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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三月,删是删除的删.
当重新在电脑里看到这首《葬花吟》时,心里的感触无法用言语表达。
三月的杭州温暖,阳光甚至开始有些灼热。我每日早晨将耳机塞进耳朵,听广播里略显造作的声音和一些可恶的广告。
单车上下班,我曾梦寐的游荡方式。
日子过的有些干涸,像极沙漠里一眼望极仍是黄色一样。惶恐不安。
最近又开始迷上了古书。那些我无法在身边触及的故事。
听着大悲咒,然后画画。
笔触蜿蜒着,可惜生命只是唱出一道道轻痕
成长,越发有太多冰冷的东西开始进入。
月说,仿佛从未见你年轻过。
我笑着问为什么。
她说,因为你太懂事,于是显得太沧桑。
经历是财富也是包袱。我依旧咧着嘴角。
三月末尾,我依旧无法去看木棉花开。
行走于西湖,嗅着玉兰的味道。人来人往,彼此擦肩而过,视而不见。
一如我写着文字,却明明知道文字无法承载我的生活。
笑笑然。
既然已经开始柴米油盐的淡然,那不如就这样,淡淡然活着,淡淡然等着,淡淡然守侯着。
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冰雪天涯。
曾几何时,总是喜欢在月末写上一段文字,画上几幅画,算是对过往细纱般岁月的祭奠。
现在,我试着用最淡淡然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着那些曾经时光在我衣角渲出的晕。
再过些日子,该是清明了。踏青的日子。
那,现在,我用最卑微的姿势,以最安静的文字,来祭奠新年来第一个月吧。
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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