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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貌似是自己的脑子出了点问题,记性变的更加不好。
老是在怀疑自己又遗忘了什么。
雯雯告诉我她的自传写好了,于是我去看了,在总监杀人的眼光中花了点时间复制粘贴出来。然后改成5号字体,打印了16页。
总监问,你这是什么。
我说,朋友的论文,让我帮忙看看改改。
最后总监说,以后能复制的就复制,省点墨。
我说好的。
谎言和真话一样流水一般。波涛不惊。
我想,现在的我怕是虚伪的比真实的我更加可信。何况这年头喜欢听假话的人比喜欢听真话的人多。还有相信谎言的比相信事实的。
呵呵。笑一笑。
然后我依稀记得我说,等她写好看完,我开始写点关于我的。
那好吧。
时间不早了,我打点自己写的自传上来先。
正文开始:
遗忘来的比想象中的迅猛而彻底。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八月之初,猛然发现我忘了一个重要朋友的生日,忘了祝福。而七月二十七日回家,在自家门前,叔叔婶婶陆续离开,爷爷奶奶早已回去了。我猛的吸了一口,吐出淡青色的烟,发觉这二十三年来,在乎的,不在乎的,珍视的,漠视的,还有我曾怨恨的,耿耿于怀的,都如那烟一样,在时光中不知哪里就这么悄无声响的消失了。
看着自己年近半百的父母脸上终于轻松下来的表情,看着依旧会大呼小叫的姐姐,还有一旁微笑注视姐姐的老范,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没有眼泪,我已经不是那个爱哭鬼,也不是曾经一想到过去就惊恐的我了。我只是开始觉得难过,浓烈而如那化不开的黑夜一样的难过。还有,深深的悲哀。
摸出一支烟,点上。贪婪的吸一口。姐说,你啊少抽点,要抽也离我远点。我扯了扯嘴角,没做声。其实,亲爱的姐姐,我,真的离你们好远,好远了。
倘若真的要写点什么来祭奠我逝去的二十三年的岁月,还真无从说起,好比那些夏日。与弟弟们跳进清凉的河水,掀起的水花在阳光下煞是好看却倍感空虚。是的,是空虚与疲惫。
这些由点点滴滴,支离破碎的往事拼凑出来的岁月里,我像是一个旅行者,在未知的道路上行走,看不一样的风景。然后习以为常。最大的悲哀不是旅途的劳顿和艰辛。而是到最后已经能预知了那些未来,常常悲哀的发现,原来,不一样的同伴却有相似的结局,那些亲情,友情,还有所谓的爱情。
有时,一个人坐在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的阳台,点上一支烟,回想过去的种种,莫名的忧伤与迷惘汹涌而来,却找不到一个人倾诉。人总是会在一个人对着黑夜而表现内心的最软弱。
想起《挪威的森林》的结尾:飞机场,绿子问渡边君,你在哪?渡边君环顾四周,一脸茫然。他不知道他在哪儿。
而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我们在哪儿?
我们要去哪儿?
北方以北,真的有传说重点向日葵么?
一、标题暂空
关于小时侯的记忆,大多数是来自妈妈的讲述。
总是喜欢在给妈妈做样子捶背的时候听她讲述一些关于小时侯的事。还有听她很偶尔唱一些遥远记忆里的歌谣。一如农村宁静的夏夜,那微风,那一闪一闪的星星,虽不起眼,却一直存于心底某个角落。
妈妈说,你生下来的时候,都以为你活不下来的,那个瘦啊。然后作心疼状摇头不已。
我呵呵一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活着么?都这么大这么高了,虽然一直这么瘦不长肉。
妈妈似乎很喜欢拿小时侯的我同现在做比较。我知道,这样会使她觉得幸福。妈妈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姐姐告诉我,我第一次给妈妈发的短信到现在还存着,那时候乐孜孜的拿给别人看,然后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我回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短段十几个字。而我知道,小学没毕业的妈妈在爸爸不肯教她如何使用手机发短信的情况下,这十几个字是多么的珍贵。
我无言以对。于我而言,到如今对不起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姐姐。
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而有些东西,是语言文字无法表达的。
小时候看似活不下来的我最后还是死皮赖脸的活了下来,却又是多灾多难。
一次是妈妈去洗衣服,抱着我,背着姐姐,拎着衣服。没注意到家门斜坡上的一颗石头,结果摔了一跤。我的小脑瓜不硬,当时就流血了。据说后来送医院去,足足流了一大碗,后来比画家里的老碗估摸着怎么也有500CC吧。在医院,封了几针,未死,第二次死皮赖脸的活了下来。
一次是发烧,那时候是几岁我已经记不得妈妈怎么说的了。据说是半夜烧起,说胡话,全身是汗,直接在半夜三更的送进县城医院。结果仍是一惊一炸的,居然又死皮赖脸的清醒过来,就这样又活了下来。
至于平日里的磕磕碰碰的什么已经是家常便饭。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我,估计大难还没到吧。
说起这段时间不得不说的是,那时候妈妈要去洗衣服,需要三趟。回来再四趟。
四躺包括,把衣服和可以坐着不动的一个小椅子拎去河边放好,回来。两趟。再回来。把我和姐姐抱去河边,我扔进那椅子,姐姐站在边上欺负我。一趟。
洗完衣服再这样来回四趟。一共起趟。
所以后来,当婶婶打牌,奶奶帮她忙前忙后再到我家和我妈妈说什么话的时候,我总是走到听不到的地方。
有些时候,不是你要去恨谁,只是,你无法原谅谁。
不去恨,只是无法原谅。
长大后的我,很少恨谁,但是无法原谅的人,很多。
仅此而已。
那些喋喋不休的东西对我而言,已经烟消云散了。记忆里没有半点色彩,也早就不会引起心绪半点波澜。
PS:第一部分写到这里,不想写了 眼睛因为烟抽的缘故开始疼了闪人
下次慢慢打 现在写到第三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能写完整
未曾改动 我把日记本放在面前 就这样一字一字的敲打。
那些真实的 在我写下字迹的时候那些我的回忆,就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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