一垛瓦来。赵虎虽躲过,但用力太猛,摔了个跟头。
刺客刚要越过屋脊,却听嗳哟一声,咕噜噜从房上滚将下来,恰巧落在赵虎旁边。赵虎一翻身,急将他按住。大家上前,把他绑住,提去见包公。
包拯笑容满面,道:“好一个雄壮的勇土!足可以称是勇烈英雄啊。”
回头对公孙策道:“先生,你替我松了绑。”
公孙策已经会意,却假作吃惊,道:“大人,此人前来行刺,怎么能放?”
包拯笑道:“我新官上任,当然是求贤若渴,此等勇士,怎么会有不爱之理。我与这位壮士又没有仇恨,他又怎么会害我呢,这无非是受小人的捉弄。快些松绑!”
公孙策对那人道:“你听见了?老爷待你如此大恩,你将何以为报?”
说罢,便与他松了绑。
王朝见他腿上钉着一支袖箭,赶紧替他拔出。
包拯又道:“看座。”
那人见状,不由良心发现,暗暗夸道:“早听人说,包拯为人正直,又目识英雄,果不虚传。”
一翻身跪倒在地,道:
“小人冒犯钦差大人,实是小人该死。”
包拯连忙说道:“壮士请起,坐下来咱们慢慢讲。”
那人道:“钦差大人在此,小人怎么敢就座。”
包拯道:“壮士只管坐好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人只得坐了。
包拯道:“不知道壮士贵姓尊名?到此来又所谓何事啊?”
那人在包拯一番行为感染之下,决定说出真相。
答道:“小人名叫项福,只因奉庞昱所差……”便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包拯笑道:“这次承蒙是圣上隆眷过重,使我声名远播于外,故此招忌,谤我者极多。将来我与安乐侯对面时,壮士需当证明,让我也不失太师师生之谊啊。”
项福连忙称“是”。
包拯便吩咐公孙策给项福好好调养箭伤。暗地里却让王朝对他监视拘留。
王朝将袖箭呈上,道:“大人,这是南侠之物!”
包拯听闻,道:“原来又是展义士在暗中助我。”
心中不胜感激。
包拯严肃道:“马汉听令,前去截救金玉仙就交予你。张龙、赵虎,你们两个前往东皋林,捉拿恶贼庞昱。”
  

“威——武——!”
庞昱被张赵二人擒来,项带铁锁。听见这架势,不禁打了个寒噤。
包拯连忙吩咐道:“你等怎么如此不晓事啊,侯爷如何锁得?还不快与我卸去!”
差役连忙上前,将锁卸下。
庞昱到了此时,不自觉就要屈膝。
包拯道:“安乐侯不需如此。虽包某不可以私废公,然而我与太师有师生之谊,你我实在是自家弟兄啊,不过此案还是要当面对质对质,侯爷务要实实说来,大家才有个计较。千万不要畏罪回避。”
庞昱心中暗笑,原来这包黑子也还是怕他老子,于是就这么松了一口气。
包拯让人带上了田忠等一干人等。也照例一一询问。
庞昱见包拯容颜悦色,一味地商量,肯定是想要设法救他。
“既然如此,我就从实应了,最多只是求求包黑子,看爹爹面子上,让他往轻里改正改正,也就没了事了。”
想罢,说着:“钦差大人不必细问,这些事体都是犯官一时不明作成,现在后悔也是迟了。但求大人笔下超生!”
包拯道:“安乐侯既然招认了这些事,但包某还有一事不明,项福是何人所差?”
庞昱一听,不由的一怔,半晌,答道:“项福是何许人等,犯官不知。”
包拯道:“带项福。”
项福走上堂来,对庞昱道:“侯爷不必隐瞒,一切事体,小人已俱回明大人了。侯爷只管实说了,大人自有主见。”
庞昱见状也只能招了,也画了供。
既然已经画了供,包拯便对庞昱道:“你今所为之事,理应解京。但我想道途遥远,反受折磨。再者到京必归三法司判断,那时难免皮肉受苦。倘若圣上大怒,必要从重治罪,那时如何展转?本官便在此把案子结了,你想好不好呢?”
庞昱道:“但凭大人作主!”
包拯笑道:“带金玉仙!”
金玉仙上堂,庞昱虽觉有些奇怪却仍未醒觉,还朝金玉仙恶狠狠地一瞅,以显其威。
包拯登时把黑脸放下,虎目一瞪:“请御刑!”
只见四名衙役将龙头铡抬至堂上,安放周正。抖开黄龙套,露出金煌煌、光闪闪、惊心落魄的新刑。
庞昱一见,胆裂魂飞,才待开言,却被衙役按到龙头铡前。
包拯将袍袖一拂,虎项一扭。道:“行刑!”二字。
庞昱登时腰斩。
包拯又道:“换了御刑,与我将项福拿下!”
项福大惊:“小人何罪?”
包公一拍堂木,喝道:“你这背反的奴才!你擅敢前来行刺钦差,即是叛朝廷!”
遂,项福被狗头铡行刑。
金玉仙跪倒在地:“谢青天大老爷!”
此后,包拯秉公放赈,真是万民感仰,欢呼载道。
案子即了,包拯携公孙策等人回京,展昭在包拯多番挽留下,也一同入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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