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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听见寂寞在歌唱,
黑猫学着魔鬼的脚步前迈,空的酒瓶,控诉着无奈的沮丧,
颓然的把身体安放在黑暗中,一丝浸骨的寒意,忘了,这是在7月,
曾几何时,颓败占据了我,言词留出生的蔑视,
文字中,总能看见魔鬼的蓝眼,好似一丝血的腥味,
在周围滋养,人,只是废弃的养料。
笨重的大提琴,该死的竟能把圣—桑的《天鹅》弹的那么低婉,
到处是抽噎声,因为孤寂,还是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瞬间缤纷的孤独,让你我陷落爱的边缘,
诺言,是魔鬼的皮囊,撒旦散播着童话的谎言,
寂寞象是穿着灰色颓衣的老人,一路捡拾被人们丢弃的灵魂,
月冷,星陨,月缺,根竭,一切都那么伤时哀世,
城市中的灵魂,淤塞的太久,被颓败主宰了太久,
来不及挣脱,或挣脱不了,束手,静寂的等待宣判。
一切的悲伤,岂是字里行间能言穷的,
生命的悲喜,就象天空的烟火,
在空中灿烂,绽放,坠落,颓败 。
都那么自然,自然的象生命一样无奈。
哪家的炊烟,缕缕的青烟象水纹一样荡漾,止消失尽。
曾天真的以为,我们搭建是整个世界,原来,只是两个灵魂的影子。
天真的爱情,象冰冷的子弹,穿过柔软的身体,刺杀了躯体,
血的翻腾。。。流淌。。。凝固。。。生命美丽的被谋杀了。
望着自己的残骸,嘴角蔑出一丝无可言状的诡笑。
都在沉默中安谧,让欲望蛊惑了你我,不要再清醒了。
我的世界,
寂寞无边无际,安睡,再安睡。。。
直达轮回的天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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