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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镜前,轻轻地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个,一个,又一个,动作轻柔。
她坐在床上,缓缓地褪着那双长丝袜,一圈,一圈,又一圈,姿态妖媚。
我把上衣扔到了地上,她把那双袜子弹射到梳妆台下。
我坐了下去,脸慢慢涨红。
她一跃而上,坐在两只粗壮的大腿上,双手缠绕,俯下头,伸出一个细长的、湿润的、粉色的舌尖,沿着脸颊,沿着双唇,沿着胡须,沿着喉头,沿着胸脯,一路舔下。
我禁不住沉沉地“哼”了一声,脸愈涨愈红,两眼微闭,双手紧握。
她又转到了背后,开始舔光光的背脊。但男人的背脊没有敏感的部位,对于软舌缠绕和津舔,丝毫没有冲动的感觉。恰才在胸口培养出来的兴奋一点一滴的退却。
我稍稍移动了一下屁股,换了个角度,双手握得更紧,臂膀的弯曲,引发出了无穷的气力。
她开始急切地褪光全身的衣物,光脱脱地压了上去,几番动作,主要的“部件”开始对接。
我又不断地、重重地“哼”、“嗯”起来,因为用力,脸部的表情几近扭曲。
她象一条灵蛇一样,愈缠愈紧,光光的身子俯在上面,还有节奏地扭动着。那似闭非闭的眼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证明着她正享受着一顿灵与肉的美餐。
时钟“滴达”、“滴达”地走着,当“滴达”了二三百多下之后,我猛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嗯”,顿时如释重负,满脸满身的红色开始褪去。
我取过卫生纸,不住地擦拭。完了,站立起来,穿好裤子,束好皮带,打开了抽水马桶的开关,“哗啦啦”的一声,把我方才千辛万苦屙出来的便便冲得无影无踪。
当我重新穿好衬衣,拎着包走出家门的时候,对面楼里的那对男女还在继续着他们的缠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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