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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向日葵花田?
不曾知自己为何如此钟情于葵花,似乎它是与自己的生命有关联,却又实在道不出关联所在。见过的葵花不多。小的时候在家乡见过散落的几株,离开后不曾再见。而,再次回到家乡,不知是季节的原因还是那啊破落的山村确实容不下灿灿的金黄。和家乡周围年代久远的老房子,色彩的对比如此明显。不是富贵的颜色,孤凹却不轻狂。它又如何会嫌弃黑土地周遭的贫瘠?
只是幻觉。
想不出我们之间的缘分,却仍固执的以为它和自己的生命有关。也许自己也是在世俗面前不堪一击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被感染了,却还不曾知,以为只是自己简单的幻觉产生的分量。貌似看过不少关于葵的文字,千篇一律的向日葵花海,经久不息的仰望以及守望,更多的和爱情有关。两只蚂蚁长途跋涉到了一片葵花地,它们当然显得很渺小,轻轻的坐在葵花瓣上,对着夕阳祷告。。。。。不只什么时候起对葵花产生幻觉,以为我们从过去的某个时刻结缘,然后我们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这种幻觉是在世俗之前,还是之后?
忘了。
我太轻易就忘掉了许多东西。
我只是凡人,也许真是如此值得怜悯的人云亦云之流,然后无可救药的坠进一个关于葵的梦里,自编自演了一出颇为华贵的戏剧。从始到终都是我一个人。
倘它有灵魂,不,它原本就已经有了高贵的灵魂,只是不能言语,无法表露内心的痕迹。倘它真能言语能产生表情,它是否会唾弃--肮脏的凡人的思想和灵魂。。。。
或许也如某人的父亲,十几年未曾开口喊过的普通的名词,也很少意念起,只是曾经有过幻觉,两旁桃树静默,地上铺满了桃花,是关于父亲的葬礼。不曾出现向日葵。
人生有时候似乎很矛盾,貌似应该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却是在与我生命毫无瓜葛的桃花中送走的。不是“葵葬”。
我一很直遗憾,为父亲臆想的只是“桃花的葬礼”而不是庄严的“葵葬”,莫非父亲也是有闲情逸致只人?还是注定了我们的 缘分?他对我而言或许真的是一个好无意义的人。
感觉如此。我在城市的讲话。
如同我也不能道出葵于我的意义。而在世俗那,父亲似乎是个分量不轻的名词。
茫然。
不只是否该去寻寻某片桃林的尽头,某条桃花铺成的销路的尽头也许真的有一个矮矮的坟头。去上柱香。
只是不知那里的蔓草是不是已疯狂滋长的十几年。那我又该如何寻得?倘使真的寻得了,是不是会跪在那里,表情木然?是不是会用尽全力去搜索关与这个人的记忆?是不是会突然觉得奇怪自己竟来吊唁一个陌生人,并且跪在他坟前?
生命,很简单。
而他与我的关系也只是生命一样简单。
我是不是会喊出记忆里第一个关于“父亲”的名词?是记忆里的。谁知道在那个
“桃花的葬礼”之前我是否也曾在他怀里撒娇,亲昵的喊他“爸爸”,他也会用胡子渣的下巴戳戳我圆圆的脸蛋。。。。。
可是意义和在?一直很模糊,看不清生活的形状,只是一味的产生幻觉,一如那场华丽的“桃花的葬礼”和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花田。
它们果真与我的生命有关?
终究还是不清楚花下葬的只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还是所谓父亲。。。。。
尚不知,葵花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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