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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是在年幼的时候,从父亲的车上跳下来。 
虽然膝盖伤口的疼麻木了小腿,虽然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裤脚。 
却是固执倔强的眼神告诉那年长的成人,表达着自己的思想。 
那是在18岁的时候,望着你和他的背影。 
却依旧咬着颤抖的唇,固执而又伤痛的泪爬出了复杂的痕。 
多少固执的坚持之后,疲劳与喘息的最后。 
我一个人学会了看红色烟头白色的烟云。 
在昏黄的灯光下,迷醉自己的灵魂。 
虽然在次日橙色的阳光中清楚看见那还在抖动的伤口。 
却能麻木不去凝视。 
当固执的年龄开始褪却,赤裸的现实包囊了我忙碌的生活。 
我学会了放弃,不再奢望的放弃。 
慢慢得到了解脱的轻松,但那时解脱吗? 
只是比以前放纵,只是更堕落。 
在彩色迷离的灯光下,寻找着妖媚的眼。 
在黑暗冷清的夜晚中,寻找暂时虚伪的温暖。 
一切都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一切又一切迷恋着。 
开始想念那时候单纯的固执,开始找寻那份简单。 
却是发现自己已在河的彼岸,回不来.... [s:29]  [s: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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