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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其实我知道很多事到最后之所以让自己无所适从,其实是因为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可能我不该忍让谁,以至于谁习惯了我的忍让,亦不该靠近谁,以至于谁闻惯了我的气息。我仍不愿去充当那个坏的角色,可我的苛责与敏感,加之无以修补的自虐与脆弱,就这样带我终究逃离,一次一次的卸下我于谁人生命中的分量,请辞。我用最不羁最奔放的方式去笑去追求,甚至洗掉了在你们心中一直以来温婉的形象,只为了去隐藏些什么,我所害怕的孤独背后的填补,我所害怕的失去背后的放弃,我所害怕的伤害背后的斟酌,我所害怕的习惯的背后的丧失,我所害怕的爱的背后的背叛。有时候看起来恰恰,一切的丧失与放弃,都由我而生,因我而起。这两年,我学到的最多的就是,不再轻易流泪,以及煽情。它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能够顶住原以为无法承受的一切,也让你们觉得我冷面而不再斟酌情感。
而其实,一切的遗憾,在乎,想念,与内心若隐若现的不堪,都是着实存在着的。在心底沉淀压缩,只是不再是通往回忆与依恋的枷锁。越来越来越理性,理性的让人觉得可怕,理性的几乎让我漠然于一切的除我之外。我自责渐变的自私,可是也无法压抑对自己的心疼。我这个自诩表达能力不算差的人,就这样,拮据着字句无法去描述自己经历过些什么,挣扎过些什么,任凭是当面抑或是落笔。我选择放弃的那一刹那,某个人难过了,我心疼了,但我还是转身离开了,之后背对那人的一切,从此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故事。单薄,并且无人阅读。争取与执着,我大概已然丧失,我强忍着面对的一切,无论强忍再久,都会爆发,并且拖的时间越久,越为决绝。直到最后我都怀疑,我还爱些什么,还在乎些谁。一个一个压缩起来的悲剧就在最深处打包成一叠类似的剧本,上演着同样的情节,扮演者有着同样的一方哀伤,一方无奈。
我想说,是我对不起。当我将自己之于生活的种种或表面或本质的厌恶强加于人,不曾记起用了哪一种蛊惑,竟会有人安然下来陪我面对一切。这一切,可能是我内心或身体从未也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痕,可能是我无数次不被保护不被在乎之后的不羁,可能是我的琐碎我的叨念,可能是我巨大的无法压抑住的自尊,可能是我无法平静下来的心态,可能是我之于哪怕只是一个陌生人的些些不满,可能是我大热天火爆的性子,可能是我越来越倔的脾气,越来越固执的自己。
我还小,从来就不曾获知喜欢的背后要历经些什么才能够到达爱。但是,当我探头探脑在世间徘徊,渴求那种至纯的东西的时候,无数个瞬间组成的片段闪现让我发现,在我不懂的时候,就已然丧失了我之于这个我所不了解的事物的一切信心。因为我以为爱的时候,被丢弃,后来,我明知道爱的时候,也学会了丢弃。这是一种巨大的与现实抗衡之下永无止境的悲哀。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而这,仍是某一种意义上的结束或者是开始。我所不再爱的生活里,或许我不再会时常出现在某某时刻,某某地点,某某人的生活,也将在某一刻从某某人的心中黯然撤出,但之于彼此的未曾逝去的真诚,请与我一同保留。或许我只是太单薄,但我仍只是尽全力希望,我与幸福之间,你能得到后者。我给不了的东西,安然,踏实,以及之于未来的心愿,如果有天你得到,那种欣慰,依然与我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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