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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匆匆四年,我们徘徊于固定的三点之间,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学习,那我们又学到了什么?试问自己弃理从文,在中文系混荡了四年,学到了些什么?这几年,我们都在为考级而忙碌着。
名词解释 四证——计算机一、二级 CET-4 普通话二级甲等
毕业半年了,每当闲暇的时候,总喜欢有事没事看看相片,回想一下美好的旧事。特别是杭州一聚后,更觉得那段时间的宝贵。四年来,平平淡淡,庸庸碌碌,既不是各项荣誉的角逐者,也不是某某社团的活跃分子。自己就像一枚贝壳,在这小岛的海边静静地躺了四年,不曾引起路人的注意。
有时候也在想,那我到底有没有做过出彩或是让人记忆犹新的事呢?思前想后,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的四年经历过于苍白,终于想到了一个。原来……我也曾创造过一个奇迹,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个神话才对,那就是一个学期一口气拿下了三本证书。曾经有个女生悄悄对我说,她不得不将我过四级的事例,列入到了她到海院后,三大不能令她相信的事中。依稀记得当时差点栽倒,不过心中难免窃喜,小妹妹,以后让你想不到的事多了去了。
进入大学没多久,就有善意的的前辈提醒我们考级的重要,说是与毕业证和学位证挂钩。没有威逼也没有利诱,寥寥数语,就将我们从美好的憧憬中拉了回来,从此考级几乎成了我们的梦魇,长期笼罩在心头的阴影挥之不去,漫漫的长夜袭来了......
四证中,一级最最简单易得,虽然之前一直对它敬畏有加,但多去几次机房,多加练习之后,便能应付自如了。同时在考前的一天,我们还领到了A米的球衣,双喜临门的预兆啊,呵呵。
相比之下,二级考试要难的多的多。VFP,虽是一门过气的语言,但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是外语。王林在上面温柔地讲解着无味,我们在下面则是一头雾水。在那时,只有像雪飞那样的女孩才能从容应对来自讲台的提问。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雪飞当时就是我们心中的女神,我们看她的时候都不敢把双眼睁大,因为那道光环太炫目了。可想而知,我们的考级成绩会是怎样。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的是考前的当晚,总会传出一些所谓的杭师院必考的资料,据说还是内部人员不辞辛劳偷出来的,传得神乎其神。
手机铃响。
“花,有资料,要否?”
“要,来一份!”
“好,我马上去复印!”
拿着还有点发热的秘密资料,心中激动,彷佛手捧的已经是一本证书了。熟记于心后,虔诚地折好,平整地放于枕下,在梦乡中期待美好的结局。可是良好的睡眠终究不能换来满意的结果。第二天,我和很多人无辜的人一样,挂了,而且是非常惨烈的那种。慢慢踱出阶梯教室,冲进雨幕中,在小生里用完了仅剩的余额,才感到些许的好转。回来把资料整理好,收藏起来,留着下一次考试前再用……
CET-4是很多人的痛。如果不是在最后阶段政策调整,相信很多人会因此而失去学位。在发放证书的最后一年,我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搭上了末班车,成就了一个传说。殊不知在胜利的背后,多少个日夜在电脑前的挥汗如雨,舍弃了多少原本应该在运动的时间。后来,小强那批人也过了,却只有成绩单没有证书,这样的结果在他们心中隐隐作痛,报名费交了这么多,资料买了这么多……
四证中的二甲应该是最富有戏剧色彩的吧!进了大学,半老徐娘来教授我们普通话,上课带一面小镜子,从a,o,e重新开始,差点没有疯掉,原来普通话认真起来是如此之别扭。还记得“在船上”的典故么?人仰马翻的场景历历在目,不敢忘记。
徐波是昂总的恶梦,不过昂总是小强的恶梦。第二次考试前,冬天的一个傍晚,晒着并部温暖的太阳,我们在阳台上小双一把。用功的强哥手捧普通话训练的书,来到我们旁边朗诵,以作警示,提醒在场的青年要抓住大好的时间,快马扬鞭。哪里会料到我们自干堕落,丝毫没有领情,逼愤地将他碾走。结果,在场的人都荣膺二甲哥的光荣称号,而强哥却继续无奈地收藏着二乙证,天妒英才斯是如此,唉……其他人升级了也就算了,可是同寝室的昂总居然也升了,这让强哥时常慨叹,谁升也轮不到他升啊?不过有传言说,其实我们这次都是托了昂总的福,我们都应感谢他。
四证哥,一个曾经骄傲自豪的称号,它加厚了我们原本就很薄的简历,可是有用么?我们投入大把的时间看英语,看计算机,上课时在看,课后还拼命作练习。到头来却是在做无用的功,毫无意义。四年专业课花了多少时间,考级又花了多少时间?唉,如果没有考级,可以省下多少时间,多学多少东西啊!唉,考级,死去的证书,等同于几张旧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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